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約翰直到中午才從床上爬起來，慢慢悠悠洗了一把臉，而手機上威利斯已經打了二十幾個電話。

随手擦了一把臉，正要回電話，門口傳來敲門聲。

打開正是威利斯，約翰讓開身讓他走進來，順口和他開玩笑：“如果你是來叫我起床，那麼你慢了一步”

威利斯隻是附和地一笑，約翰就知道他找自己有事，想想最近的事，他心裡大概有了個底。

而他不說，約翰也不會主動提。說是考驗也好，欲擒故縱也罷，如果凡事都要老闆開口問，大家還出來搞什麼社會團體，洗洗睡吧。

約翰點了點客廳亂擺的幾個沙發，然後給他倒了杯水，自顧自的玩起手機。當約翰糾結好午餐的時候，威利斯終于開口。

顯然他證明了他很會找話題的切入點。他講述了他怎樣和哥譚的政府部門扯皮清算好詹姆斯妻女的遺産，并且以精湛車技帶着她們進行了一次“公路冒險”，甚至還帶回小姑娘的禮物——一個蝙蝠俠玩偶。

約翰眉毛微挑，接受了這份“奇妙”的禮物。畢竟，昨天剛見過的人，突然在家中“重逢”。

不過也不意外，蝙蝠俠簡直就是哥譚的頂流明星，但顯然他和美國隊長是兩條路子，畢竟他不靠大腿舞登上戰場。

一點三流笑話，原諒他糟糕的幽默感。

在心中告了聲罪過，約翰認真了許多，畢竟接下來才是重點。

然後約翰就看到他拿出賬目和一座玉座金佛，哦，串戲了，一件元青花梅瓶，約翰仔細辨認上面的紋樣，居然是蕭何月下追韓信的圖案，據說有一件失落一直未曾找到，不想在這裡能看到。

隻是——約翰看向威利斯，“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從墓地帶出來的新貨。一夥小賊想要脫手就交給了詹姆斯，詹姆斯暗自留下這件瓷器，沒有留在賬面上，我想你應該會欣賞這件珍品，自作主張留下這件瓷器。”看約翰沒說話，威利斯立馬解釋，“其他不合規矩的東西我都折算記在賬本上，錢已經打入組織卡裡，一分都沒有少。”

約翰指尖輕敲，“真的沒有少？你能抽出這件瓷器，就沒想抽出點别的犒勞犒勞你們自己？”

氣氛忽然緊張起來，房間裡隻能聽到約翰手指敲擊桌面的脆響，就像倒計時的炸彈。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