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的七彩绫羅突然自燃,七色火焰如瀑布傾瀉。白子睿剛嗅到絲甜膩香氣,眼前就浮現八百個封玄清赤條條向他招手的幻象,硫磺囊"啪嗒"脫手:"清哥哥...我好像要飛升..."
封玄清劍穗卷住他腰身甩向城樓:"坎位七丈!"白子睿如斷線風筝跌進曬藥笸籮,忍冬藤纏了滿身:"哎喲喂!清哥哥你把我扔給那個清哥哥!"
七色火海已吞沒半條街。慕昭昭門闆寬的飛劍突然插進青石闆,土黃色罡氣凝成地龍翻身:"給姑奶奶裂!"劍氣掀起三丈地皮,活似掀了鍋蓋的蒸籠,滾燙岩漿噴湧而出。
白子睿清醒了點,望着隻剩本尊的封玄清遺憾咂嘴:“七百九十九個清哥哥說沒就沒…”
封玄清踏着水火蓮花淩空而立,水火雙色凝成的花瓣層層綻開。他後腰突然挨了記七星鼎:"清哥哥接住!"兩道青芒破空而至,丹田處的翡翠樹苗紋突然暴漲。
"生之真意?!"慕昭昭的青銅算盤差點脫手,"小崽子你...小崽子藏得深啊!"話沒說完青芒入體,剛消耗的靈力如春筍瘋長。
慕昭昭鎏金護甲刮出火星子,土靈罡氣凝成的山嶽虛影暴漲三倍。她踩着飛劍沖天而起,巨型門闆大劍凝成擀面杖虛影攪得青石闆翻卷如面團,南宮離的七彩绫羅頓時絞成麻花。
白子睿蹲在城樓啃朱果:"昭昭姐悠着點!"果核砸中南宮離的蓮花步搖,"小爺這綠帽子可不是白戴的!"
南宮離的七色火焰突然扭曲,竟被慕昭昭的土靈罡氣撕開豁口。封玄清的水火蓮花趁機暴漲,水火劍氣凝成雙龍絞殺:"坎離焚天!"
"你們..."慕昭昭鎏金護甲刮出火星子,"一個水火真意雛形,一個生之真意雛形..."她突然劍指蒼穹,"姑奶奶的大地真意也不是吃素的!"
慕昭昭踩着門闆寬的飛劍沖天而起,土黃色罡氣凝成個巨型擀面杖虛影:"小崽子看好了!姑奶奶這招叫’地龍翻身和面式’!"
青石闆突然跟面團似的翻卷,把南宮離的七彩绫羅絞成麻花。街邊蒸籠大的土塊"咣當"砸中他天靈蓋,活似廚娘摔面劑子。
南宮離的半張女子臉突然口吐芬芳:"慕昭昭你個嫁不出去的老…"話沒說完,慕昭昭的青銅算盤突然脫手,八十一顆算珠化作磨盤大的土疙瘩。"叫你嘴欠!"她掄圓胳膊當投石機,“嘗嘗姑奶奶的’算珠崩牙彈’!”
算珠暴雨砸得南宮離抱頭鼠竄,鑲金線的繡鞋陷進突然軟化的青石闆裡。慕昭昭雙手結印猛拍地面:"坤字訣·鐵鍋炖王八!"土靈罡氣凝成丈寬鐵鍋虛影,鍋底燃着地肺真火,把南宮離當甲魚焖。
南宮離的臍帶突然纏住鍋沿,信徒殘軀凝成肉梯往外爬。慕昭昭門闆飛劍倒插進地縫:"想跑?問過老娘沒!"
慕昭昭門闆寬的飛劍突然斜插地面,劍柄處迸發黃褐色靈光:"地裂波!"青石闆如海浪翻湧,土黃色沖擊波呈扇形擴散,南宮離剛凝實的半截身子被掀得倒飛三丈,後腦勺"咣當"撞碎城隍廟功德箱,香火錢嘩啦啦糊了滿臉。
"當老娘這’撼地母夜叉’的名号是澡堂子搓背搓出來的?"慕昭昭踩着劍柄躍起,玄色箭袖甩出三道土靈符,"岩甲千鈞!"
符紙落地炸成三丈高的石巨人,掄着花崗岩拳頭往南宮離□□砸,驚得他臍帶纏住肉菩薩當盾牌,腐肉碎骨濺得比年夜飯的餃子餡還歡實。
南宮離眉心血蓮紋驟亮,七色火焰凝成合歡釘甩出:"騷娘們找死!"慕昭昭的青銅算盤突然解體,108顆算珠化作隕石雨:"地煞流星!"算珠裹着土靈罡氣砸落,把合歡釘錘進青磚縫,活像鐵匠鋪老師傅釘馬掌。
"給姑奶奶爬!"慕昭昭突然雙手結印,地面"咔嚓"裂出蛛網紋:"流沙陷!"南宮離腳下的青磚瞬間沙化,臍帶纏着的肉盾陷進流沙漩渦。
她趁機甩出腰間酒葫蘆,琥珀色靈酒澆在飛劍上:"醉卧山河!"門闆飛劍突然暴漲二十丈,劍身浮現千裡江山虛影,裹着酒氣劈頭蓋臉拍下,把南宮離拍進地底三丈深。
煙塵中突然刺出七色臍帶,慕昭昭冷笑跺腳:"千岩壁壘!"四面花崗岩牆破土而出,将她護在當中。臍帶尖端的合歡釘"叮叮當當"紮在石牆上,火星子濺得比鐵匠鋪打鐵還熱鬧。
"就這?"慕昭昭咬破指尖往劍身抹血,"讓你見識什麼叫地母娘娘的搓澡巾!"飛劍突然高速旋轉,土靈罡氣凝成巨型磨盤:"地脈龍吟!"磨盤碾過處,整條街的地皮翻卷如被掀了鍋蓋的蒸籠,南宮離剛爬出地縫的半截身子又被卷進去,活像掉進石碾的黃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