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收拾到情蠱,“所以啊,像你這種兩半俱傷型,肯定是邪教弄出來的!”
眉毛微挑,他誘惑道:“要不要試試我們正統的苗疆情蠱~”
“不要。”姜以婳面目表情地拒絕,她腦子瓦特了,才會用情蠱對付一個男人。
地球那麼大,雖然古代人口少,但怎麼着也得有1億個男人吧。
森林那麼寬闊,為何要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見狀,巴圖隻好也把情蠱收回去。
滿滿一袋的瓷瓶子,這得有多少蠱啊!姜以婳瞬間又多了幾分敬佩。
接受到目光後,巴圖滿意地點點頭,叮囑道:“這情蠱真沒什麼大事,他要是昏了,你逮着他吧唧一口就完了。一口不行親兩口,兩口不行親三口。你倆每天按時按點地親親抱抱,我保證你沒事。”
姜以婳:……
好言情的設定,她明明記得自己穿的是無CP文啊。
“沒别的事我就走了。以後少找我,你們這個皇宮忒大,我剛走回去沒多久,又被你找來,累死了。”巴圖順手将最後一口牛肉塞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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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漸昏暗,姜以婳悶悶地喝完一杯酒。
酒杯對比今天下午與巴圖共飲用的大碗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差遠了。一杯下去隻能嘗個味。
酒壺裡的酒不多了,雲舒站在一旁叨叨:“小姐,喝完這壺就不能再喝了。這酒後勁大。”
姜以婳低着頭,不語。
對比生命這種大事,貞潔肯定是不值一提的。
她完全可以把這當做工作。
但她一想到宋止平日裡陰鸷深沉的模樣就有些後怕,親的時候,宋止會不會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啊。
聽說古代這些權貴玩的最花了,她不會被虐待吧。
難以言喻的恐慌感從心裡蔓延。
“最多再一壺。”雲舒看着眼尾泛紅的姜以婳,估摸着她的酒量,無奈歎道。
一壺酒很快就見底了,姜以婳心裡的恐慌一點一點地消散,眼皮逐漸耷拉,面前模糊。
她抱着酒壺蹲在角落裡,在那幻想自己扯花瓣,猜測今晚會不會被虐待。
看着眼前最後的一個花瓣,她顫顫巍巍道:“會……”
酒氣從嘴裡冒出來。
待會她求求宋止,會不會好點。
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滿屋子的酒味,宋止皺着眉看向源頭,他擺擺手,讓屋内的宮人都退下。
他聲音很冷:“你這是在幹嘛?”
姜以婳轉身,面色泛紅,雙眼迷離。
她眯着眼仔細端詳着站在面前的人,腦袋遲鈍地轉着。
這個人好像,好像是宋止?
宋止這個詞像是什麼關鍵詞一樣,瞬間她的眼淚嘩啦啦地下來。
宋止慢慢蹲下來,捏住她的下颌,垂眸:“哭什麼?”
兩人的距離不足十厘米,姜以婳歪頭,雙臂順勢摟在宋止的脖頸上,眨巴着眼睛做最後的确認。
宋止一怔,手上的勁變小。
姜以婳趁機掙脫,猛然向前,柔軟的嘴唇觸碰到宋止的嘴角,輕柔地如同棉花。
親完後,她乖乖地蹲好,帶着水汽的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宋止。
“你能不能,這樣,親我。”聲音有些含含糊糊,像是嘴巴裡含了塊糖塊。
宋止舌尖輕輕劃過上颚,唇角微翹,“怎麼親?”
姜以婳不開心地瞪了他一樣,這個人怎麼這麼笨!
她又迅速地親了上去,這一回正中靶心。
宋止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卻把姜以婳給吓了回去。
她捂着嘴巴,自以為兇巴巴道:“你是不是想咬我!”
整張臉被酒都熏紅了,粉紅的舌尖時隐時現。
宋止微微眯着眼,神情無比愉悅,像是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
他輕笑着,問道:“你再給我試一次,絕對不咬你。”
姜以婳搖頭,顯然是對這個笨人極其的不信任。
“那你怎麼才能同意?”
“我要貓耳!”她目光殷切,輕輕舔着嘴唇。
嘴唇一片水光潋滟,看着就很好親。
宋止毫無負擔地放出貓耳,假裝公正道:“給我親一口就給你摸。”
軟乎乎、大大的貓耳就在眼前,姜以婳有些心動,但内心深處還在害怕着宋止。
“要不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