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沉默的犟種 > 第51章 番外三:龍牙刀

第51章 番外三:龍牙刀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敖丙雙手捂臉,甚至連尾巴都跟着泛紅,珠光白的鱗片都隐隐透着點點粉:“天呐~你怎麼...真是龍性本銀~”

敖光哭笑不得:“少去看那些人族瞎寫的東西~你自己算算,龍族的正常壽命有萬萬年,兩個月的時間算什麼?換做人族身上,最多就是印一下嘴唇的時間不得了了~所謂龍性本銀,那是對于他們那點可憐的壽命而言。總共也就幾十年,兩個月的時間,你算算,對他們而言,又算什麼?”

敖丙眨眨眼,雙手跟着放下:“父王,怎麼感覺...你好像很不喜歡人族?”

敖光不解:“為什麼要喜歡?他們是什麼東西?能夠跟我們這樣天地初開就誕生的戰力生靈比?能夠跟我們這樣的祖龍血脈比?就是一群泥做的東西,還自诩君子,不過是君子劍罷了~”

敖丙微微垂眼:“難怪你那麼嫌李靖呢~”

敖光心頭咯噔一下。

這是...

敖丙淺淺呼出一口氣:“還以為三歲的小童不會說假話,原來如此~”

敖光捏捏人的小爪子:“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敖丙擡眼看向敖光:“父王,以前是我不好。你提醒我,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心智,但我卻還是被騙了。”

敖光揉揉人的腦袋:“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敖丙垂了垂眼,綻出一個淡笑:“是啊~一切都過去了~當年,我去找哪吒要切斷因果的時候,我發覺,他對我的态度,就真的是人族和龍族有了對立。他還不耐煩地喊我二世祖~他當時說起我跟他的關系的時候,他還說我是個瘋子。說當年他要是真的把你給殺了,我恐怕要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獄。不過,他沒有說錯。若你真的被他殺了,我就要把他給肢解了,連帶着太乙他們。這個世上,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能失去。卻最不能失去你。他應我要求,去找姜子牙的時候,我就站在斷崖上看着他的背影。那時,通過一番交談,我覺得他好滄桑,也好世故。他自己也親口說,經曆了戰火,再也說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了。那時,我突然覺得很好笑,很荒誕。那樣一個渾身反骨的家夥兒都被磋磨到了這般模樣。是世态炎涼将這個挺直了腰背的男子給打斷了脊梁嗎?又覺得,區區人族,就該是那麼一個苟且偷生的模樣。縱使沒有靈珠,我一樣能夠将他西岐的大帳給全部摧毀。人族,就是脆弱如斯。之前,我也聽太上師兄跟我說起,人族為什麼會興起修仙一事。在太古時期,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一氣化三清。老祖為三清之師。三清積累功德,就是傳道受業解惑。而人族作為六界之中最脆弱的族群,曆經逐鹿之戰等等戰役,人族逐漸認識到他們的脆弱。也在想辦法将想要強大的想法,通過祭祀,上達視聽。三清本也需要積累功德,建立功業,如此煉氣士逐漸在人族興起。雖然相比起先天生靈來說,他們太弱。但就像父王曾經說的一樣,至少給了他們一個期望,一個可以向上攀爬的階梯。如此,才有諸如申公豹一類的人。人族修仙,是為了獲得和我們并駕齊驅的能力。但顯然的,這是在癡人說夢。”

握住敖光的手,拇指輕輕摩挲着敖光的手背:“父王,我很高興,是你給了我生命,是你給了我富貴,是你給了我尊榮~現在,更是給了我完整的愛~”

敖光眼底隐隐有些酸楚,托着人的後腦,攫取那甘甜的龍涎,撫平心中的波瀾。

敖丙也環住人的脖子,恨不得與人抵死糾纏。

尾巴們也不安分地卷來卷去。

水花四濺。

敖光過于用力,直接導緻敖丙喘不上來氣,用力地拍打着人的肩頭,讓他能夠喘口氣。

但敖光根本沒放過人,隻是稍微放慢一點速度,不把敖丙肺裡的氣全部抽幹不行。

敖丙發覺,這才真是要了命了~

掙紮幾下,卻還是被鎮壓。

眼中都沁出了點淚花來。

敖光漸漸放了人。

敖丙绯紅着一張臉,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還眼前發花。

這過于刺激了。

緩了許久,還嗆咳數下,才稍微好點。

一手握拳,搭在敖光胸前:“你幹嘛?怎麼這麼兇~快撅過去了~”

敖光柔柔用尾巴把人的尾巴裹住,輕輕吻吻人滾燙的耳尖:“難得聽到一次你的告白啊~我肯定要回饋給你啊~”

敖丙一怔,哭笑不得:“我以後真的不敢再跟你說,用龍身親熱了~光是人形,你就能把我給往死裡折騰~”

敖光撫上人的臉:“我也舍不得啊~你連我的刀都拿不動,龍身肯定承受不住的~”

敖丙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的刀是水化的,我怎麼可能拿不動?”

敖光輕笑:“騙你作甚?龍族能夠以水化出來的武器,我們都叫它本命武器。這個武器會跟随我們一輩子,同時也會随着我們身體狀況和功力的不同,會有不一樣的變化。”

敖丙覺得,他雖然算不上力能扛鼎,但龍牙刀他絕對能夠拿起來,真一下從敖光懷裡彈起來:“我不信~你讓我試試~”

敖光感到好笑。

這小渾蛋還挺争強好勝的哈~

說了拿不動,還偏不信邪~

既然人想試試,那肯定不能拂了人的興緻。

真的取了水潭中的水,将龍牙刀幻出來,單手反手拿着刀柄,往敖丙那方一遞。

敖丙收了尾巴,站起來,雙腳與肩同寬,腿上發力,伸手握住龍牙刀的刀柄,運足氣力,往上提。

敖光當然不敢直接松開手。

隻是面上拿着的松了,實際刀下還一掌在托着。

敖丙擰眉。

這刀怎麼回事?

怎麼那麼重?

光是憑借氣力,敖丙真的拿不起來。

不得已,敖丙操控水系法術都隻能勉強把刀往上擡一點,還是拿不起來。

敖丙累得氣喘籲籲的,敖光卻相當輕松。

看得敖丙呲牙。

索性擺爛,一屁股坐下去:“不拿了~”

敖光輕笑,一手拿着刀,一手将人攏過來,坐他身邊:“都跟你說了,怎麼就不信呢?我的龍身都有五十一丈,自然随之幻化出來的龍牙刀也很重。刀是兵中之皇,本來就比同樣長度的劍重得多,也是主力量系的。你龍身都才四十四丈,還沒我的一半那麼粗,怎麼拿得動?你看你的刀,是不是很輕?”

敖丙腦袋一耷拉:“真是糟糕~就連你的刀都要欺負我~”

敖光寵溺地笑笑,将刀變小許多,拿過敖丙的手,把刀把放在敖丙的掌心:“現在,它欺負不了你了~”

敖丙感知着刀的重量,确實能夠拿得動了。

這柄龍牙刀真的很漂亮。

隻可惜他見到的機會不多。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刀上面的紋路。

敖光側頸的香腺竄過微微的麻感。

這麻感直通心尖。

龍角上的紅線也有了酥麻之感。

麻感還直通腦中。

這感覺...

敖光攥緊了拳,盡量控制着呼吸。

等着敖丙欣賞完,再一看身旁的人。

頓感震驚。

此時,敖光那就是在情事巅峰時候都隻是有着微紅的臉頰,這個時候幾乎是绯紅。

喉結不斷地滑動。

額間也有隐忍的汗水。

側頸能夠看到香腺都在一鼓一鼓的。

臉上...似乎是難耐。

敖丙不解:“父王,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敖光都不敢開口應下。

想了想,一頭紮進水潭裡去了。

敖丙看看已經空了的手心,再看看水潭,想了想,冰氣自掌心騰起,往水潭而去。

很快,水面就漂浮起了冰花。

敖丙收手,就在岸上等着人。

許久,敖光才從水裡露頭,搓了一把臉。

整個人的面色又恢複了正常。

但現在,敖光還不敢上岸。

那過于刺激了,需要再泡會兒。

果然,無形撩撥,最為緻命。

敖丙知道冰水對身體不好,也不下水,但面上的擔憂卻沒法減少:“父王,你怎麼...”

敖光滿臉無奈:“這就是一般族長不娶正宮的原因。族長若是結婚,一般會選擇兩條雌龍造出的子嗣。無論雄龍,還是雌龍都有精元。兩者都可以通過精元的兩兩培育擁有子嗣。但雄龍如此培養的子嗣,天生沒有孕育子嗣的能力,也長不出龍角,壽命也不過千年。雌性卻因精元之中本身便擁有孕育能力,是一個例外。但這樣的雌龍也是同樣,一旦孕育子嗣,生出來,就會撒手人寰。龍族孕育子嗣艱難,就會有這樣奇奇怪怪的傳承方式。我母親就是這樣來的,才在有了我之後,就撒手人寰。我一直都覺得這樣很殘忍,但不得不說,通過這樣方式孕育的子嗣天生就更強。你的話,真的因為是靈珠轉世,才是個例外。父王他作為族長,首先要保證王位的傳遞。然後才是族長之位的傳遞。王位,半純血都行。但族長必須是龍族裡最強大的。龍族本是兇獸,若不是足夠強大,根本彈壓不住所有族人。彈壓不住,政權随時都會被取代。正因為如此,對于這樣的傳承,就嚴苛很多。母親直到去世,父王都沒有給她名分。安葬的時候,也隻是放在父王所有妻妾排滿之後的最外圍。因為她隻有一個作用,傳承。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母親對父王的操控。一旦族長娶正宮,就會像我們那樣,會交換彼此的心頭血。如此一來,我的本命武器,隻要你有那個力氣,同樣可以操控。你的對我來說,也一樣。但也由此,不能像你剛才那樣。你一旦那麼做,我就會像服用了鴛鴦散一樣,控住不住自己的欲念。甚至在這個時候,你說什麼,我都能聽你的。一旦締結了這樣的婚姻,也相當于自己一半的命,一半的情感,一半的身體,一半的魂魄都被對方掌控。你現在也能幻化出我的武器來。雖然力量不足以與原版相同,但同樣也能折磨我。”

敖丙眉毛抽動:“你瘋了嗎?”

敖光自水下升起,衣衫也漸漸幹燥,無風自動,腳尖輕踩水面而來,将人攬入懷中:“這樣,我們才能徹底擁有彼此,永遠都不再是最後的狂歡~”

敖丙鼻尖發酸,腦袋埋在人肩窩,将人抱緊,緊緊抿着唇。

良久,敖丙才聲音啞道:“你真的是個瘋子~”

敖光将人攬了攬:“不瘋,怎麼可能擁有你?”

輕輕吻吻人的耳尖:“還要折磨我嗎?随你哦~”

敖丙一手掐人腰上:“沒見過你那麼能忍的~這折磨來有什麼用?”

敖光笑得心滿意足。

許久,兩人才分開。

敖光牽着敖丙的手往回走。

用過晚膳。

兩人在行宮的露台鋪了厚厚的地毯,敖丙窩在敖光懷裡看星星:“最近,看到一個有趣的故事~”

敖光奇道:“什麼有意思的話本兒?”

敖丙垂下眼,把玩着敖光的頭發:“就一個人族的話本兒,講的是一個人跟他的武器相戀的故事。人最開始,就是個普通的人。有一天下田,卻意外在田地裡挖出來一把古劍。人本來打算賣了換錢,但那劍卻有靈。一下顯靈,把人吓個半死,威脅人不許将他賣掉。人戰戰兢兢,真的把劍當寶貝一樣的供着。有一天,一個道人來到鎮裡擺攤兒算命。人在這天來到市鎮趕集。道人瞧這人,面色隐隐透着紅光,應該是喜事臨門,非要給人蔔上一卦,還不收錢。人從來也沒接觸過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想着家裡的劍祖宗,還是願意相信道人。道人也當真給人蔔了一卦,将人的經曆說得嚴絲合縫。人不得不信任,這就是仙人。仙人送了人一本秘法。人拿回去仔細按照秘法修煉,逐漸身法輕盈。而後,又開始将他的劍祖宗請出來,按照秘法所載的劍譜練劍。果然,在數年後,人也真實地見到了劍靈,差點給人吓個半死,竟然還能有這等奇遇。劍靈卻覺得這人木頭木腦的,煞是有趣。當晚,就将人給吃幹抹淨,還美其名曰,深入交流。自此,劍靈和人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一天,道人上門,卻隻遇見了劍靈。道人交給劍靈一塊靈石,這是他賭輸了的代價。劍靈拿到這塊靈石,轉頭就把人給殺了,将人的魂魄引入靈石,又用人的血浸泡這塊靈石。待得靈石變作血色,劍靈為人重塑身軀。人本來是應該恨劍靈的,但身體的糾纏卻讓他恨不起來。而劍靈卻不懂人的情感,隻覺得長生才是最好。兩者分道揚镳。然而,人成了不老不死之軀,隻會遭到大家怪異的目光和難以理解的唾罵。最終,人發現,他走不了多遠。當他挖到這把劍的時候,就再也擺脫不了這把劍了。當他回去的時候,發現劍竟然崩碎了,吓得魂飛魄散。但這隻是劍的障眼法,逗人玩兒的。最終,兩者還是在一起了。劍靈将人開發到了極緻,人也恨不得和劍靈生死糾纏。甚至還一口咬住劍把,數次吞雲吐霧。劍靈在暗處偷窺,人竟然做出如此騷浪的行徑。頓時覺得有意思極了,這貨就是個賤骨頭。從暗處現身,用劍好生磋磨這小浪蹄子。後來,靈石靈力耗盡,劍靈也靈氣逸散。劍靈要消散前,做了個盒子。約來道人,當他們都去了之後,将他們放進盒子裡,埋在地下去。道人數年後,再來到人住的地方,隻看到了劍和靈石都放在床上,相依相偎。道人感歎,鑄劍者不能有心,鑄好的劍不能有情。原來,這人上一世是個鑄劍師。一生,隻鑄了這麼一把劍。時常把玩,相當愛惜。甚至将這把劍視作生命。卻沒料想,這麼一把好劍也遭到觊觎。被人搶走,他也被殺害。執念讓他轉世都還記得那把劍。而那把好劍被搶走之後,但凡得到他的,沒有一個不倒血黴。時間長了,沒有人不認為這把劍是妖邪。這劍最終流落到了道人的手裡。道人有神通,與劍交流一番,就把劍埋在了轉世之後做農民的人的地裡。賭,鑄劍師會不會跟他在一起。道人賭輸了。”

嘴角微勾:“這故事其實...挺老套的,從本質上是折射出這個鑄劍人對自我的一種愛戀。劇情的起承轉合也符合相應的規律。有開始,有起因,有過程,有結果,有反轉,有結局。不過,裡面的描寫相當香豔,很好看。其實,若不是這些香豔的東西,這故事估計不知道有多難看了~”

敖光輕輕扯扯人的臉蛋兒:“不是說過,這種東西少看的嗎?看了之後,對身體不好~”

恍然:“所以,你看我烤橘子的時候,一臉绯色是想起這話本兒裡的類似描寫了吧?”

淺淺歎了口氣:“你真要看的話,就看海族寫的。人族寫的那些,過于唯美夢幻又羞羞答答。這是受制于他們那種非常保守的思想。其實,本身欲這個東西,它就是很正常的。這人族有了孩子,要在孩子面前裝清高,他們幹幹淨淨絕不幹苟且之事,但不苟且,哪裡來的孩子?這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态與表達。若人自認為就是畜生,那麼這麼一件事就沒有那麼難以啟齒。偏偏的,他們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這就把事情搞得迷幻起來。人族那些香豔的描寫,不少都帶有詩詞的意象。這些東西,若有分辨能力,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沒有分辨能力的話,看多了,以後你看再高雅的藝術都能跑偏。那個時候,大家不會認為你雅俗共賞,反而會認為你這人怎麼那麼下作。明明是很高雅的東西,都能往那些事情上去想。就比如‘願為雲與雨,會合天之垂。’。高雅的說法當然有很多。但我們就是一般人,能夠去理解的,是想要化作雲和雨,在天際的位置相互靠近。這其實是在表達一種彼此分隔兩地,盼望相見的心思。你看,平時下雨是不是雨從雲層那裡落下來?我們常說天晴了,也說雲銷雨霁。若是換作他們的理解,則是想要與你在天際陰陽和合。若是如此,你還不如直接看海族寫的。海族寫的,就很直接,該怎麼和合就怎麼和合。用的是什麼,長得怎麼樣,都清清楚楚。看着,或許更有代入感。”

敖丙臉上有一些些粉色,但更多的是無語:“父王,我發覺,你真的挺古闆的。海族寫的,正因為過于直接,才不好看啊~誰不喜歡夢幻又甜甜蜜蜜的談戀愛?誰不喜歡旖旎又暧昧的陰陽和合?這些東西挺好看的~我們都結婚了诶~難道這樣,我也不能看嗎?我又不是才幾歲,沒法分辨~”

敖光将人摟了摟:“這不是父王古闆。作為王族,需要有王族的修養,張口閉口都是這些東西,可怎麼了得?再說,你身子以前底子差,腎氣不固,就容易産生沖動。哪怕你現在好了,但就像你說的,虧空哪裡有那麼容易補起來?就算補起來了,該經曆的,也經曆過了,誰也沒法讓時光倒流。你現在想法挺多,也跟這些有關系。教你的控陽關,每次都要跟我嚷嚷疼。我不給你控着,你自己又不好好聽話。每次,我都生怕讓你疼得狠了,又不忍心。結果你每次都不行。哎~你看看你的精元都稀薄成什麼樣了?這一年也是我不好。實在控制不了,就想要你。以後,我一定節制一些。你的身體最重要。”

敖丙皺起眉頭,委屈巴巴的:“本來就很疼啊~你每次都那麼大勁~感覺都要折了~”

敖光無奈:“你要控制得了,我何苦讓你疼?你控不了,也是你自己腎氣不固,才控不了~再這麼下去,遲早都是銀樣镴槍頭~”

敖丙在敖光的懷裡轉過身子,背對着人,整個後腦勺兒都寫的是——讨厭死了!

敖光眉毛一錯。

心下隐隐想着,是不是去把鹿童抓來,搞點心頭血算了。

鹿心血主陽痿,補虛,止腰痛,鼻衄,跌傷,和酒服治肺痿吐血,及崩中帶下,諸氣痛欲危者,飲之立愈。大補虛損,益精血,解痘毒、藥毒。

但這神格和妖格又沖突。

真是麻煩~

這控陽關也是教了很多次,還是不行。

精元都是涼涼的,稀薄的。

當真是遲早要出問題。

看起來,是又要花時間給人補身體了啊~

分明比他年輕得多,怎麼跟個精氣虛衰的老漢似的?

哎~

瞧人生氣了,敖光趕緊給哄哄。

然而,敖丙就是不理人。

主要這也太氣人了些~

這不就是嫌他不男人了嗎?

哼~

這一晚,任敖光怎麼哄,都哄不好。

親親抱抱都不行。

敖光無奈,隻能把人按在床上,一邊咬人耳朵,一邊用沉水龍涎香馴服小龍。

小龍被咬得隐隐雙眼噙淚。

看着就可憐極了。

這下,敖光再抱着給哄哄,立刻就香香軟軟了。

這晚,敖丙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他夢見敖光和龍牙刀在一起了。

可不嘛~

人刀合一啊~

直接把敖丙給吓醒了~

一下從敖光的懷裡彈起來。

敖光也被弄醒,趕緊爬起來,攬住人的肩膀:“怎麼?做噩夢了?”

敖丙緊緊抓着被角,手心都是汗:“你以後不許再用人刀合一了~也不許再講我不是雄龍了~更不許嫌我精元不好~”

敖光一聽敖丙這話,隻覺得亂糟糟的。

靜下心來想想,哭笑不得:“看到沒有?讓你少看那些東西才是正确的~一天到晚想些什麼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輕輕撫着人的脊背:“我沒有說你不是雄龍,也沒有嫌你精元不好的意思。隻是你精元稀薄,沒有辦法長時間控陽關,這就說明你腎不好。否則,也不會每次你都腰疼得那麼厲害。你身子不是那麼好,我也不敢給你刮痧那些的。那樣,更加損耗你的氣血,影響你的身體。隻能選擇用藥。這一年肯定很虧耗你的身子了。過幾天我們回去之後,我就讓他們給你拟定進補的食療方案。若那些太醫覺得你需要服用丸藥那些進補的話,我這邊也會遵照醫囑。剛好,也要入冬了,正好是收藏的季節,也是順應時節補腎的好時候。但補腎的藥吃了,你會比較容易有想法。這個時候需要忍忍~吃那些藥是禁房事的。好好補一補,我們來年才能過得更舒服些。你到時候如果實在難受,我會幫你的~”

敖丙腦中立刻閃過頭晚的畫面:“那...那樣?”

敖光将人圈住:“對啊~”

敖丙把被子一抄,縮成一團,整條龍都燒起來了。

敖光感覺到一股熱氣向着他沖過來,無奈地勾勾嘴角。

躺下去,将圈成一團的小龍給打直了,壓在身下,一邊趁着黑暗,輕輕吻着人的小嘴,一邊用那性感而低沉的聲音道:“龍牙刀,沒有靈,操控不了我。我隻能被你操控。我才是龍牙刀,你是我一輩子的刀鞘~”

這下,敖丙燒得更厲害。

直接變作了岩漿龍。

大概也是想體會體會三叔那南海的熱度。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