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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招惹前夫們的二叔?(重生) > 第8章 能有什麼真心。

第8章 能有什麼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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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了,夭夭先前的身世還沒查清,自去領十棍。”

聽到處罰,初一倒似松了口氣,并未即刻離開。

光影慢慢從窗棂移上來,卻暖不化燕綏眼裡堅冰。半響,他吩咐,

“繼續查夭夭的身世,尤其她為什麼非要嫁給燕逸之。”

初一這才離開。燕綏又吩咐十五,

“侄子侄媳婚期将至,理應送份大禮。”

言罷,将一個紫檀木小木匣拿出來,遞給十五。

十五猜不出裡面是什麼,但他知道,主子想要得到的東西,縱然是夭夭姑娘真嫁給了二爺,主子也能讓她重新回到身邊。

*

臘八那日一早,陳婆子帶人早早敲開陶夭夭的屋門,侍候她起床,翠竹關不疊門被陳婆子闖了進來,彼時天色漆黑,隻有寅時三刻,大老爺他們上朝的也還沒起。

陳婆子在陶夭夭耳邊絮絮叨叨說了許多,總體是如何讓陶夭夭到臘八宴時豔壓百花,讓燕逸之足夠有面子。陶夭夭任由她擺弄,索性陳婆子配得一身衣衫首飾看得過去。

燕逸之并未食言,早飯前傳過來話,過來用早飯。聞言,陳婆子扔下陶夭夭到小廚房忙活去了。

耳根子終于清淨了。

陶夭夭命翠竹把火盆端近,意态閑适地歪在貴妃榻上假寐,全然沒注意到燕逸之什麼時候已經掀簾進屋來。

晨光如薄紗漫過雕花窗棂,貴妃榻上浮動着細碎的金塵。

燕逸之的視線落在陶夭夭身上,她側卧在孔雀藍絲絨軟墊間,翡翠色錦襖裹着纖薄肩頭,銀絲暗繡的纏枝蓮紋在微光裡忽明忽暗,恍若春日溪水流淌過白玉石階。

同站在一旁瞌睡的翠竹驚見燕逸之進屋,本想叫醒陶夭夭,被燕逸之悄聲按下,腳步很輕,自顧走進屋内坐下。

窗外早雀掠過時,陶夭夭鴉羽長睫在瓷白面頰投下蝶翅般的影,錦襖領口雪狐毛被晨風拂起細絨,卻驚不醒那似蹙非蹙的眉尖凝着的一痕煙青。

直到陳婆子備好早飯掀簾進來,陶夭夭猝然睜開雙眼,反複的噩夢讓她思緒一怔,手心已滲出一層冷汗,待看清眼前之景之人時,陶夭夭眼底的神色複又淡然,起身道,

“二爺?您何時來的?”

“來了一會了。”燕逸之溫聲回她。

剛才那一幕全數落在燕逸之眼中,他又放緩了聲線問,“可是做了什麼噩夢?”

陶夭夭搖頭,隻是輕蹙的眉頭出賣了她。

燕逸之站起身來,與她相對而立,隔着不近不遠的距離,

“夢由心生,噩夢擾心。我曾涉獵過解夢之書,或許可以幫你解開一些心中所憂。”

他語調平和,言辭懇切,毫不咄咄逼人,聽得人心中暖意頓生。

可這不足以讓陶夭夭吐露心扉。陶夭夭也知道好奇心的巨大魔力,沉吟一刻後說,

“我夢見成婚之日有人将我随手賣到一戶人家,成為别人掌中之物。”

也真也假,真假難辨。

說謊時,真話摻着假話,隻說一半最能騙人。燕逸之以小厮嘴傳話時,用的便是這招。

聞言,燕逸之清雅俊秀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略帶驚愕的為難,最後定格在心疼上,

“可是這場婚姻對你造成太多壓力?”

這是什麼意思?陶夭夭忽得感覺不明所以,似是兩人說了兩件不相幹的事。

“沒有。”陶夭夭如是說,她可不想下一句再聽到婚事待考慮的話。

燕逸之沉默,目光如深潭般,透着一種難以捉摸沉靜,像是能看透一切,讓她無處可逃。

但見她眉眼舒展,唇角帶着自然的弧度,眼神清澈,沒有絲毫躲閃,心中那抹疑慮漸漸消散。

片刻後,燕逸之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像是确認了什麼,他聲音低沉而溫和,“如此便好。”

同樣是陶夭夭慣吃的早飯,但較先前,增了些北方菜,應是陳婆子特意問了燕逸之的口味準備的。

燕逸之也發現了,吃了兩口,道了聲:“有心了”。

陶夭夭隻管點頭應着,畢竟陳婆子做的一般人都會覺得是她授意,推脫是推脫不掉的。

用完早飯,兩人便一齊朝福瑞苑走去。大奶奶不僅喜歡熱鬧,家裡的宴會還喜好打着太奶的旗号,所以在福瑞苑前面不遠的園心湖建了個亭子,一直連同着太奶院中。

分前前後後三處,湖心多為男子賞景品茶宴請之所,福瑞苑沒有月洞門,而是一個前後通連的茶廳,再往後才是太奶的住處。

既不打攪太奶休息,也可顯示燕府一家四世同堂的和樂之象。

燕逸之與陶夭夭到時,時辰尚早,隻有大奶奶攜着大夫人在忙活。燕盼兒站立都不爽利,遠遠看見陶夭夭來,迎了上去,

“二嬸,您可算來了,我總算有個可說話的人了。”

燕逸之見兩人甚是投機,出聲告辭,“我先去前廳見父親。”

陶夭夭微微颔首,燕逸之才擡步轉身。

待到燕逸之走遠,陶夭夭打趣燕盼兒,“你還說你二叔好相處,怎麼見你在他面前連頭都不敢擡?”

燕盼兒嘟嘴,“怎麼也是長輩,敬意總是有幾分的。”

又問陶夭夭,“我先帶你去哪走走吧?這裡還早。”

陶夭夭另有打算,端出柔弱架勢,“我今日起得早,身上乏,可有清閑的地方咱們坐着吃茶?”

燕盼兒想了一圈,拍腦袋道,“這麼說還真有。”

她帶陶夭夭躲進了太奶房中。

太奶喜靜,除了開席前敬茶不會有人進來打攪,倆姑娘進來時,太奶剛用完早飯坐到火盆旁。

“太奶,我們幫您烤橘子吧。”燕盼兒拉着陶夭夭坐下,甚至陶夭夭來不及行禮,“太奶這裡沒那麼多規矩。”

陶夭夭不知橘子需要烤成什麼樣,隻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太奶精神極好,認出了陶夭夭,

“逸之媳婦,進府住得習慣嗎?”

“習慣。”陶夭夭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柔順地回答。

就這樣,太奶拉她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給了陶夭夭時間悄無聲息摸到太奶的脈象。

這脈象……不似衰老之症。

倒像……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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