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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讓他也成為你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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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夜,涼風沁骨,燕逸之踏馬而上,甩出一記馬鞭,劃破濃稠的夜色,朝中書令府上去。

府上已經有幾位大人,看見燕逸之風塵仆仆走進來,衆人臉上的神色都有了微妙的變化,整個屋子也随之一靜。

燕逸之心中狐疑,走到近前拱手行禮,“中書令,深夜召我前來,可發生了急事?”

中書令是個年過半百的肅穆老翁,他捋着花白的長胡須,沉吟半刻才道,“此事涉及重大,想今夜不再叫你,但我知道,此事定與你無關。”

說着,中書令拿起一卷賬冊,遞到他面前,“你看看吧。”

燕逸之越發覺得狐疑,直到接過賬冊翻看兩眼,才發覺事情蹊跷,“這是……燕玖竹韻雅苑的賬目!”

“是。”中書令颔首。

燕逸之清澈眼眸輕疑,“這個我們當時不是找了許久沒找到,都被應天府尹抄走了,後來不知所蹤,怎麼會在這裡?!”

“這就是事情的奇怪之處了。”有位大人站出來道,“這個賬冊還是今晚有人扔到中書令大人府裡的。從賬目上看,燕玖拉攏賄賂的都是晉王的黨羽,說明燕府很久之前就投奔了晉王。”

燕逸之也是燕府中人,這本賬目扔在中書令府裡,首當其沖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燕逸之神色沉寂,“此事事涉燕府,按理說我該回避。”

另一位大人說,“咱們共事這麼多年,我們相信你的為人。隻是,先前以為隻有燕綏是晉王的爪牙,你還可以事事留意他的動向,不讓更多的忠義之士蒙冤。現在整個燕府看來都已經投靠了晉王,你如今在燕府舉步維艱,我們的處境也……”

“更可氣的事,先前咱們幾次登門,吏部尚書閉門不見,以為他是清流一派,現在看來,他與燕府聯姻,是早有的打算。”

形勢越來越危急。

聞言,中書令重重歎氣,“官家親政不久,我與其他幾位大人受先皇之命輔政,現在隻剩下老夫一人。晉王虎視眈眈,官家到現在還沒有子嗣,晉王一派催着官家立儲,宗族之内,隻有晉王府有适齡的男丁。”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說起子嗣之事,我夫人有個秘方,府裡最近因這秘方,診斷出三位有孕。”燕逸之語氣平和,總給人一種什麼驚濤駭浪在他面前不過和風無波,總能解決的感覺。

“真有此事?”中書令微眯的雙眸驟然睜開,“方子在哪?”

“在我夫人手裡。”燕逸之如實相告。

屋内的大人重振了旗鼓般,中書令吩咐道,“賬目之事劉大人去查,這是晉王結黨營私的罪證。逸之,此事你該回避,但我等知道你的為人,為了讓你在燕府不至于被動,才告知于你。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讓你做,就是驗證秘方之事,然後獻給聖上。”

“是。”

——

“指揮使大人深夜來訪有事嗎?”陶夭夭裹着被褥坐起,面色平靜,聲音極淡地問。

一縷長長的烏發垂在身前,淹沒在她拉起的被褥裡,一張素淨的小臉未施粉黛,在皎白的月光下平添幾分清冷。

燕綏聽了這話,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步步朝陶夭夭靠近,在她以為又要大動幹戈之時,燕綏隻是捏起她的手腕。

“我對黃岐之術略知一二,給你把把脈。”

陶夭夭勾勾唇無奈道,“原來指揮使大人是以為我假懷孕?”

她甩開被鉗住的手,“那恐怕要讓指揮使大人失望了。”

燕綏沒再執意把脈,因為方才那會,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已經被證實。

“你如果這麼想留在燕府,我可以幫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糟蹋自己的身體。”越光輕移,從烏雲後鑽出來,燕綏常年八風不動的臉上,風雨欲來前的甯靜。

怒如雲端翻滾,藏在暗處。

“我是燕府二爺明媒正娶的夫人,為他生子都是我願意。”陶夭夭将自己的情緒隐在暗處,臉上早已沒了往日的溫和,隻剩拒人千裡的冷漠。

“你願意!”燕綏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聲音發沉,“騙得了别人,你以為能騙得了我,陶府是不是真的有你這位私養在他處的姑娘,你當真以為我查不出來!利用這個身份混進陶府,你到底想做什麼!”

陶夭夭平靜地道,“指揮使大人的手段我當然知道,你想要查便去查,隻是查出來燕府的人聽不聽、信不信,趕不趕我走。”

“夭夭。”燕綏的聲音越來越冷,“為什麼非要留在燕府?為什麼放任自己有了身孕!”

燕綏不願深究,隻想得到她一個答案。

為什麼在别院那麼久,一次身孕都沒有,卻在嫁給燕逸之之後,月餘便有了身孕。

他不相信這是巧合。

“我心悅于燕府二爺。”陶夭夭開口道,擊碎了他所有為她找的借口。

為了讓他死心,陶夭夭知道總有這麼一日,她要與他徹底劃清界限,陶夭夭目光沉沉看向燕綏,他曾是她将要溺水時唯一能夠抓住的浮木,可她終究是錯了,是他讓她明白,人溺水時,什麼都抓不到的,即使抓到了,也不能助你逃出生天。

因為在地獄裡,沒有天神。

既然已經身在地獄,既然沒有逃出去的可能,那就拉着那些人,永遠的沉入滾沸的岩漿中,成為見不得天日的行屍走肉。

唯有如此,指不定有一日,她能踏着那些人搭起的白骨台階,重回這清明浩瀚的人間。

燕綏端着放在一旁矮幾上的湯汁,一寸寸朝陶夭夭逼近,“在你眼裡,像他那樣虛僞清高的人,就值得你心悅托付嘛!”

說着,他将湯汁遞到陶夭夭面前,“告訴我你想要什麼,隻要你離開他,我什麼都給你。”

濃烈的苦澀氣味撲鼻,那是滑胎藥。陶夭夭抑制住想嘔的感覺,紅着眼仰起頭,“什麼都給我,你能給我什麼!燕府的二奶奶?還是……”

還是再回那個别院,做他見不得天日的金絲雀。

陶夭夭别過臉去,不願看他,就像不願再回憶起那些不堪的過往。

“還是什麼!”燕綏手指箍住她的下颌,“你費盡心思做那麼多,就是為了嫁做人婦?”

“不然呢?”陶夭夭輕笑,“指揮使大人可曾聽過一句話:甯為庸人妻,不做英雄妾。更何況,指揮使大人能給我的,連妾都不如吧。”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後,燕綏雙眸如烏雲滾滾,翻湧而出的不是憤怒,不是嗜殺,而是陶夭夭看不懂的心痛?

手裡的藥碗一抖,濃稠湯汁撒在手背上,一滴一滴落在細軟被褥上,

似血,也是淚。

陶夭夭憑一股撕破臉皮的勇勁說出方才的話,就沒想過有半分的退縮,縱然今日玉石俱焚,那便是她的命數,如若讓她躲過去,從此以後,他就不再是禁锢她的牢籠。

“你算計這麼多,就為了二夫人這個位置,當我是傻子嘛!燕玖非要置你于死地,難不成因為你嫁給了他的二叔?”燕綏濃墨色的雙眸暈染開,那種渾然天成的威壓感,終是迫得她身形搖晃,整個後背緊貼在雕梁床榻上。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真相。”

陶夭夭掙不開他的束縛,索性就咬牙盯着他的黑眸,“指揮使大人,我現在是燕逸之的夫人,請您放手,不要再多管閑事。從此以後,你我兩不相幹。”

“兩不相幹!”燕綏一字一頓咬着字音,後槽牙磨出铮铮聲響。

“不可能!”燕綏啞然一息,知覺胸口處鈍疼一下,似是陳年的舊傷不偏不倚這個時候發作起來。

他的目光陰冷,胸口宛如烈火烹油般蹦怒,對她卻無論如何都發作不出來,周身陰沉地仿佛淬了層冰。

“就算你嫁給了燕逸之又如何,你以為我在乎這狗屁的禮儀規矩、三綱五常。如果我在意,我根本活不到現在!十年我就死在北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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