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面有點血腥啊。姜以婳有些不忍直視,但又莫名的很爽。畢竟宋臨淵多次害她,這輩子最大的仇人馬上就要在她面前嗝屁了。
猶豫之下,她選擇蹲在牆角,默默聽宋臨淵跳腳,然後等到要死的時候再跑。
“我說,你的情蠱是我下的,你是拿不到解藥的,等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死了。”宋臨淵重複道。
“為什麼你覺得我一定會死?”宋止邊翻着從宋臨淵暗室裡搜到的東西邊問道。
宋臨淵一怔,用着古怪的語氣道:“你不會真愛上那個蠢女人了吧?”
什麼叫蠢女人?!這個蠢東西,蠢而不自知。姜以婳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給宋臨淵一個大嘴巴子。
但她還真挺好奇宋止的回答的,于是又偷偷湊近,扒着窗台,兩隻眼睛在窗戶縫裡骨碌骨碌地轉着
宋止的腳尖重重地碾在了宋臨淵的傷口上,面無表情:“你也配說她?蠢東西。”
聽見宋臨淵的加重的踹氣聲,繼續道:“不會如你所願的。”
聽得姜以婳眼睛彎彎,笑語晏晏。
屋内的宋臨淵卻喘着粗氣,“沒想到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也能愛上個人。那她愛你嗎?如果知道你的身份,會不會看你像怪物一樣,然後把你重重地摔在地上?”
嘴好臭一男的。
姜以婳皺眉,沒忍住又往前湊了湊,絲毫沒注意身後的腳步聲。
侍衛看着趴在禦書房窗口的那個身影,表情複雜,但還是盡職盡守地上前,“娘娘,太陽毒……”
撲通。
姜以婳被吓得倒在地,屁股疼得厲害。
“誰?!”禦書房内的暗衛配合喝道。
姜以婳拍拍身上的灰,理直氣壯地走進去,噔噔噔地朝前,用腳戳了戳宋臨淵。在他的目光注射下,狠狠地往宋止的臉上親了口,很響亮的一口。
“不需要你關心,老光棍,蠢東西。”
“你怎麼來了?”宋止順水推舟問道,揉了揉她的腦袋。
手立刻被姜以婳拍下來,雖然在宋臨淵面前護宋止,但不代表宋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想來就來了,怎麼你不給?”
“沒。”宋止搖頭,順手把桌上的匕首塞在姜以婳手裡,“要不要捅他報仇?捅死了也沒關系。”
宋臨淵氣得身體都發抖,恨不得給他倆一人一口,吃他們肉喝他們血。他是玩偶嗎?!!!還捅死都沒關系!!!
“要殺要剮随你便。”他粗聲粗氣道,閉眼揚起下巴,頗有江湖好漢的氣質。
“好哦。”姜以婳慢慢吞吞道,她蹲下身子,把匕首怼在宋臨淵的□□,“你要插這裡嗎?”
宋臨淵的身體明顯僵硬起來,喉結不斷滾動着。
“還是這裡?”匕首移到了心口。
宋臨淵默默松了口氣,心口算是死得最快的。
啪——
鮮紅的巴掌印在了宋臨淵的臉上,這對他一個皇子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個巴掌響亮,解氣。
姜以婳捧着泛紅的掌心對宋止故意嬌氣道:“手疼。”
氣得宋臨淵額角的青筋直跳,他媽的,他一個被打的都還沒嫌疼了。
宋止唇角勾起,吹了吹,“那我替婳婳打。”
柔和的風吹在掌心酥酥麻麻的。姜以婳的汗毛都要豎起了,她沒想到宋止真的順着往下來了。
她隻是想氣氣宋臨淵的來着。
提到這,她又想到了此行來得目的,可宋止現在這麼忙的樣子,也不像是有空和她溝通的。
要不,還是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