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說完顧清曲就岔氣了,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秦衍被吓着了,趕緊也蹲了下去,擔憂的問道:“是不是動胎氣了?”
顧清曲又痛又想笑,最後隻能白了他一眼,“你看這像是動胎氣嗎?”
秦衍實誠道:“看起來很像啊”
顧清曲痛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秦衍趕緊把他抱起來放到小塌上,“我去給你喊太醫”
秦衍轉身就要走,顧清曲拉住了他,艱難的說道:“沒事,就是岔氣了等會就好”
秦衍看得有些着急:“我幫你揉揉?”
顧清曲搖頭,秦衍隻能作罷,然後就在旁邊看着他痛,越看越自責,“都怪我,我要是不撓你癢癢就好了,我以後在也不撓你癢癢了”
顧清曲兀自點頭附和,秦衍又說道:“那你快點好起來”
“嗯”
雖然顧清曲如此說,但是他也并沒有快點好起來,折騰了好久都還是不見好轉,秦衍等不及還是去喊太醫了,太醫給顧清曲摸了脈,微微皺起了眉頭,秦衍見狀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
這話把太醫都給驚住了,說話都不利索了,“秦.秦侍衛,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原來不是動了胎氣,秦衍又問道:“那你皺什麼眉?”
太醫道:“陛下的身體有些許虧空,這段時間陛下可是受了傷?”
這段時間那就是在天恩山的那段時間了,秦衍道:“傷倒是沒怎麼受傷,就是受了很多驚吓”
太醫道:“身體虧空很難補,秦侍衛以後不要讓陛下在受驚了”
秦衍點了頭,他們早就說好再也不出京了。
太醫給顧清曲紮了針,見效很快當即就止了痛,“臣去給陛下開藥,陛下要好好保重身體”
顧清曲點了頭,太醫就退了下去,秦衍看着顧清曲疼白的臉,心疼得不行,“顧清曲,我以後一定好好保護你”
顧清曲抿着唇笑了笑,語氣輕松,“好啊,把我捧手心裡”
秦衍被他逗笑了,心裡也好受了些,“我扶你起來吃午飯”
“嗯”
吃飯的時候顧清曲說道:“過兩天就是端午了,曆年朝廷都會在端午這天在西苑祭祀,賽龍舟,你想去看看嗎?”
秦衍咽下嘴裡大飯菜回道:“你去我就去”
顧清曲道:“要早起”
秦衍見他在擔心自己起不來,不由得笑了,“你覺得我是那種賴床的人?我之所以不起隻是因為起床也沒事幹而已”
顧清曲笑着回道:“是,我就知道大師最厲害了,幹什麼都行”
秦衍假裝傲氣的哼了一聲,“你現在才知道?”
顧清曲配合着他,“從我們見第一面就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秦衍滿意了,随即問道,“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顧清曲看着他沒說話,秦衍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有話你就說呗”
顧清曲這才說道:“準備好鬥笠”
秦衍對人間的習俗不理解,故而問道:“準備鬥笠幹什麼?”
顧清曲道:“那天朝臣家眷也會去,你頂着這張臉出現,等不到第二天來找朕賜婚的人就能排到宮門口去”
秦衍被他正色的表情逗笑了,“得了吧,不就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嗎,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
對于他這麼膚淺的認知,顧清曲不禁搖頭感歎,“你太小看色相對人們的吸引力了”
跟顧清曲的看法不同,秦衍則認為色相對人的吸引力雖然有但絕對沒有那麼大,他甚至還有個現成的例子,“你長得不也挺好的嘛,怎麼沒見誰不要命的撲上來?”
顧清曲挑了挑眉,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八歲的時候就有人來跟我父皇說親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沒停過,天天不重樣,父皇實在不堪其擾,還因此定下一個騷擾皇子罪,天牢人滿為患,最後流放幾個才消停了”
秦衍聽得很震驚,人界這麼大膽啊,“這麼刺激呢?”
顧清曲道:“還行吧”
這樣的話秦衍就好奇了,“那麼多年你都沒有看上一個合心意的?”
顧清曲道:“沒看到比我好看的”
“那幸好我來了”
不然以顧清曲的擇偶觀,那他得打一輩子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