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硬了。
喬菀迷迷糊糊的,隻知道自己身上燒的狠了,想找味解藥。
“在馬車上,忍一忍。”赫連時抓住喬菀要解開自己甲衣的手,眸子沉了沉。
“忍不了,剛剛在丞相府已經忍了很久了。”喬菀帶着哭腔,手攀着赫連時的肩膀,委屈的整張臉愈發可憐。
美人落淚,梨花帶雨,叫男人如何能不心軟。
“将軍,奴家求一味解藥。奴家難受。”喬菀的嬌軟侬語淬了毒,帶了絲絲求情。
赫連時啞聲,一手拉着喬菀,步步引導:“那本将軍做你的解藥可好?”
喬菀不語,隻是捧着赫連時的臉迎了上去。
唇齒相依,衣袂交纏重疊,赫連時把喬菀往上托了托。
“親的不夠狠。”赫連時輕笑,随即俯身掃蕩,禁锢住喬菀的腰身。
甲衣太硬,蹭的喬菀腿疼,她手往下想撩開,卻碰到了更炙熱的東西。
“嗯?”赫連時拉過喬菀的手,啞聲。
喬菀臉紅的更厲害,男人卻無恥地擒住她的手拉過去。
隔着衣服,便能知曉的灼熱。
馬車突然急刹停下。
喬菀重心不穩,赫連時托着她的手一松,她便整個人坐了下去。
完完全全落在了男人懷裡。
而身下……
不知為何這暖情藥燒的愈發厲害,叫她忍不住想迎上去。
赫連時撫了撫她淩亂的發絲,拿過披風裹住她,飛快把她抱下了馬車。
“砰!”房門被踹開又重重合上。
赫連時忍了忍,壓下眼中情愫:“本将軍替你去找解藥。”
“不要!”喬菀抱住他腰身,“将軍分明答應過奴家要做解藥的,可不能食了言。”
“你确定麼?”赫連時勾起她下巴,眼裡的欲色卷土重來,幾乎要生吞活剝了喬菀。
“奴家不後悔。”
一句話如同鑰匙般解開了赫連時掩藏已久的枷鎖。
一旦解開這道枷鎖,赫連時不會放過她的,她求饒也沒用。
重重床幔落下,喬菀被深深推入綿軟的被褥之中。
小衣的帶子被男人的手牽着,輕輕一扯就落到了一旁。
姑娘家軟嫩的手攀上男人腰身,替他解了扣子,松了腰間玉佩,隻剩下一片精壯的古銅色皮膚。
皮膚上新舊傷糾纏,刻下喬菀月牙般的指甲印子。
“将軍,會不會疼。”喬菀緊張又期待。
“那我們把前戲做好,便不疼了,乖。”赫連時重重吻下,這力道不似平常溫柔,帶了深深的狠厲和索取。
喬菀有些怕了,尤其畏懼他那裡。
然而手剛剛探出床幔,便被男人粗暴地抓了回來。
“乖,别怕。”男人哄着,吮吸着她的耳廓。
暗流湧動,她被圈在赫連時的方寸之間。
呼吸可聞,一時間竟難以分辨是誰中了這暖情藥。
赫連時眼裡多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是先前壓抑的,不敢輕易袒露出來怕吓着她的。
男人眼底透着愛意,更夾雜着饒有興味的探索,愈發輕柔,挑起她的敏感。
喬菀閉了眼,不敢直視男人眼中的熾熱。
身下的人兒如玉,他忍着沒有急着進去,用手緩緩安撫着她,他舍不得第一次就這麼粗暴地對心上人。
一汪春水,濡濕他指尖。
屋外海棠花被風壓過,碾過渾身,戰栗地落下絲絲露珠。
花欲靜而風不止。
“我伺候的夫人可還滿意?”
“嗯~”
“夫人舒服了,該換我了。”男人醉了聲音,俯身燙起一片灼熱。
發絲銜了香汗,滴滴落到被擰起一道道皺褶的褥子上。
手指嵌入男人的發絲。
被褥丢到一邊,混了沉香,竟然生出幾分酒醉的情意。
“夫人可還受得了?”赫連時咬了咬喬菀的唇,留下一道印子。
“嗯~”聲音滑出來,平添了幾分妩媚。
赫連時擒住她的唇,更深地吻了下去。
喬菀吃痛,想讓他輕些,卻撞上他眼底的千層浪。
将她傾覆,令她沉淪。
浮起又重重落下。
他的力道太大,扯出道道嫣紅。
“本将軍這味解藥,喬姑娘可還滿意?”
“不滿意。”喬菀有意激他,對上他幽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