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僅剩一口的大粗氣,嘗試着争取争取:
“雷,雷劫同志,打打個商量啊,咱也一口氣劈了八道了,緩緩呗,中場休息休息。”
再不停,真的沒命了,兩袖空空真啥都沒了,嗚嗚嗚……
雷劫下了八道重雷,還沒把那個天魔族劈掉一半的修為,僅僅隻耗盡他全部的法寶。
這麼下去,不成。最後一道肯定完不成任務。
于是心下默認了“中場休息”的提議。
當空劫雲彌漫但不再有紫光電石落下。
也有讓花載酒趁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意思。
别在擱這,盡是瞎搗亂。
要死不活的花載酒趁機歇了口氣,抹了把臉,心道:
這雷劫還算有點良心,至少還能講講道理。
花載酒不得而知的是,在衆人眼裡,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異樣的存在。
一介小小築基初期,竟然能硬扛八道化神境的天雷劫?!
這得是多大的概率?怎樣的存在?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改頭換面隐姓埋名渾水摸魚的衆合歡宗弟子,相互拐了拐身邊的同門:
他,是小花師兄?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怎麼不像啦,他可在外門采了個把月的藥,你看這身姿飄逸,這面容可親。
聽到閑聊的雲無心:不可能……
雲無心看了再看:……還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花載酒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盆友。
他禦劍飛身至同樣挨雷劈,卻好似沒傷到一分一毫的巨佬身側,攤手:
“大能前輩,您那還有什麼法寶,我就隻剩這副肉身了。”
要債,哭窮。
一氣呵成。
還沒混成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前,得沒皮沒臉。
孔乙己的長衫咱想脫就脫,疏散人中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