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木一被狠狠地摔在床上。
她還沒有從被打屁股的羞恥中反應過來,就被壓在了床上。
謝亦行将頭埋進奚木一的脖頸中,任由奚木一推搡都紋絲不動。
奚木一胸口堵着氣,她正愁無處發洩。
正當她想罵人的時候,肩膀處有團濕漉漉的感覺,黏糊糊的、像是淚水?
“你......你幹嘛?”這下搞得奚木一手足無措。
她還沒算謝亦行騙她的賬呢,怎麼倒先哭起來了?
謝亦行沒忍住,他将奚木一整個摟在懷裡還不算,還霸道地将雙臂從奚木一的身下穿過,如果可以,他好想和奚木一融為一體,不分你我,這樣奚木一就不會想着跑了。
奚木一被壓得喘不過氣,她輕微地掙紮起來,明明窗外是天寒地凍,可她卻像是進入了火爐,灼熱的溫度燙得她隻想逃離。
謝亦行收緊力道,他壓住奚木一想要動彈的身子,聲音帶着哭腔:“别動,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謝亦行終于舍得擡頭。
通紅的雙眼,淩亂無序的碎發耷拉在額頭,蒼白的臉上布滿淚痕,紅腫的嘴唇,乍一看還以為是奚木一欺負人。
謝亦行忍下躁動,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為什麼答應我的沒有做到?”
奚木一想不通,剛剛還兇得要命的人怎麼現在一副被蹂躏的可憐樣。
謝亦行明明知道,她完全扛不住别人撒嬌,更别提是這種哭鼻子的示弱。
“你别這樣......”奚木一的氣勢明顯弱了下來。
謝亦行又趴回奚木一的身上,他像隻小狗蹭了又蹭,将眼淚全部糊在奚木一的身上,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為什麼要騙我?”
奚木一忍受着發燙的身體和肩膀處的酥軟,不解地問道:“我騙你什麼了?”她根本就沒承諾過謝亦行。
謝亦行越想越氣,他張嘴就在奚木一的鎖骨處咬了一口。細膩的肌膚柔軟又有彈性,謝亦行沒忍住又舔了一小口,還吸了一下。
奚木一倒吸一口氣,她臉紅了個徹底,下意識地推了推謝亦行:“你在幹嘛?”
謝亦行不僅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還過分地又咬了一口。反正奚木一是自己的,他早點行使自己的權利怎麼了?
謝亦行癡迷地盯着奚木一看,又舔了一口她的臉頰,嘴裡還念叨着:“好甜。”
奚木一吓得不敢再動,謝亦行又開始變得奇怪了。
“有話好好說......”
奚木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這次怎麼也躲不過去了。
謝亦行又親了親奚木一的嘴角,才埋怨地開口:“你不是說要回學校拿衣服,還要去工作室嗎?為什麼進學校後再也沒有出來?”
“我都看到你室友了,差點就要上去問了。”
奚木一思緒萬千,她來不及阻止謝亦行作怪的嘴和手,詫異開口:“你今天一天都在幹嘛?”她記得殷千千出校門的時間接近兩人約定的五點鐘。
謝亦行像是親不夠似的,他又咬了一口奚木一的下唇瓣,理所當然地開口:“我當然是要監督你,看看你是不是騙我。”
“畢竟,你是個不守信譽的小騙子。”
奚木一記得學校門口不能長時間停車,謝亦行居然真的在外面站着等了一天。
外面那麼冷,他是傻子嗎?
奚木一面上卻是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她怎麼可能答應這種無理取鬧的條件,她從開始就拒絕簽署結婚協議。
謝亦行搖了搖頭:“你答應我今天五點回來吃晚飯。”
奚木一都想敲開腦袋看看他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了:“很明顯,這是我的緩兵之計。”
當然是先出去再說啊。
謝亦行眸子裡的星光暗淡下來,他有點沮喪:“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扯上關系?”
奚木一貪戀地用目光描摹了一圈他的輪廓,然後無情開口:“對,我們的關系該到此為止了。”
奚木一不敢再繼續下去了,現在的她就已經開始對關系有了依賴,她不敢想象如果繼續下去,等結束的時候需要戒斷多久。
趁着感情還沒那麼深,結束對兩個人都好。
謝亦行笑了笑,他的心好像不會再因為奚木一這些話刺痛了。
他平靜地開口:“我不同意,你在我這裡已經沒有信譽了,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奚木一歎了一口氣,她閉閉眼:“夠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謝亦行突然坐起來,奚木一眼前的視線變得開闊,她緩了一口氣,謝亦行大概是想通了。
但她卻驚恐地發現,謝亦行開始脫衣服。
奚木一的聲音變得磕絆:“你......你要幹嘛?”
謝亦行赤/裸上身,他是标準的穿衣顯瘦類型,脫掉衣服的他肩膀寬闊,标準的倒三角身材,鼓起的胸肌看上去特别好捏,線條流暢且清晰的八塊腹肌,充滿力量感。
謝亦行笑了笑,他也懶得演了。
他勾起奚木一的下巴,挑釁道:“我說了,你是我的。”
“那我提前行使一下屬于我的權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