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不說。”
宋止垂眸,想起姜以婳難受的表情。明明他已經寬容了很多,為什麼這群人還是要來招惹自己。
他微微眯眼,連射兩箭,一箭在絡腮胡眼上,一箭射在了他的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絡腮胡的哀嚎響徹天空。
宋止不耐煩地擡了擡手,侍衛立刻上前,紮實地往絡腮胡的胸前捅了一刀,他徹底昏了過去。
“我說,我說!”秀才連忙求饒,鼻涕淚水混在臉上,他娓娓将事情道來。
毒藥?
宋止看向暗衛,原先給姜以婳看病的暗衛聽後反駁道:“陛下,臣确定是助興的藥物。”
秀才:“這不可能!那藥花了我們五兩銀子!不信的話,您問他,是他下得藥。”眼神看向瘦麻杆。
而瘦麻杆卻面若呆雞,嘴唇顫顫巍巍,心裡後悔不已。
自己怎麼就下錯了藥!
他哆哆嗦嗦道:“求您放過我,求您了。那藥是我自己用的,沒曾想跟毒藥混了。”
此話一出,其餘山賊都心如死灰,怎麼就攤上了這個豬隊友。
“解藥在哪?”宋止向前,狠厲地看向瘦麻杆,刀尖對準下身。
瘦麻杆哭道:“沒有解藥。它就是個助興的,發洩完就好了。”
這助興的藥哪有解藥這一說,手動一下不就好了,還不花錢。
“就知道上女人,死在女人身上算了!先前一起搶女人的時候,就你一個人要了倆,原來是用了藥!”其餘山賊罵罵咧咧。
宋止看向暗衛,暗衛回道:“臣可以制出,隻是需要的時間較長,怕娘娘等不了。”
見宋止沒回話,她又挺着膽子道:“娘娘身子還在養,最好不要太洩氣。”
宋止垂眸,淡淡道:“正好試試新藥,屍體記得處理幹淨,别留血腥氣。”
暗衛笑眯眯點頭,心情愉快地走向那四人,利落地把四人的生殖器官切下來,塞進他們的嘴裡。
不是喜歡搶女人嗎?
——
姜以婳在床榻上打滾,隻覺得自己渾身瘙癢,迫切地想要人貼近,眼淚汪汪的。
“别撓。”宋止把姜以婳的手擒住,心疼地看向她身上的紅痕。
姜以婳擡頭看向宋止,下意識地想要蹭過去。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早已讓她對宋止産生了依賴。
“想要貼貼。”她委屈巴巴道。
像是沒聽懂,宋止蹩了下眉,“貼貼?”
姜以婳在宋止的扶持下,坐起身子,貼在他懷裡。柔嫩的臉蛋蹭着,“貼貼。”
聲音有些黏黏糊糊。
青筋暴起,宋止咬緊後槽牙,思索着暗衛說得話。他尚未通人事,隻是先前看過幾本書。
書上沒有寫男子如何服侍女子,倒是寫了女子跪在前,添食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宋止舔了下唇,喉間幹得發癢。
姜以婳眼眶微紅,濕潤地盯着宋止的唇,好想親。
那就親吧。姜以婳吻在宋止唇上,輕輕舔舐。某春加上酒使得她的腦袋像是漿糊一樣,漸漸地她的吻開始亂了方向。從唇到眼,從面到脖。
宋止聲音低啞:“待會再親。”
他是想先把某春解決掉,姜以婳卻誤會了,她不滿道:“我找别人親!”
說着,就要起身。
宋止面無表情,冷着臉把姜以婳拽回床上,大肆親吻着,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微涼的唇瓣從唇邊緩緩向下滑,一點一點地侵占身上的每一處。
姜以婳咬緊下唇,喉間不時發出陣陣哭腔。
汗珠從宋止臉上滑落,他目光往下移,喉結微微滾動着。
“我開始了。”他聲音低啞,忍耐不已。
姜以婳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下一秒,帶着熱氣的觸感讓她瞪大雙眼。
水聲不斷響起,白皙的手指拼命地捂住嘴,紅意從臉蛋彌漫到耳尖、脖頸。
“别咬。”宋止把她塞在嘴裡的手指拿出來,放在自己的唇上,幫他擦去水漬,“很好聽。”
說完他又低頭繼續努力工作起來。
姜以婳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汪洋裡的魚,不斷地被潮流席卷。
……
宋止明明也是一名初學者,但他卻掌握全局。可能是因為天資聰慧吧,隻要是書上講過的,他稍微思考一下,便能舉一反三,通通實踐給姜以婳看。
……
姜以婳趴在床頭,手無力地朝外伸,渾身像是被榨幹了一樣。
“喝點水。”宋止端來一杯水,喂給她。“多喝一點,你失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