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太晚,第二天秦衍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他一動身上的顧清曲就醒了,顧清曲還迷迷糊糊的,問他,“天亮了嗎?”
秦衍看了眼照進房間裡的陽光,回了他道:“還早呢,睡吧”
顧清曲眯了眯眼睛,“但是陽光好刺眼”
秦衍道:“别管它”
顧清曲被他逗笑了,撐在他胸膛上言笑晏晏的看着他,他說:“秦衍,我好喜歡你”
秦衍被他取悅到了,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既然這麼喜歡,那勉強給你親一下吧”說着就側着臉向他邀約。
顧清曲俯身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再次感歎,“真帥啊”
秦衍被他可愛的表情逗得合不攏嘴,那可不帥嘛,别的不說,就這張臉可是三界第一,每天來看他的妖不知道有多少。
顧清曲愛不釋手的摩挲着秦衍的臉,這種感覺很怪,秦衍抓住了他的手,“在磨下去破皮了”
顧清曲這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此時門外響起一道急促的聲音,“少主,少主哎”
眼看扶澤要推門進來,秦衍趕緊喝住了他,“在外面等着”
扶澤的語氣很着急,“少主,出大事了,我快急死了,一刻也等不了了,我進來了”
秦衍看着還在床上坐着的顧清曲,“我出去看看,你慢慢穿衣服”
顧清曲點了頭,與此同時推門聲響了起來,扶澤進來了,但是好在裡屋外屋之間有一架屏風擋住了,看不進來,秦衍快步下床披着外衫就走了出去,看到扶澤急吼吼的便問道:“怎麼了?”
扶澤看着他才起床的樣子,疑惑的問道:“少主,你這是才起床呢,還是睡午覺啊?”
秦衍穿好衣服沒好氣的與他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要急死的事?”
“不是”扶澤這才說了起來,“我這兩天不是在宮外嗎,今天早上就聽到了關于你的傳言”
秦衍坐下後不疾不徐的倒了杯水喝着,“什麼傳言?”
扶澤都快急死了,“說你跟顧清曲好上了”
秦衍喝水的動作一頓,水嗆進氣管裡,秦衍憋着嘴咳嗽,咳得臉都紅了,扶澤見他反應這麼大,瞬間就不急了,“看起來果然是謠言,這些人簡直太過分,這種事也能造謠的,我出去找找他們去”
扶澤轉身就走,秦衍也沒有喊他,任由他走了,扶澤前腳剛出門,後腳顧清曲就從屏風裡出來了,他走到秦衍身邊給他順背,一邊好奇的問道:“他什麼意思?”
秦衍磕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又喝了杯水這才說道:“說太後把咱倆的事傳出去了”說到太後秦衍又想起了太後還給了他賀禮,于是他将這事與顧清曲說了。
顧清曲也很好奇,“賀禮?”
秦衍點了頭,視線看向了桌子上的小箱子,“就那個”
顧清曲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登時就笑了,他走過去打開來看,結果隻看了一眼就趕緊關上了,這倒把秦衍的好奇心勾起來了,“什麼東西啊?”
顧清曲讪讪的笑道:“一些現在用不太上的玩意,我先替你保管着吧”
秦衍的好奇心越發重了,“什麼啊?”
顧清曲緊緊的抱着箱子,“我想起我還有點事,這賀禮反正也是給我們兩個的,這段時間我先替你保管”
顧清曲說着就跑了,秦衍看着他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突然反應了過來,“你腳好了?”
逃跑的顧清曲頓住了,然後跑得更快了,秦衍看見了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好哇,敢騙人了啊”
秦衍追了上去,不過追到的時候顧清曲的手裡已經沒有箱子了,秦衍掐着他的腰問:“箱子呢?”
顧清曲回道:“藏起來了”
秦衍道:“我要看”
顧清曲與他讨價還價,“都沒有成親哪有拆賀禮的道理”
秦衍道:“你都看了,怎麼我就不能看了”
顧清曲讨笑的說道:“現在看了等真結婚的那天就一點驚喜沒有了,你就等着結婚那天在看呗”
見他實在不想給,秦衍也沒有繼續在追問了,又換了話題說道:“好,這件事先放在一邊,你昨天裝瘸的事怎麼說?”
秦衍說着就撓顧清曲的癢癢,顧清曲的側腰很敏感,一撓就癢得受不住,不停地掙紮着笑,“我沒有裝,我就是好得快,我是好了”
秦衍才不信他的,“說謊,你昨天那麼嚴重,怎麼可能一晚上就好了,太醫都說要休養幾天才能好”
顧清曲笑得直不起腰,一邊去抓秦衍作亂的手,但一直抓不住,隻能掙紮着想跑,但秦衍怎麼可能讓他跑掉,單手就扣住了他的腰,“說實話,有沒有裝瘸騙我”
顧清曲實在受不住了,隻能應了,“裝了,裝了”
秦衍又問道:“還有别的事騙我沒有?”
顧清曲瘋狂搖頭,“沒有沒有,昨天是例外,我怕你真走了不回來,留下我一個人好可憐”
秦衍這才停止了撓癢癢,但顧清曲笑得久了一時間還停不下來,秦衍道:“别笑了,等會岔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