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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東區醫院 住院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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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男念道:“一日一次,需服……你說什麼?”他緩緩轉頭看張染。

張染:“我說我……”何佩杉之前同她說,她其實有眼翳,但是來這裡之後居然好了。

也就是說……

“對,我騙了您。其實我就是想讓您讀給我聽,我害怕看頭上那些東西。有點……”張染難以啟齒。

紅發男閉眼長歎口氣,不耐煩念道:“一日一次,需服七次,即可痊愈。”

“磕磕磕磕磕磕——”

好幾顆甚至沒有掉在地上,就被紅發男接在手裡。他迅速撿齊十顆,抽了一張紙包着。

張染眼睜睜看着他拿走。忍了又忍。她取下頭燈。

紅發男側身斜眼看她,示意。

張染看了看發光的手表,一個盤腿就坐在地上。

“首先,我也帶你來五樓看了,精神病并不是從五樓來的……”

……

“其次,”

紅發男:“其次?”

張染伸出手,紅發男遞給她一個藥片。

她在商店買了一瓶水就吞了,“其次,報告單……”

……

張染全盤托出,除了她自己真實直播間号,也隐藏了何劉兩人。

紅發男一時半會還在思索,他對面前的人極為震驚。

“你直播間号碼是多少?”

張染:“170829081。”

“新人?!”紅發男難得瞠目結舌。

張染皺眉:“什麼是新人,什麼是老人。可以說來聽聽嗎?”

紅發男搖搖頭,“你跟我的交易,應該是這十顆白色藥,換你的信息。如果換我的信息,那你就得不到那麼多白色藥片了。”

張染:“我可以用三顆跟你換。剛剛你也看見了,得服用七次。”她對紅發說,那顆藥給她朋友吃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她已經吃了一顆。

“好。”他給了張染七顆,自己保留了三顆。

張染适時插話:“我勸你現在趕緊先吃一顆。”

“為什麼?”

“沒到十二點,它隻說每日服一次,又沒說24小時。你現在吃了,也是早了一天康複。”

湛泸州吞了一顆。

不管是一日一次還是24小時,現在早點吃都是沒壞處的。

“《催眠遊戲》這個綜藝有一個導演組,有一個空間,空間裡全是綜藝的玩家。導演組會保存每個劇本的錄像,給觀衆看。跑劇本的時候也會直播。直播能看單個人的所有行程,錄像能看所有人的部分行程。新人我記得五級之後就會成為正式玩家,或者是劇本進行到一定程度就會自動解鎖系統。

所謂的精神力,就是……精神力。這個數值在90以上你是看不見的。數值越低,你的大腦越虛弱。下降到1%你會昏迷不醒,輪回做噩夢,直到精神崩潰,變成這些人生前的樣子。”他指了指推車裡的屍體。

張染往屍堆裡看了一眼,果然,已經沒了。

看她沒轉回頭,紅發男也看向那邊,頓時站起來了。

須臾重新坐下。“正常,估計這個藥片就是拿這些人做的。”

這句話吓得張染不輕。雖然她有過這種猜測,但她還是覺得荒謬。

張染緊接着剛才的話題,“精神力下降到0,就會死,對吧。”

“對。”紅發掃了一眼四周,“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張染:“十點半。”

“可以的,你今天說還為我準備了報告單是吧,十點半我還來得及。十二點半還能上五樓嗎?”

張染搖搖頭,“不知道。你可以試試。”

“诶?你可以說說你的直播間号碼嗎?”

湛泸州:“140407004。”

“你簽了三年了?!”張染一驚。

“你也知道前六位代表賣身時間啊。”

張染痛失希望,“賣身……”果然前六位是時間。那她的12,表示五年前她就簽了《催眠遊戲》了嗎?她完全沒記憶。是不是中間除了什麼bug,她被凍結了五年?

“說太多沒用,這些也和東區醫院劇本無關。等你活過這個劇本我再告訴你。”

張染看出來了,湛泸州說不定曾經也教過新人,隻是死得很快,那些信息都用不上,白教了。

兩人靜默一會兒。

紅發問她:“你怎麼拿到别人報告單的?”

張染閉眼道:“這不屬于信息範圍,這是我的方法。你要聽的話,需要給我一個藥片。”

紅發男遞給她一個。

張染推回去。“騙你的,你告訴我一個重要的信息,如果有多餘的,我還想給你呢。”

假話,但這種人中聽。

“我叫湛泸州。”紅發男終于自報姓名。

張染嘿嘿一笑,“幸會幸會。”

她又把如何拿到報告單、塞報告單的位置告訴他。

湛泸州望着遠處,感到一絲絲後怕,“你這麼玩兒,明天怕是要亂成一鍋血粥了。”

這麼驚歎的時刻,又不得不回想起那個吃過的泡泡糖,更是一陣惡寒,兇狠地盯着張染。“抽屜裡……”

張染知道他肯定是摸到了。“咳咳……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往那兒摸啊。”

“我也沒想到會有人在我房間的櫃子上面粘口香糖。”湛泸州繼續黑臉。掏出……手帕擦手。

張染看着滿身血迹的他。因為她知道今晚湛泸州會殺很多人,所以能想象出他身上有血。

“我想起個事。”張染又把這個的詭異的地方告訴他。

“你有線索嗎?是每個劇本都這樣嗎?”

湛泸州沉臉,“不是。但我之前跑過一個劇本,跟這種情況類似。”

張染壓住心中激增的求知欲,“能說說嗎?”

湛泸州凝重地看着她,“靈魂。”

張染:“什麼?”

“靈魂,隻有靈魂就會這樣。沒有□□。”

給張染整笑了。再荒謬一點她就從五樓跳下去。

湛泸州低頭看自己的手,“你我現在都是靈體狀态,所以不吃不會餓,不喝不會渴,沒有排洩物,也沒有血。尤其是血這一點。”

張染:“你怎麼知道不吃不會餓?我确實吃了沒拉過。”

湛泸州挑眉瞥她一眼,眼神很明顯——你說呢?

張染:“醫院送的飯菜你都沒吃過?!”

湛泸州:“第一天嘗過一口。發現頭不疼了,覺得有問題。後面再沒吃過。”

他又說:“在這裡待久了,我的精神力越來越弱了。我以為是醫院本身機制的原因。剛剛掉了剩下一半的三分之一。”

張染終于打開直播間,到處找精神力的值在哪。她忽視掉那一群彈幕,瞥見右上角變成四位數了。

不關心,繼續翻找精神力。

湛泸州看她雙眸變成灰色,就知道她打開系統了。

“你在做什麼?”

“我這邊精神力沒顯現。”

湛泸州略微一驚,“那說明你的精神力在90%以上。如果低于90還沒顯示,那就是沒打開,需要手動去找。你現在去主界面,右下角打開你的頭像。”

張染照做,出現一串陌生信息。

張染,身份證:***,24歲,新道工程大學,化學與環境工程專業,12屆畢業生。身高163cm,體重40kg。

……

San值 未知

這串信息一出現,就開始亂碼蠕動,張染頭疼又犯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但還是眼眸泛灰,在系統裡不出來,給自己休息時間。

湛泸州:“精神力多少?”

“看不見。”

“你做了什麼?怎麼90都沒掉。”

張染瞳孔不再是灰色,“啊?我每天照常吃飯睡覺探究生活奧義啊。”

湛泸州:“你吃了飯?”

“對。但我不是全吃,我隻吃對我身體沒影響的。”

“什麼叫沒影響?哪些沒影響?”

“粥,飯,油條,包子皮。這些不會産生舒适感。”

湛泸州忍不住感慨:“你真是運氣好。”他深吸一口氣,“我之前過劇本,靈魂□□分離,需要有一種東西維持靈魂不堕入輪回。這種東西需要每天攝入,才不造成精神力衰退。”

張染自己都笑了,“噗,所以——”

湛泸州不說話。

張染隻知道人會餓,後面她發現自己并不會有饑餓感。所以正準備後續都不吃飯了。沒想到這茬被湛泸州點醒了。

不過後續她精神變差,也會逐漸注意到飯的重要性。

嗯?隻有送到自己房間的飯能增加自己精神力,還是說……

“你的飯都去哪兒了?”張染問。

湛泸州立馬明白了,這人可真是活學活用啊——!

“倒進垃圾桶了。護士每天都來換的。你沒機會了。”他還補了一句:“我也沒機會了。”

張染意味深長地搖頭笑:“嗯~嗯~你還有機會。”

湛泸州:“……”他這麼秒懂真的好嗎?

張染:“至于要不要這麼做,怎麼去做,就是湛哥您的事兒咯。這邊建議目光投向三樓,因為二樓今晚已經被您拖走一半兒了。”

湛泸州不以為意。

“你的精神力沒掉,還有就是,你沒有看到這些東西。”他指了指天花闆。“你也沒親自殺過人。我剛剛把這十個精神病的腦子拍碎,掉了1%。”

張染摸摸下巴,“嗯……我之前也沒殺過,也沒看見天花闆上的東西。都是我兩個合作夥伴在做。”真是個重要信息。她精神力90+不顯示,那就很難意識到某些事物的影響,也就越難尋找到線索。

之後的行動,要麼把自己精神力掉到90以下,以身試法,這……她血條沒那麼厚,算了吧;要麼找一個san90以下的合作夥伴。

比如眼前這位。

何、劉她都不敢想了。

兩人又是靜默一會兒。

張染看了看時間,問: “你輸液了嗎?其實我覺得沒輸液是可以不用吃藥片的。”

湛泸州斜她一眼,“我沒輸液我現在還在這兒問你要報告單幹什麼?”

“你不用問我要啊。”

湛泸州:“?”

張染攤手:“我不是說了嗎,塞在211垃圾袋和垃圾桶中間了。”

湛泸州深吸一口氣,“……所以你一共塞了多少張?”

張染眨巴眨巴大眼睛,“十七張啊。你看這不剛好合适嘛。”

“你怎麼不去死呢?”湛泸州眼睛都瞪大了,“如果我不想在今晚要那七個藥片呢?如果我沒問你要報告單呢?”

張染何其無辜,“我不是說了為你準備了嘛。”

“強行準備是吧。”湛泸州被氣笑了。

“你知道那群精神病一個比一個還瘋嗎?我今晚要不知道這個消息,我就死在床上了。”

張染輕輕打了一下他,嬌嗔道:“哎呀啦,隻要你把藥片給我,我是肯定會提醒哥哥的嘛。”

過了許久。

“十七張。十張二樓的。七張四樓的。我們十點半下樓,四樓的十點四十的樣子就會來。準備一下吧,時間快到了。沒事的,如果你累了應付不來七個人,可以把你的報告單帶上,去我的房間先避一避。”

“不用,還有多久。”

“五分鐘。”

“準備下樓。”他把一個東西塞給張染。

張染攤開手,是一張紙包住的兩顆藥。

.

十點半,其實這個時間點精神病早就回去了,所以張染在二十九分就摁下了電梯。

她總有點不安。她覺得時間都來到第四天了,肯定有人會發現五樓的秘密來到這裡。

等到十點三十整,兩人坐上了電梯。

電梯門一打開,居然是三個人站在門口!

張染吓得脖子一縮,湛泸州的刀嗖得一下就出來了。

“劉大哥?小何?”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人。一個扛着死屍,一個拖着死屍。

“張染?”

“小張?”

張染頭疼,“别墨迹了,都趕緊的。”

這電梯跟送貨似的。

何劉兩人決定一同處理一個精神病,就像昨天一樣。

六點半第一個精神病來,八點半第二個來。等到十點半,他們就上去。

然後一人分一個藥片。

因為張染說不用管她了。

并且今天四點,出謀劃策讓何佩杉去了三、四層薅報告單。

二三四層,除了那十七張,全分給了他們。

這是非常可怕的事。

下午五點左右,張染在他倆感激涕零的時候,提醒了他倆,“别高興太早。既然你倆拿到手上,就要想想該怎麼去使用。今晚我看你們最多收拾兩個,所以你們要保證有十二個人要和平度過今晚,後續你們才有藥片來源。”

“不要全部放進一個房間,那麼多人,擠不下去的。也不要讓兩人以上,醒來發現自己在同一個房間。也最好不要讓一個人醒來看見這不是自己房間。”

何佩杉失語了,怔怔的。張染說出第一句話,她就察覺不對勁,從感激興奮中跳了出來。

劉居士更是直接崩潰問:“那怎麼辦啊小張,早知道就不這麼做了。現在還來得及,咱們趕緊把單子還回去。”

張染面無表情,“還不回去了。有人很容易就會發現單子上面的信息并沒有更改。他們知道是有人假扮的,會找小何,還有我問話的。你覺得一旦他們知道我們拿單子的目的是什麼,會輕易放過我們嗎?”

劉居士着急得跺腳,“哎喲喂,那怎麼辦哇!”甚至脫口而出:“張染你可把我倆害慘咯!”

無論怎麼做,第二天,也就是住院第五天,都有人會發現昨天護士的不對勁,并且知曉報告單的秘密。

可能早就有人知道報告單是幹什麼的,但還是交出去了,看在來的是護士的面子。以為這是院方的意思。

報告單都是院方給的,還有什麼理由不能交出去的?

張染倒也不怒,拍拍他胳膊,“沒關系的,劉大哥。我給你支招。這麼些天我給你的辦法哪樣不行?”

劉居士連忙點點頭。此刻他冷靜下來,内心明白了,收報告單、裝護士的并不是他,他不需要因此發慌。隻是他着急于藥片來源,如果不安頓好後續六個人,他咋辦?

如果把報告單原封不動還回去,就像張染說的一樣,也會出問題。

張染眯眼微微一笑,“你把所有單子全部打亂順序放進每個房間。當然,除了你們自己的。”

何佩杉顫抖聲音,目光無神“一個個塞,這麼做會被發現的。”

張染摸摸頭安慰,“别怕嘛,六點十分去,接近六點半就回來。沒人逮的住你們。門縫下面塞了就跑。已經接近六點半,沒人敢出來了。有個小細節,把紙折成門的厚度那麼寬,就放在門下。的确會被發現,但隻是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

劉居士很直白:“你要去嗎小張?”

張染抿唇,下巴緊繃,憋了半天,“不去。”

她補充道:“你們如果信我,這樣做,可以在十二點半,不,一點之後,直接拿着推車去收屍就行了。那個時候應該所有房門都是打開的,一眼看到裡面的情況,一個人去偷瞄聽動靜,看有沒有幸存者,一個人去收。就十二具屍體,很快的。”

“但是……”

何佩杉:“但是什麼?”

“暫時先不要亂塞第二層的。”

“為什麼?”

張染憋笑,“還用說嗎?小何,你是不是被我吓傻了呀。”

是啊,如果亂塞第二層,幸存者第二天肯定要出來查看情況,最終懷疑到他們幾個沒有被入侵的人身上。

這個局是張染設的,何劉注定塞不了第二層。二層不亂,那她張染就可以大搖大擺讓紅發男在無人的夜間殺人走貨了。

否則那群被亂塞報告單的二層人,房間一被打開,就注意到了其實房門根本不是重點——隻有這一個精神病進來了,其他精神病都還在遊蕩。房門不是重點,房間有天然的屏障。用不着關門。

房門無所顧忌地敞開,那兩人越貨不就會被發現嘛。

而且迷糊的衆人也知道公敵在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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