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跟着蔔姗出去了,藍周本想開溜,宮永城搶先一步把人堵在了房間裡。
藍周滑不溜手,宮永城逼問了幾次都沒得到正面答案,幹脆把人壓在了牆上,手報複性地往他腰側擰了一把:“就這麼詐?我要是沒配合好怎麼辦?”
“那你就早點滾吧,沒用的東西不配留在這裡。”
藍周被宮永城摸得有點癢,講話帶上了一點慵懶的肆無忌憚,仰頭望向宮永城。“你這不是猜出來了嗎?配合得挺好的,下次加油。”
打一棍子給個甜棗。
宮永城在心裡冷哼。
這人明顯就是想糊弄過去,但宮永城今天鐵了心要把所有事情都問出來,抵住藍周的腿用了點力,迫使藍周兩腿分開被架在自己身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微妙了,盡管最初宮永城沒有往那方面想,兩人也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在家沒羞沒躁的場景。藍周頓了一下,給了宮永城一肘子:“外面有人!幹什麼呢!”
然後被宮永城頂的更緊了一點。
他們兩個已經肌膚相貼了,藍周能感覺到隔着衣物,從宮永城那邊傳過來的涼意。這種蝕骨的涼意自然地激起了他一身雞皮疙瘩......自然,也讓他有點顫抖。
宮永城俯下身,氣息完完全全地灑在藍周的耳廓上:“真的做出來了嗎?那個定位系統?”
藍周被他弄得有點癢,聳了一下肩:“當然沒有,你以為這東西很好弄嗎?”
就知道是這樣。
宮永城無聲地笑了笑,也沒有什麼被騙了的惱怒感,隻是趁着這個機會又摸了兩把藍周的腰:“但你們絕對有成果了。下一個去宰誰?”
藍周也笑了:“講話怎麼那麼難聽呢......先污染源吧?”
本以為有了結果宮永城就能放他走了,藍周掙了兩下,沒掙動。再擡頭看宮永城臉上已經沒有笑意了:“為什麼不能先宰加裡?”
藍周頓了一下,察覺到宮永城一些小小的情緒變化讓他的心情變得很好,擡頭輕輕地親了兩下宮永城的側臉:“怎麼?就是溫志行說加裡快把自己玩死了而已......先宰污染源的話說不定能省點事,萬一我們回來之後他已經把自己玩死了。”
果然是很藍周風格的回答。宮永城失笑,眼睛裡的愛意滿到要溢出來。
就算兩人已經是肌膚相貼過的愛人,就算他也得到了藍周同生共死的承諾,他依舊會不斷地被藍周觸動到。仿佛天塌下來藍周都不會有任何的負面情緒,隻是收拾一下然後尋找解法。
......這種人是真的,很性感。
或許是宮永城看着藍周的眼神太露骨,藍周一下破功把宮永城肘開:“污染源的位置我們已經确定了,過兩天就出發。趁現在二次變異還沒發展到太過分的地步。”
“夜長夢多啊。”
駱文賦傳信回來,說沃克已經到潞門城的那天,正好是藍周他們準備上路的日子。
藍周在最後調試着機甲車,宮永城帶着消息走過來,還是有點好奇:“你怎麼确定沃克會決定跟着我們的?”
因為他們實在是缺人,每個人都被形式逼成得多才多藝。藍周以一個衆人都沒想到的速度速通了機甲車維修,熟練地從車底下鑽出來,拍拍手上的灰:“你猜?”
說着藍周自己都笑了起來,随意地擰開一瓶水灌了兩口,剩下的全都倒到了手上。汗水把他衣服完全淋濕,下面腹肌若隐若現:“直覺吧......長期處在這個伺候人位置上的都會有一種不服氣的心理。隻是他真有點才華,我就留下了。”
說着藍周從宮永城手裡接過通訊器,劃到最底下展示給宮永城看:“喏......我讓駱文賦盯着他了。他現在大概在一邊懷疑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受到重用一邊擔心老駱對他有意思吧。”
宮永城頓了一下,随後立刻笑出聲來。一邊忽悠人給他幹活一邊還要理直氣壯地不付人工錢,也就藍周能做得這麼理直氣壯了。
“你笑什麼?我這是把事情交給合适的人來做。”藍周白了宮永城一眼,扭頭佯裝要走。
遠處,蔔姗和阮姳帶着一大包裝備往這邊趕。
宮永城看到那兩人,眼疾手快地将藍周往自己這邊一拉,接着趁藍周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啪叽”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大口。
“喂!幹什麼啊你!”
宮永城已經爬上了車,笑聲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