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看着蝙蝠俠從窗戶一躍而入卻頗有一種塵埃落定之感，幾乎接近于一種親切。

這是種奇怪的感覺。事實上，蝙蝠俠與正面的情緒向來聯系不到一起，有意又或者無意，對方成為恐懼的代名詞。

這無疑是一種成功的策略，哥譚公報上下降的犯罪率充分說明了其正确性，更證明這位義警驚人的智慧和武力。

是的，武力。

被一把暴扣在地上的約翰親身驗證了這一點。

自己雖然在他的哥譚攪動了風雲，但成功把企鵝人送了進去诶，中間詹姆斯可能有點程序錯誤，但對方是自殺，和他關系不大啊，好吧，有點關系。

約翰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謀劃滴水不漏，隻是有的人不在乎，有的人卻更為謹慎。前者是企鵝人，後者則是蝙蝠俠。

于是約翰很快接受了自己被蝙蝠俠打趴的事實。

“等下，我可以解釋。”

約翰坐起來，将雙手舉起，表現自己的無害。

“我知道你，蝙蝠俠，哥譚公報說你是哥譚的罪犯，法外狂徒，又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我無意指摘你的行徑，畢竟你的努力成果大家有目共睹，但……考慮合作嗎？”

約翰大方說出自己的請求，坦誠才是合作的基礎。

約翰隻得到蝙蝠俠的注視，似乎想看透他的想法，他也大方的暴露在對方視線。沒辦法，要想在哥譚混總要過蝙蝠俠的明路，總比之後自己計劃突然被友方攪亂強。

想到自己手下那群企鵝人不知道從哪裡撈來的一群傻白甜，再想想黑面具的虎視眈眈，約翰終于釋然了，甚至表現的更為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