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得到了兩張馬戲團的門票，但怎麼得到的你别問。

看着小男孩逃之夭夭的背影，約翰陷入沉思，以至于看到結束戰鬥的蝙蝠俠脫口而出：“我長得不帥嗎？”

隔着面具都看出了蝙蝠俠的無語。

好吧，帥哥總是會受到一些不明就裡的苛待。

“剛才有個小孩拜倒在我的個人魅力之下（？），送了我兩張馬戲團的票，考慮到你一身黑漆漆沒什麼朋友，這張票送給你了。”

蝙蝠·黑漆漆沒朋友·俠：？

“比起您在哥譚玩格鬥遊戲，和朋友一起去馬戲團顯然是一項健康的活動，老爺。”阿爾弗雷德的金句雖遲但到。

那是夜巡，不是格鬥遊戲，以及布魯西寶貝有很多朋友，才不是黑漆漆沒朋友。

蝙蝠俠很想這麼回應，但想到有可能面臨的一周蔬菜汁，哥譚的守護者、都市傳說、AKA蝙蝠俠選擇沉默是金。

而約翰顯然不在意他的沉默，哥倆好地攬上他的肩膀，“吃了嗎？這附近有一家超好的中國餐廳。”

順手把上次對方塞給他的竊聽器和定位器放回他的腰帶裡。

“你就是太害羞，要想了解我直接來找我啊，放這些東西是很不好的行為，我們要知法守法，争做五講四美的好公民……”

講到一半的約翰，忽然想起來這裡是哥譚，“哦，這裡是哥譚，對不起，我重新裝回去，這麼做一定有你的用意。”

一眨眼腰帶裡的竊聽器和定位器就不見蹤影，“我的狗命就托付給你了，兄。”

約翰握着蝙蝠俠的手淚盈滿眶。

蝙蝠俠選擇撤回一隻手。

“你好？”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這“瘟情”的一幕。

兩人雙雙看向來者，比蝙蝠俠反應更快的是約翰舉起小孩的手。

“哈，逮到你了。”

被蝙蝠俠拎到快餐店的約翰和迪克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