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瑞,我很開心。”勇者順着身下之人的銀發,認真回答。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或許是錯覺,勇者覺得夢裡的神父,不知何時生動了許多。
真實得不像是夢……
神父生氣樣子同樣很可愛,與夢外的神父如出一轍。
深知夢裡的神父喜歡什麼,勇者再次俯身,他猛然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更大面積的脖頸,露出半個赤誠的胸膛。他将自己遞到神父面前,真誠建議道:
“瑞,生氣的話,可以用力咬回來。”
神父:“……”
他根本沒有咬人種草莓的癖好,咬胸肌的奇怪癖好也沒有!
可惡,這是污蔑!是需要控訴的污蔑!
作為純正的三好魅魔,他上嘴是為了讨口飯吃,才不是真的想咬咬試試!
大朋友為何産生這種誤會,一定是因為大朋友思想堕落了……
白應瑞羞憤盯着大朋友的胸膛,盯着,盯……他起身咬了上去。
送上門的小食,不吃白不吃,他就吃一口!
在神父努力就吃億口的時候,勇者抑制不住更加濃烈的企圖心。
他試探着,在某一刻,輕輕掀開神父聖潔的白袍袍擺。
似乎察覺到源于身下的異樣,神父蹙起小眉頭。
随即,神父松開眉頭。他今天有好好吃飽,魅魔尾巴在睡前也有藏好。他的尾巴不會因為饑渴露出來。
大朋友隻要不亂碰,應該不會發覺尾椎骨的特别敏.感。
他将頭埋在大朋友的脖頸間,反對的話到嘴邊變成哼哼唧唧。
跳過尾椎骨,大朋友的手掌向前,在另外某處輕輕摩擦,動作生澀而粗心。神父蹙眉,他下口明顯更重了一些,因為舒服沒有及時阻攔。
沾染白……黏滑的手掌重新向後……
一根手指的深度,白應瑞蹙眉狠狠咬了一口。
兩根手指的深度,白應瑞蹙眉狠狠咬了兩口。
三……
“再放就咬斷!”神父倒吸一口涼氣,坐在大朋友的腿上兇狠炸毛。
接到明示,勇者歎息。
他閉眼感受着指尖的溫暖與黏稠,聽着神父逐漸甜膩的破碎氣音。
一直企圖加入這個家的小勇者孤零零待在角落,直到許久後,一雙柔嫩的小手艱難握下,安撫着小勇者……
再後來,神袍被掀開,陡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神父,被迫貼緊着小冤家……
……
……
當上午的陽光照耀進屋内,白應瑞睜開雙眸。
他努力回想半天,低頭看看自己完整的神袍,确認昨夜沒發生任何需要被負責的事。
至于夢裡的事……
唔,想不起來。總歸都是歡愉技能的副作用,夢裡的瘋狂總不能作數。
覓食不易,魅魔歎氣。
“不用害羞,布朗尼,朋友之間夢到彼此是正常的……”他正色地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