……沒有青菜!
好耶!爽——!
雖然沒有佐久早做的好吃,但味道也還不錯,而且可以不吃青菜,爽了。
沒課的時候也不用早起吃早飯,一覺睡到中午,然後下午三點吃一頓,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爽——!
佐久早去大阪的第三天,我在晚飯時間接到了他的視頻電話。
看樣子他已經安頓好了。
佐久早說:“你在吃飯嗎?”
你好,現在是晚上六點,飯點,我該怎麼說我昨天熬夜到三點然後睡到中午一天下來隻吃了一頓的事情?
危。
佐久早眯起眼睛,察覺不對,他一句句逼問,我節節落敗,被迅速K.O.
于是我含淚保證以後一定會按時吃飯,早睡早起,佐久早才放開了我的飲料權。
但是,佐久早遠在大阪,如何能制裁東京的我!
當然是浪得幾天是幾天。
隔天,赤葦的媽媽喊我去她家吃飯,我說行。
然後我看着赤葦面不改色的吃下了一整盆芥末拌油菜花。
盡管這麼多年了,我也依然無法接受芥末的味道,對于赤葦喜愛的菜色,我不語,隻是一味尊重。
大二下學期,佐久早在MSBY的訓練生活穩定下來,我也要拍外景取素材。
老師讓我們在大二結束前交個短片,我想着做個佐久早紀錄片。
于是出外景的日子,我去了大阪,并跟球隊申請旁觀記錄。
佐久早看見我的時候,有些驚訝,我才想起來自己沒和他說過。
因為這段時間我們都很忙,通信的頻率大幅下降。
短暫的交流後,他開始訓練,我開始拍攝。
一個月後,素材收集得差不多,我就開始剪短片。
後期花費三個月的時間,我疲憊地把作業上交,然後大睡特睡。
第二天看見佐久早站在我房門口的時候,心裡的慌張是語言無法描述的。
我連忙解釋,“昨晚是趕ddl睡得比較晚,前幾天我作息都很規律的。”
佐久早說:“知道了,起來吃飯。”
馬上就要新年了,我和大家一起過聖誕,熱熱鬧鬧的,真好。
阿治開了飯團店,在大阪落腳,打算過幾年在東京開連鎖店。
我說這可太好了。
仔細一想,木兔也去了MSBY,高木在大阪做交換生,烨子在大阪實習……嘶——我說你們背着我在大阪開會呢?
新年,佐久早和我去兵庫,和阿北一起過的。
雖然不理解佐久早為什麼不和他的家人一起過年啊,但他想來就來吧,我沒意見。
年夜飯很豐盛,佐久早和阿北出手,我吃得很滿足。
鄉下比城裡要冷,我吃完飯站在門口吹風。
佐久早收拾好衛生後,來門口找我,給我套了件大衣。
我摸摸口袋,掏出一串鑰匙,鑰匙上挂着一個醜醜的香囊。
這是我高二時的手作失敗産物。
“你怎麼還挂着這個啊?”
佐久早看見我的鼻尖有些紅,把我推進屋子裡,“快進去吧。”
我順着他的力道進屋,對此沒什麼意見,畢竟是自己送出去的,隻覺得時隔三年再見有些尴尬。
“好吧。”
年後,我和佐久早回到東京,之後就賴在他家吃飯。
雖然不知道到處跑的意義何在,但每天不用思考吃什麼真的很爽。
佐久早的哥哥和姐姐回來了,前幾年總是錯過,今年終于見到了。
一家人都是高顔值,佐久早姐姐的眼尾有一顆痣,佐久早哥哥嘴角有一顆痣。
而我的右眼下有兩顆痣,完美融入佐久早一家。
這對我的蹭飯生涯十分友好。
佐久早的假期結束了,我的紀錄片上映了。
播出當天,宮侑特意定鬧鐘蹲點看,他拉着整個黑狼隊一起看。
于是下午三點,一群人蹲在體育館的角落,拿着一個小手機看完了時長一小時的紀錄片。
宮侑看完就打電話給我,抱怨為什麼不拍他。
媽呀,那可有話說了,全是黑曆史。
他從沉默中讀出了我的潛台詞,說要去訓練。
所以在當天晚上,我打開門,見到佐久早和桌上的三菜一湯時,是很驚訝的。
我匆匆消毒,還沒問他回來幹嘛,佐久早就一把抱住我,什麼也不說。
啊?受委屈了?
“沒事啊,受什麼委屈跟我說,我幫你打回去。”
佐久早搖搖頭,問我,“伴子,我也能這樣喊你嗎?”
“可以啊。”
他回來就說這?但我現在想先吃飯。
佐久早松開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單膝跪下。
嘴裡說出了我放以前會覺得是詐騙的話,“嫁給我吧。”
直接跳過戀愛嗎?有意思,佐久早你這家夥,還是太權威了。
我的視線掃過戒指和一桌飯菜,心裡第一想法是:結婚後每天都能吃的這樣的飯!
然後我點頭,伸出右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