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泉回到房間裡感覺到整個身子都特别的奇怪,他坐在床邊單手撐着一邊,額頭上逐漸浮出虛汗,熱,特别的熱,另一隻手開始慢慢地扒開上衣的領口。
整個脖頸都紅透了,領口已經被扒的半開,他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哈--哈--”
江淩泉的嘴裡一口一口地喘出了粗氣,身體正在慢慢地燥熱,身下有種異樣湧了上來。
他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臂,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身下,腦子“嗡”的一下。
這該死的掌櫃居然給他潑了一碗放了合歡散的水!店裡一直彌漫着肉的香氣,居然一時沒有察覺到這合歡散的異味!
江淩泉想要趕快下去找到霍凜他們,沒想到,剛伸出腿準備站起來,然後,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了床塌邊。
嘴裡彌漫出一股鐵鏽的味道,江淩泉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起來。
房間的木門這個時候被人打了開來,站在門口的人正是那酒家的掌櫃,整個人肥頭大耳的,雙手在胸前摩挲着,應該是期待現在很久了。
掌櫃擡步跨了進來,然後輕手輕腳地又把門關了起來,看着跌坐在床榻前滿臉绯紅的人,張開口笑了出來,嘴裡的口水都連成了一條條絲。
“嘿嘿,小美人,你這副模樣真是好看,現在這裡隻有我倆了。”
掌櫃的聲音惹得江淩泉一整惡心,很想吐出來,他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站了起來,輕蔑地看了掌櫃一眼,然後輕輕不屑的笑了一聲。
“就憑你?能對我做什麼?”
掌櫃并沒有被江淩泉的這番話所吓到,他看着面前這個哪哪都長得好看,因為合歡散的緣故現在唇紅膚紅的人,剛才的那句話好像更激起了他的興趣了。
掌櫃一邊發出惡心的“嘿嘿”聲,一邊擡步要走到江淩泉那邊。
“小美人,你就别強撐了,我來幫你吧。”
那酒家的掌櫃說完就要往江淩泉的身上撲過去,江淩泉強撐着身體的異樣,轉身躲了過去,掌櫃撲了個空,整個人撞在了床榻上,有些眼冒金星的。
床榻被掌櫃那肥胖的身體撞得劇烈了搖晃了一陣,江淩泉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立馬用力地往他頭上踢了幾腳,然後蹲下身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用力把他的頭抓了起來。
酒家的掌櫃惡狠狠的瞪着江淩泉:“你給我等...着...”
還沒說完,江淩泉又抓着他的頭發用力把他的臉撞向了床榻上,撞完又把他的頭抓了起來,又一次用力把他的臉狠狠地撞在床榻上。
做完這些江淩泉已經感覺到有些乏力了,他嘴裡喘出來的粗氣越來越重,胸膛劇烈起伏着,但依然放下狠話:“就憑你也想上我?等會就把你那東西剁碎了扔出去喂野狗!”
說完,趴在地上的掌櫃已經沒有動靜了,江淩泉又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力氣好像都已經被用光了,他又大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稍微清醒了一些。
就在江淩泉咬完舌尖,起身慢慢走到房間裡的桌子旁時,趴倒在床榻前的人緩了過來。
酒家的掌櫃咬緊牙關,惡狠狠起身,抓起了面前的桌子,一把往江淩泉那邊掀翻。
江淩泉的身子現在本來就有些軟軟的,根本來不及躲閃,桌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桌上的碗快砸到了地面上,被砸飛起來的碎片在他的胸口劃了幾道。
被胸前的那幾道傷口刺痛,江淩泉現在感覺自己更加清醒了一些,他迅速轉身随手拿起了旁邊的花瓶,然後對準那酒家的掌櫃的頭,甩手狠狠地砸了過去。
掌櫃反應過來了,扭身躲了過去,花瓶被砸到了他身後的床榻上,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了床上。
江淩泉嘴角一彎,嘲諷道:“死胖子還挺靈活。”
掌櫃一整個面上露出震驚,他根本想不到這個人還能強撐着和他打起來,他可是下了一整包藥的劑量!
江淩泉迅速蹲下身,撿起了地上一塊被砸碎的大碎片,然後抓起了身前的小圓凳往酒家掌櫃的腿上砸去。
這次掌櫃沒有反應過來,小圓凳砸到了他的腿上,一吃痛整個人跪了下來。
江淩泉一下一下玩着手上地碎片,然後慢慢地往酒家掌櫃那邊走過去,走到了他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一把抓起了他淩亂的頭發,然後大力把他整個人抓了起來,手上的碎片抵到了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江淩泉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元日還沒到呢,何必行此大禮?”
酒家掌櫃現在氣的滿臉通紅,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賤兮兮的笑道:“你在這把我殺了,和你一并前來的那兩個人也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