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不着痕迹地勾勾嘴角，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多疑，虛榮，好怒。

面對這種人隻需要故意露出破綻讓他自己上鈎。

故意僞裝的身份不可能瞞得過黑面具的耳目，但這又何嘗不是最好的僞裝。黑面具會相信這是一場陰謀，一場企鵝人故作玄虛的陰謀。

他的虛榮心不會允許他放過這次羞辱企鵝人的機會，更何況這則消息是贊揚他引以為傲的能力。發現沒有後續之後，就會立刻出動拔除這個企鵝人在他帝國紮下的釘子。

而瘋帽匠就更簡單，他的嫉妒心也不會允許自己的能力屈居人下，知道黑面具離開自己的老巢，必然要證明自己，而遇上愛麗絲會是緻命一擊。

說起來還要感謝企鵝人的選址。

嗯，今天全場由企鵝人買單。

企鵝人：人在牢中坐，鍋從天上來。

趁着瘋帽匠和黑面具打成一團，約翰立即指揮手下帶着家屬先撤，順手又劃給他們一筆錢算作補貼，總歸這件事多少帶點以身犯險。

以及，約翰拍了拍隊伍最後綴着的男人。

“該正義夥伴出場了。”順手摸了一把對方的腹肌，這麼好的身材居然沒有人發現不對。

或許是酒精上頭，“順便一提，韋恩和你吵架了嗎？”約翰大方掃了一眼他身上破舊的衣服然後看向他，意思顯而易見，但隻得到對方毫不留戀的背影。

約翰毫不留情地笑出聲，轉身走向相反的方向，他的戰場已經結束了。

然後，與小巷裡的小孩對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