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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趕在他回來前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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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尖利的喊叫,燕子榮隻是瞳孔驟然睜大,然後徹底暈厥在了地上。

——

婚期籌備得極快,就在臘月二十八舉行,大奶奶田氏整日忙得腳不沾地,還買下了一個藝伎坊,茶樓的生意瞬間起死回生。

燕逸之每日都會過來院子裡坐坐,今日卻特意因為酒樓的事過來道謝。

陶夭夭輕輕地搖搖頭,“二爺,您不必如此客氣。”

她今日穿着海棠粉的錦襖,站在窗前的高腳幾前收拾着什麼,很是打眼。馬上就要成親了,陶夭夭自是要搬去燕逸之院子住,她帶來的一應物品,正收拾着先搬過去一部分。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這些對她而言,都終将被刻上“過去”的烙印,在離開燕府時付之一炬。

燕逸之擡步走過來,從懷間拿出一枝青玉簪,“這份賀禮可喜歡?”

“喜歡。”陶夭夭從善如流說道,她一眼便認出這樣的款式,市面上并沒有,應是他特意定制的,隻是想找個由頭送給她。

陶夭夭微微偏頭,這是要讓他為她簪發的意思。

有過兩位夫人的燕逸之,竟硬生生嘗試三五次,才終于簪進去。

陶夭夭倒是沒催促他,鬓角的碎發随風輕輕撩動,拂過燕逸之停在耳畔的手,燕逸之掌心微緊,就這麼收了回來。

“好看嗎?”她問了幾乎所有女子都會問的話。

燕逸之卻不太滿意,“好像有點歪。”

陶夭夭偏過頭,看向一盞銅鏡,“挺好。”

她彎起眼笑了,金色的午後陽光落入眸中,碎成波光粼粼的光,十分好看,她嗓音圓潤,“二爺如果真想謝我,可否教我作畫?”

她手裡,正好整理出那天的小憩圖,就這麼展在燕逸之面前。

不知是否為錯覺,陶夭夭好似從燕逸之眼底看到一閃而過的尴尬和绯紅。

僅此而已嗎?

眼中飛快轉為疑問,視線就這麼移到陶夭夭臉上,陶夭夭倒是大大方方,“雖說書畫一體,但我實在對作畫知之甚少,以前寫字時,也想過要畫一畫。可眼中所見、心中所想總不能躍然紙上。”

說到此處時,陶夭夭微微低着眉,隻帶着幾分羞惗,“見到昨日二爺留下的墨寶……筆法飄逸純熟,神色并現,細緻入微,很是喜歡,所以,也想學着畫一畫。”

說的是昨日午後燕逸之随手畫的陶夭夭的小憩圖。太多事情攪合在一起,他竟然忘了還有這樣一遭。

燕逸之的視線落在陶夭夭身上,沉吟片刻,實在看不出什麼異樣,眉目淡笑,“好。”

陶夭夭确實會畫幾筆,但見過兩次燕逸之的畫作後,她愈發覺得燕逸之筆法純熟老練,筆墨間流動的氣韻,非一朝一夕可以達成,她那些微末道行,就算是全部拿出來,在燕逸之面前,也不過是啟蒙的孩童罷了。

因此,陶夭夭才用這樣的事做回禮。

對燕逸之而言,作畫總比出去遊玩更容易些,盤活了酒樓那樣的事,隻用作畫一事抵消,餘下的恩情,便會一點點堆積在心底,化作婚後的相敬。

這便是她從母親那裡學到的夫妻之道。

于燕逸之而言,陶夭夭并沒有多少惡意,隻是将他當作一個可用的盾牌,哪日燕府覆滅之時,許是會被連累罷了。

到那時,也隻是他生錯在了燕府。

翠竹和九思進門研磨,尤其九思知道二爺顔料、筆墨的喜好。

“二爺,這裡的筆墨不适合作畫,陶娘子第一次作畫,尋常的筆墨和紙張畫出來恐傷了陶娘子的熱情。”九思如實向燕逸之回禀。

陶夭夭眉尖輕輕一皺,似是有萬般懊惱,“那可怎麼辦?我這裡都是按寫字準備的,其實我寫字也沒什麼講究,我隻買了隻用着順手的筆,對墨和紙從來沒什麼要求。”

進燕府前,她的随行之物裡,隻有陶府給準備的一應物件,再無其他,剛到這裡在梅園那晚,就遇見了燕逸之作畫之事,是以,陶夭夭特意沒再添置什麼,隻是這個屋裡擺放的筆全是好看用的,寫字實在不趁手,所以才找了個時間出去買了一支。

燕逸之也發覺了此事,隻是默在那裡沒說話,眉目壓得極,“去我院子裡,将筆墨紙硯取來。”

九思撓着頭,“二爺慣用的我擺整齊都要半個時辰,讓我收起來搬來再擺一遍,陶娘子畫完一幅畫都要後晌了。”

此時的日頭已堪堪偏西,确實難辦呢!

正在屋子一處收拾妝匣的陳婆子倒是幹脆,扭過頭來道,“哪用得着那麼麻煩,今日就趁着作畫的功夫,讓陶娘子認認門,再者,東西搬的差不多了,都堆在二爺澄心院的東偏殿裡,陶娘子正好去看看如何歸置。”

看似是給了自家姑娘一個台階,實則陶夭夭今日踏進了澄心院,還出得來嘛!

陶夭夭耳根紅了一塊,長而卷眼睫輕輕阖下,手裡的錦帕都要攪成了麻花,她咬了咬下唇,這樣的事,她決計不會開口說的。

雖然提前進了燕府早就沒了什麼顔面,但她最後這點倔強還是有的。

“這。”陶夭夭不敢直視燕逸之的眼睛,目光落在窗外,陰壓壓的天又飄起了雪花,“外面下雪了。”

不宜出門。

燕逸之往前走了兩步,堪堪與陶夭夭并肩而立,兩人一個奇秀玉立,一個溫婉清和,如水墨潑畫裡,相攜而生的兩人。

九思站在他們身後,胳膊肘戳戳翠竹,讓她看兩位主子,“這是不是就是戲台子唱的一對璧人。”

翠竹挪開一步避開了他,半句話沒說,燕府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算燕逸之現在這樣,也有可能是表面上裝出來的,指不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燕府的人能有什麼好心腸。

燕逸之轉過身,眉目間平和地看向陶夭夭,“想不想出去賞雪?”

說這話時,他眼中好似飄落點點冰雪,清明得讓人生不出半分雜念,可是陶夭夭知道,這是另外一種邀請。

又一個台階。

他難不成也想今晚便讓她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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