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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拜金主播X悶騷金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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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月,京都就開始變熱了。

趙容澤最近越來越忙,有時候晚上也不會回來,但會給林希光發消息“報備”。

【今天見了三個負責人。】

【和楚越一起去工作,他給我端咖啡,我沒喝。】

【楚越走了。】

林希光給趙容澤設置了特殊語音提醒,發來消息時他正在上課,看見這幾條消息,在桌肚下回複:

【和他說話了嗎?】

對面發來:【我們談了一些生意。】

林希光很幼稚地說:【不要讓他碰到你。】

沒過多久,對面發來:【好。】

林希光正想繼續回複,旁邊的王琦戳了戳他:“希光,希光,老師在喊你!”

林希光放下手機站起來,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講台前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鏡:“這位同學,我講的課有這麼好笑嗎?”

林希光頓了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和趙容澤聊天時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放下來過。

“抱歉,老師。”林希光正色,“不會再笑了。”

“我看你長這麼帥,該不會在和女朋友聊天吧?”教授雙手撐在講台上。

教室裡陸陸續續響起笑聲。

長得出衆的人很容易淪為娛樂八卦,班上的人基本都知道林希光在直播,知道他有個給他刷了至少幾百萬的金主。

“女朋友?”林希光裝模作樣地琢磨了一下,狐狸眼彎起,“沒有,但男朋友的話……”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随後在衆人一副亟待八卦的目光中慢悠悠地道:“也沒有。”

教室裡一片噓聲,最後林希光被拎上講台做了幾道高數題,全做對才把他放下去。

在這期間,趙容澤給他發來了幾條消息。

【楚越邀請我晚上去莊園吃飯談生意。】

【你要來嗎?】

林希光頓了頓,慢一拍地想起,今天似乎是楚越的生日。

前世這個時候,趙容澤的确是和楚越待在一起的,林希光也跟着去了,親眼見到趙容澤送了楚越那塊限量的名表。

他們相識多年,不管從朋友還是愛慕者的角度,趙容澤都不會缺席楚越的生日。

恰好這時下了課,林希光把包背到身後,發去語音:

“我就不去了,晚上自己做飯吃。”

他才不想看到那糟心的畫面。

趙一百萬:【好。】

趙一百萬:【你下午沒課,待在家裡好好休息吧。】

“嗯。”林希光走出教室,王琦跟上了他,手勢示意兩人一起回寝室,林希光點了點頭,對那頭的趙容澤說:

“今天行程很忙嗎?”

對面發來語音條,聲音一貫的低沉,“不算很忙。”

這些天一直都很忙,突然輪到一天不忙了,想都想得到是為誰空出來的行程。

他和楚越的生日就差了三天,但待遇卻完全不同。

林希光笑了一聲:“趙總現在在哪兒呢?”

那頭沒有第一時間回複。

過了兩分鐘左右,林希光收到了趙容澤發來的消息。

他漫不經心地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下,神色霎時一頓,在王琦好奇地看來時,猛地關閉了手機。

“怎、怎麼了?”王琦被他的神情吓到了。林希光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王琦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可怕的表情。

“……沒什麼。”林希光動了動唇角,再次揚起笑容,重新變得平易近人,“不要随便看我的手機,知道嗎?”

“哦哦,好。”王琦瞪着眼睛連忙點頭。

等到林希光回到寝室,進了廁所,他才點開和趙容澤的聊天框。

對面發來了幾張照片。

全身鏡前,雪白的襯衫被解開,露出半邊胸膛,裡面穿着黑紗制成的束身衣,弧度恰到好處地包裹住胸肌,在靠近心口的地方編織出一朵山茶花,花蕊鮮紅。

趙一百萬:“日常。”

三張照片,每一張都是從不同角度拍攝,格外誘人。

如果不是心口那粒眼熟的紅痣,林希光差點以為有人膽大包天盜了趙容澤的号。

前世不是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嗎?

林希光抵了抵犬牙。

“遮好點,不許讓别人看見。”

“好,”趙容澤那邊說,“除了你,不會有人發現我襯衫下穿着什麼。”

“也隻有你才能摸。”

這話說得可真是又漂亮又誘人,林希光懷疑趙容澤是故意的。

他盯着手機屏幕看了好一會兒,趙容澤真是個讨厭的男人。真要給他摸現在回家就好了,還去楚越那邊幹什麼?

林希光不悅地把手機揣進包裡,随後在廁所裡閉上眼睛站了一會兒,等平息下來,才打開廁所門。

寝室裡安安靜靜,除了王琦,其他人全都不在。

見他出來,王琦興奮地湊上來:“林哥,我最近聽你的做投資人,賺了不少!”

林希光瞥了他一眼:“應該的。”

前世他就已經知道,王琦在這方面是個天才,于是建議他把存錢攢下來的進行投資理财,王琦認認真真地研究半個月,最後賺了本金的五倍。

“嘿嘿,我中午請林哥吃飯。”有了錢,王琦說話也越發大膽了起來,“你想吃什麼?我們去那個很火的西餐廳吧?”

林希光不是很在乎這些口腹之欲,随口道:“都可以。”

“好!”

*

林希光和王琦吃完飯,便回了他和趙容澤的“家”。

他回去時,家政阿姨剛好正在收拾房間,見到林希光,喊了聲“小林先生”。

“沈阿姨好。”林希光随意地打了個招呼。

現在大多數有錢人家裡都使用機器人清掃房間,但趙容澤家裡有請家政阿姨的傳統,據說這位阿姨是一直看着趙容澤長大的,姓沈,林希光每次也很尊敬地稱她的姓。

“中午好,吃飯了嗎?”

“吃了。”

“那就好。”沈阿姨笑着道,“和容澤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沈阿姨腳邊擺着一大袋東西,林希光上樓前多看了一眼,扶着扶手問道:“那是什麼?”

“容澤交代過,這些東西要從老宅搬過來放在這裡的房間。”沈阿姨從袋子裡拿出一張相片,“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呢。”

看見那張照片,林希光的目光忽然便停滞了。

“等一下。”

他幾步下樓,走到沈阿姨面前,“能給我看看嗎?”

沈阿姨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年輕人如此嚴肅的模樣,将照片遞給了他:“可以,容澤說,這個房子裡的東西,你都可以動。”

“……”林希光的目光微動。

相片上是趙容澤和一隻貓咪的合影。他懷裡抱着一隻看上去便名貴的白色貓咪,貓咪的一雙異瞳格外顯眼吸睛,鼻頭上還有一點小黑斑,和記憶中的分毫不差。

林希光一眼便認出來,這是他以前在海城照顧過的貓咪“圓圓”。

可趙容澤怎麼會抱着圓圓?

宛如腦海中一道驚雷閃過,他的呼吸微微加快,問阿姨:“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這……”沈阿姨回想着,“大概是五六年前,容澤去海城接手那邊的小公司拍的,這貓是容澤從小養着的,感情很深,當時就一起帶走了。”

海城。林希光感覺心髒跳的頻率有些吵鬧,“這隻貓叫什麼,現在在哪兒?”

“叫圓圓,已經去世了。”沈阿姨歎息道,“當時容澤可傷心了,幾天都沒說一句話。”

圓圓……

果然是圓圓。

“所以趙容澤是圓圓的主人。”林希光深深吸了一口氣,“當年資助我上學的也是趙容澤……”

他喃喃地念着,阿姨沒有聽清,隻見這個格外漂亮的少年自語一陣,驟一擡頭,五官舒展對她露出個驚豔的笑容:“謝謝阿姨,我先上樓了。”

他拿走了那張相片,放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林希光開始梳理起從前到現在知曉的一切細節。

六年前,他在海城讀高中,趙容澤則被家族派到海城曆練。

他無意間撿到了圓圓,由此和趙容澤相識,因家境貧困被趙容澤資助,得以考上了名牌大學。

但趙容澤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隻是後來曾和他以短信進行資助聯系。那張電話卡林希光考上大學後就停用了,撥打當時趙容澤的号碼,也顯示是空号,直到号碼後面被陌生人接替,他才停止這種無意義的行為。

林希光不算個好人,卻也知道困難之時的幫助最為可貴。

可他根本沒有想到,圓圓的主人就是趙容澤,正是這個日後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曾經默不作聲地為他鋪過一段走向未來的路。

林希光拿起照片,這隻貓确實很圓,吃飯的時候又争又搶,一看就是被溺愛長大的。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和我說。”指尖輕輕蹭了一下照片上趙容澤略顯冷淡的臉,“你總是這樣。”

什麼都不說,像别人理所當然該知道這些事一樣,卻又好像從來沒有要求過回報。

所以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趙容澤?

*

大廈頂部的休息室。

水汽蒸騰,趙容澤披着浴衣從走出來,毛巾擦試着濕漉漉的黑發,水汽宛如在他身上蒙上一層薄白的釉質,更顯得那雙眼睛如同鷹般銳利。

就這麼把毛巾搭在肩膀上,任由濕漉漉的水珠劃過凹陷的脊背,趙容澤從抽屜裡抽出一個鑲金楠木盒子,輕手輕腳地掀開,裡面裝的是一包糖果。

趙容澤垂下眼簾,指尖在包裝袋上拂過。

“苦甜”,這是五年前就本該停止生産的品牌,他卻因為一個人,一直留到了現在。

座機電話響起,趙容澤接起,那頭是楚越抱歉的聲音:“抱歉,容澤,今天下午實在是意外,朱總讓我代為表示歉意,你的衣服和物品我等會讓人送過去。”

“嗯。”趙容澤簡單道,“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先挂了。”

說完,沒等楚越開口,趙容澤便挂斷了電話。

下午在經過一處泳池時,朱總腳下打滑,不小心和趙容澤一起掉了下去。

也不算什麼大事,但朱總那邊很是抱歉,給趙容澤打了好幾個電話,承諾趙容澤之後在他旗下消費全部免單,甚至還拜托了楚越求情,好像趙容澤是什麼不容人情、睚眦必報的可怕商人。

實際上他并不算在意,所幸給林希光買好的生日禮物被他放在了另外的地方,沒有一起掉入水中。

趙容澤将糖果放了回去,時間還算早,窗外的暮色已經蔓延開來,室内的香氣讓他有些昏昏欲睡,這些天積壓的疲憊侵蝕他的意識,趙容澤扶着額頭,在臨時的休息床上睡了過去。

夢境襲來。

趙容澤夢見了林希光。

說是夢,可五感似乎格外真實。

他“看見”林希光蹲下身收拾着衣物,從一開始的從容不迫到後面的略帶煩躁,他最後将衣服一甩,行李箱一合,起身便要離開。

趙容澤心底湧現出茫然和莫名的恐慌,他“聽見”自己說:“如果你現在選擇離開,以後這裡不會有第二個主人。”

林希光冷笑:“你覺得我稀罕嗎?趙大資本家,這種整天給人當替身的日子,我早過夠了。”

他的嘴在動,趙容澤卻聽不懂林希光在說什麼。

什麼替身?

誰是替身?

林希光把他當做了……替身?

似乎有什麼奇怪的邏輯在某一刻自洽了。趙容澤突然想起來曾經的一些回憶。

“抱歉,同學,我不喜歡女生。”教學樓的角落,從窗戶看去,能見到林希光面對着另一個學生禮貌笑着,“我有喜歡的男生。”

那女生似乎驚訝地捂住了嘴,随後問道:“你喜歡誰呀?”

“你不認識。”

但女生一直詢問,林希光隻好無奈地說道:“我喜歡的人,嗯……皮膚很白,胸肌比較大,身材差不多和我一樣高,性格也很好。具體是誰,你猜去吧。”

女生得到了重要消息,立刻忘記了自己失戀的傷心,跑回了教學樓開始傳起八卦,隻剩下林希光站在原地,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那時候林希光還不認識趙容澤,趙容澤也是路過這所學校談捐助事項時,第一次見到他。

少年在陽光下的笑容好像能穿透一切陰霾,即使是那身洗到發白的校服也無法遮蓋住渾身的光芒。

由于輕微自閉症,趙容澤經常“聽不到”陌生人的聲音,這是第一次他不需要全神貫注,卻仍然能聽得分毫不差。

林希光,是特殊的。

也是唯一的。

後來,針對他描述的特征,趙容澤派過人去排查過,卻一無所獲。

他找不到林希光“喜歡的人”。

等趙容澤醒來時,腦海裡隻記得幾個“離開”“替身”“過夠”的關鍵詞,他捂着太陽穴,後背有些發涼。

從前便有過零星猜測的想法浮上來,趙容澤的額角又開始發痛,他告訴自己,這些隻是一場夢。

……隻是夢而已。

趙容澤揉着額角,胸膛起伏着,感受到身上的束身衣,他抿了抿唇,打開手機。

時間也快了。

*

林希光睡了一覺,忘記做了什麼夢,總歸是和趙容澤有關的,因為他醒來時胸口還是悶悶的,隻有夢到趙容澤時他才會有這種感覺。

他是被門鈴吵醒的,有人順着門口的通訊器喊道:“有您的快遞!”

什麼快遞?

林希光踩着拖鞋下地,揉了揉頭發,正有些不悅地打開門,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毛茸茸的觸感,緊接着小腿感受到了一點濡濕。

他疑惑地低下頭,便看見一隻白色的西高地幼犬高興地搖着尾巴舔他的小腿,見他看來,西高地擡起兩條短短的前腿扒拉到他腿上,“汪汪”興奮地叫了兩聲,尾巴搖成了小螺旋槳。

“請确認簽收。”快遞員把表遞給還在懵圈的林希光,林希光下意識問道:“這是誰買的?”

“是這裡一位姓趙的住戶買的。”快遞員回答。

“……”林希光閉了閉眼,“好的,我明白了。”

他簽收了之後,便拎着各種附贈的寵物用具,抱着熱情的小西高地回了房間,期間這個小東西一直在他懷裡不消停地蠕動着,小尾巴掃着他的胳膊,格外活潑地湊上前去舔他的下巴。

“别鬧。”林希光無奈地說,一瞬間又頓了頓,覺得這句話似乎怪耳熟的。

……這不是趙容澤經常對他說的話嗎?

林希光微不可查地停了停腳步,随後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西高地的屁股:“聽話。”

西高地發出“嗯嗯”的小聲音,鼻子一個勁兒往他胳膊肘裡蹭,林希光還沒見過頭一次就這麼親他的狗,揉了揉它的腦袋,又道:“你另一個主人真是不負責任。”

上一輩子林希光沒有和趙容澤養狗,就是因為他和趙容澤關系逐漸變得僵硬,無法承擔養育一個小生命的職責。

這一輩子也許好一點,讓趙容澤以為他們适合養狗了,卻把難題甩給了林希光。

他把西高地安置好,便給趙容澤打了個電話。

那頭很快接通,屬于男人的磁性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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