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們先前提到過的。”宋止輕輕撓了下她的手心。

姜以婳裝傻:“我們有提到過嗎？”

但凡這狗皇帝有點羞恥心，都不能在這禦書房裡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吧。

宋止笑起來:“當然了。”

他沒有點明，而是起身走向書架，從裡面抽出幾本藍皮書，封面上寫着“珍藏寶典”。

“過來。”他坐到桌前。

姜以婳皺眉，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着什麼藥。

但還是慢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宋止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腿上摁。

“幹嘛？”姜以婳不滿道。

宋止環抱着她，挑挑揀揀，從那幾本藍皮書裡挑出來一本，“看書，學習。”

聽到這，好學生-姜以婳順從了幾分，自覺地扭了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窩在他的懷裡。

“打開看看吧。”她下巴微擡。

詩經？

醫書？

姜以婳思索着。

然而，打開的第一頁就讓她驚呆了。

這是一本圖冊，畫風精美，還配有文字解說。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倆的姿勢和圖冊裡的兩個小人姿勢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别就是圖冊裡的是面對面。

姜以婳這才反應過來，啪地一下把圖冊合起來。

這個人是一點下限都沒有了！

“要仔細學。”宋止話裡帶着笑意，慢慢悠悠地又打開了，壞心眼地往姜以婳面前送。

他指着圖冊，像是在認真思考:“我們待會是不是也應該換個姿勢，一個姿勢時間久了，會累的。”

姜以婳:“……”

她試探道:“這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合适吧……”

“等晚上的吧。”她擡眸看向宋止。

等到晚上她就找借口溜走！姜以婳笃定宋止會答應，舉措又放肆了幾分。纖纖玉手輕輕劃過宋止的胸肌，像是在挑逗。

宋止一臉不贊同:“及時當勉勵，歲月不待人。”

姜以婳額角的青筋跳動着，混蛋，名言是這麼用的嗎？

她聲音又軟了幾分，“那換個地方吧，陛下-”

“在這裡，多羞人啊。”她揪住宋止的衣角，撒嬌道。

路上她就跑！

宋止親了親她的臉頰，像是在安撫。

“等下次再嘗試新的場所。”

怎麼就跳到這了？

姜以婳神色迷茫，險些繃不住。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宋止唇角勾起，鼻尖蹭了蹭姜以婳的脖頸。

姜以婳嗓子像是被堵住一樣，幹澀無比，隻是手又晃了晃他的衣袖。

像是在說，真的嗎？

宋止不語，從脖頸處開始往上親，唇瓣輕輕一觸便迅速分離。

姜以婳被親軟了，融化在宋止懷裡，腦袋迷迷糊糊的。

其實也不是不行？

姜以婳迷迷瞪瞪地想着，她遲遲不願意同意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覺得她和宋止的進度太快了。

這讓她沒有安全感。

但……

姜以婳看向宋止，他眉心皺起，眼眸極深，像是忍耐許久的樣子。

宋止都給她口了，她手一下好像沒什麼問題？

更何況他剛剛還幫自己報仇了……

原先抵擋的手逐漸下滑，勾住他的腰。宋止敏銳地察覺了這一變化，眉眼愉悅地牽着姜以婳的手，往下走。

——

太陽西落，逐漸迎來夜色。

蘇忠敏站在禦書房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自家陛下本就身體不好，這都過飯點好些時候了，怕不是又處理政事入迷了！

姜以婳來的時候蘇忠敏不在，他此刻還以為宋止在與大臣讨論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