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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喜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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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是喜事兒,我倆成親。”

不等夫妻倆驚訝,沈川胡謅道:“從前日子窮,梅寒跟了我我都辦不起酒,買了一方紅蓋頭,就把人背回了家。

“眼看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卻沒讓他過上好日子。眼下手頭寬裕些了,我就想給他把喜酒補上,今兒下山來就是置辦東西來的。”

楊嫂子喜道:“這感情好啊,便是楊屠子不去我都要去吃酒的!”

“你這人,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說罷又責怪沈川,“這大喜的事兒你怎不早說,支吾半晌教你嫂子一下尋着了我的錯處。”

沈川連忙告罪,梅寒卻是臊得慌,這人真是什麼胡話都編得出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令人信服得很。

楊嫂子高興地問具體日子,一聽還沒定下來,就放下碗筷去了屋裡,提着一包點心風風火火出了門,說是隔壁院子的老太太會看日子,她請人幫挑個就近的好日子去。

走時還不忘跟兩個小兒說:“伯娘先用用給你們的點心,回頭再給你們買,啊。”

楊嫂子一走,幾人就放下筷子,閑聊着等人回來。

阿簡和小米見大人都放下筷子了,也跟着放下,楊屠戶叫他們先吃不用等,他倆也隻是乖巧地搖搖頭,言說等伯娘回來一起吃。

沈川梅寒自是說讓楊屠戶别管小的。

幾人說了會兒話楊嫂子就回來了,還沒進門呢就聽她喜滋滋的聲音:“二月初九,嫁娶納采的好日子!”

今兒是正月二十九,滿打滿算還有十天。

沈川是覺着有些晚了,梅寒卻覺着正好,夠把家裡收拾出來再準備一番了。

于是二人定下二月初九,高興地請楊屠戶夫婦到時帶着孩子去寨裡吃酒,夫婦兩自然滿口應好。

說到結婚,楊屠戶就想起先前賣野豬頭的事兒,跟沈川說:“半月前張财主家前腳辦了壽宴,趙财主家後腳就下了聘禮。

“先時聽人說張家擺了好大的野豬頭,望着好生氣派,恐怕後頭趙家辦事兒拿不出那樣大的野豬頭來,通判大人要怪罪趙家了,别結親不成結成了仇。

“我家栓子下學時跟同窗去看了熱鬧,回來說那豬頭才算不得大,還比不上你獵的最小那個野豬頭,更别說和大的比了。

“當時我就想張家壓趙家一頭的主意要泡湯了。

“卻說趙家下聘那日,聘禮一出門就叫人驚掉了下巴,打頭的野豬頭竟有整整八個,還個個比張家的大、個個單拎出來都威風極了!下聘的隊伍在城裡走了三圈,回回都從張家門口過。

“張家本來還想看笑話,沒成想氣得張财主半個月沒出門!”

楊屠戶想起來還覺着痛快,“這風頭本來該是張家的,偏生教他張家的三少爺攪和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沈川也笑,笑完想起梅寒先前擔憂過這事兒,又問了一嘴:“李管事沒事兒吧?張家吃了癟,可别連累了他吃挂落。”

“沒事兒,老李好着呢,前兒夜裡還來尋我吃酒來着,說是不曉得你住處,不然指定叫人請你來喝酒。”

那日李管事先是要買野豬頭被張家三少爺截了胡,後是大張旗鼓回府裡叫人追上沈川,做足了誠心要買的架勢,做沈川的“托兒”。

這事兒叫上頭的三少爺他姨娘曉得了,還怪他失了張家風範,好生教他坐了一段時日的冷闆凳。

等張家吃了癟再翻出這事兒來,他便說錢孝敬給三少爺後他越想心裡越不安穩,還是想買下那野豬頭來,免得被趙家買了去,便是自己掏錢也要買,好替張家全了臉面。

隻道是可惜沈川幾人烈性,受了氣是再不肯把東西賣給張家了,他便是再低聲下氣,也隻得眼睜睜看趙家買了野豬頭去,自知辦事不力,被發落了也是應當,絲毫沒有怨言。

一番話真假摻半地說了,吃了幾日苦,再暗裡運作一番,卻是教三少爺姨娘實打實失了寵,他跟的大夫人起來了,他便是最受重用那個。

如今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沈川聽了也不得不說這李管事當真有手段,也沉得住氣,舍得孩子去套狼,眼光還放得長遠,難怪人是管事呢。

梅寒也有些若有所思。他向來是謹慎多思,這般劍走偏鋒的路子他是不敢的,隻沈川,真逼急了恐怕也是這路子的人。

吃了飯,離開時還早,甚至到了寨裡天還亮着,沒黑下去。

牛車趕進寨裡,先把每家要買的東西下了,因寨裡活兒還沒收工,沈川就跟人打了聲招呼,直接把東西送到人家裡去。

東西一一下完,剩下大半車東西都是他們自家添置的,就趕着車徑直穿過寨子,一直到最邊上他們屋才停下,

因近日得知寨裡的周二爺會燒窯,兩人便沒買碗碟,預備明日請周二爺籌備着建起窯來,再單拿錢請人燒制幾副碗碟。

他們開了頭,其他家想請周二爺開窯,自也得跟着付錢,賬才算得清楚。

沈川先把雞鴨提下車,剛準備把鐵鍋扛下來就笑出聲來,指着兩個小孩兒喚梅寒來看。

“你瞧瞧,今兒才換的幹淨衣裳,不小心蹭鐵鍋上了,一片黑。”

梅寒看了也笑,“還好是沒用過的新鍋,不然蹭一身鍋灰,那才叫難洗。”

兩個小孩被大人笑得摸不着頭腦,隻曉得身上髒了,低頭看又看不着,便抻着腦袋想看屁股後背。

奈何沒抽條呢,四肢短得出奇,努力半晌也看不着,動作卻滑稽得很,這樣滑稽的還是一雙,惹得沈川梅寒倆人站在一旁笑了好一會兒。

兩個小孩都好性,被這麼笑也不惱,反而跟着大人笑了一陣。

等把家什下完了,梅寒在屋裡忙活歸整起來,沈川見屋裡實在空蕩得很,連個桌椅闆凳都沒有,扛了鋤頭和鋸子到先前砍樹的林邊去,挑了個最大的樹樁子挖起來。

樹樁切面直徑約莫有五尺,瞧得出是一棵很上了年頭的樹,地底樹根盤根錯節,紮得極深。

挖了好一會兒才把樹樁周邊的泥挖到一邊去,又把根間泥土掏幹淨,比劃兩下,才用鋸子鋸木根。

到底是施展不開,隻這一個樹樁,就讓沈川弄了半個時辰。

及至樹樁挖出來,去掉粗泥,就扛到溪裡去,找來幾張樹皮擦洗起樹樁來。

梅寒身後帶着兩個小尾巴到溪邊打水時,瞧見沈川洗樹樁,問他:“你洗這個做什麼?”

“洗來做桌子,方便還好看。”沈川把樹樁翻了個面給梅寒看。

樹樁幾條粗根支在水裡穩穩當當的,切面平滑,木質也不錯,用來做桌子是能用的,且那幾條奇形怪狀的粗根,更為之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

“我回去放了東西來和你洗?”梅寒瞧着那樹樁也有幾分喜歡,覺着沈川想法好。

“不用,我這兒馬上好了,你先忙你的。”說罷沈川又道:“你少打些水,等明兒順道請周二爺燒一口大水缸,我把水缸挑滿你就不用跑這麼遠了。”

梅寒眼裡漾起一絲笑意,“沒多遠。”

沈川不需幫忙,他就端了半盆水回去,兩個小尾巴卻是落下了,都蹲在沈川身邊看稀奇,等沈川洗完扛了樹樁回去時,雙雙綴在沈川後面。

沈川把樹樁放在屋外晾幹水,趁天還沒黑,又拿了柴刀去砍竹子。

那些雞鴨還捆着腳,眼下還算精神,但既然一時半會兒不能宰殺了,就先搭個窩或做個栅欄出來,好讓它們活動活動,不然要是捆着時間長了,怕瘟了養活不起。

這一忙碌就直忙到入夜,瞧着夜裡不會下雨,就在屋後先圍了一小片地兒來關雞鴨。

回屋時梅寒剛歸整完,隻差燒火把刷鍋的水分燒幹了。

屋子是“皿”字形的,預備左右兩間屋子用來住人,爐竈就暫時起在了中間的堂屋。

沈川把樹樁也搬到堂屋來,因根下長短不一不大穩當,又拿鋸子來比着鋸了幾下,放着才算平穩了。

等忙活完半晚準備睡覺時,一家四口傻眼了。

“沒有床!”

忘了這一茬,兩人都有些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再請耿老爹做張床也不切實際。

“這樣,阿簡小米先睡桌子上,我倆打個地鋪對付一晚,等明兒我琢磨着先做兩張床出來,耿老爹那邊忙着蓋房,先不勞煩他了。”

決定了,沈川就出門去找幾塊木闆來,準備鋪在地上隔絕地底的潮涼氣,他倒是糙,之前睡木棚子也早習慣了睡地上,梅寒還是緊着些的好。

梅寒留在家裡也沒閑着,先打屋裡拿了一床被子來,一半鋪在沈川新作的木樁桌子上,一半折在一邊,帶兩個小孩洗了腳就讓他們躺到桌上,多出來的一半被子翻過去一蓋又暖和又舒适的。

這桌子直徑五尺多,睡兩個五歲小孩兒倒是正好,頭腳都在桌上,不會伸出一截來。

等沈川抱了木闆回來,兩人也沒單獨到一間房去打地鋪,就打在桌邊挨着兩個小孩。

從寨裡分出來的第一晚,還是不放心讓兩個小孩自己睡。

也幸好沈川買了兩床新被,倆小孩一床,他倆一床,寨裡分的舊些那床還能給他倆當褥子墊在木闆上。

鋪地鋪時梅寒心裡還有些忐忑,等到兩人都睡到地鋪上就放心了,沈川還算規矩,與他隔了小一尺遠,不像平日逮着機會就要揩油。

不過規矩是規矩,人是不老實的,硬要伸手去握着梅寒的手,梅寒不給他握他也不說什麼,就一聲聲歎氣,一聲歎得比一聲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梅寒聽着兩個小孩漸漸平緩了的呼吸聲,怕沈川把人吵醒了,才在黑暗裡瞪了沈川一眼,随即想起人看不見,便隻任由人将他手捉過去握着了。

沈川的存在感卻實在強得很,直教他睡不着,他也不知沈川是睡着了還是沒有。

那邊半晌沒動靜,梅寒就試着抽回手想翻個身,才動了一下就叫人捉住。

“幹什麼?”沈川用氣音問他。

梅寒不語,假裝睡着了。

沒裝多久,蓦地聽到一聲響亮的咕噜聲。

——沈川餓了。

今兒晚飯吃得太早了,且沈川在外面是收着飯量吃的,不禁餓。

梅寒暗裡笑了一下,在被子裡拍了沈川一下,也用氣音跟他說:“這會兒起來做飯要吵醒他們,你吃點零嘴兒墊墊罷。”

那零嘴還是楊嫂子給兩個孩子的,沈川聽出梅寒話裡的調侃來,也不惱,拉着人坐起來跟他一起偷吃娃的零嘴。

吃到一半沈川突然動作一頓,“壞了……”

梅寒:“怎麼了?”

“許大夫的學徒!我倆把他給忘了!”

許大夫醫館裡,等人來接等到天黑都沒等到的學徒默默爬上了床,曉得自個兒得明日自己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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