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語者很傷心,他的東西被那群管理的人收了,在檢查消息傳來的第一時刻,他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卡姆裡的人都在傳,那個家夥賣的是小炸彈加定位,就是專門賣給他們的。
他們罵安吉裡拉是一個壞蛋,沒有見過安吉裡拉的人也聽信了他們的話,認為安吉裡拉是一個壞蛋。
但腹語者不這麼認為,他知道安吉裡拉是一個好人,這肯定不是對方想要主動做的事情。
他肯定也是被蒙騙了,才會把這些東西賣出來。
他在馬戲團裡混迹多年,跟着馬戲團也走了不少的地方,他知道善良的人是怎樣一副純真的眼神。
他還賣給了腹語者一個娃娃,他讓他的玩偶“刀疤”擁有了一個朋友,他堅信這樣體貼的人一定不是個壞人。
況且,如果他真的有意想要清理他們這些曾經做過惡的人,僅僅隻需要往賣出的三明治裡面下藥就好了。
下完藥他們就都老實了。安吉裡拉說出去,輿論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是他消滅了哥譚的壞蛋。
他觀察着警員巡邏的間隙,翻牆出去了。
他手邊的“刀疤”翻了翻白眼,很不明白腹語者在熱血什麼。
安吉裡拉倒是什麼都占到好處了,腹語者呢,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就是被消滅的壞蛋啊。
它惡意地猜測着,想腹語者可能是關了太久了所以腦子變成漿糊都不會思考了。
“我會把你的玩伴帶回去的。”
“我不需要。”
腹語者搖搖頭,覺得這個玩偶是在口是心非,于是也不再管了。
現在的重點是要如何逃出去。
現在是門衛替換的時間,通常有2-3分鐘的空餘,隻要找準時機快一點跑出去,他肯定就能夠成功出逃的。
他焦急地盯着那裡等待。
臨近換班的時間,門衛打了個哈欠,往院裡面走了幾步。另一個人也正打算出門。
現在的門口是空的!
他一下子沖了過去,用以前做壞事都沒有的速度沖了過去,然後迅速消失在遠方的叢林裡面。
新來接班的人隻來的及看到黑影一閃,遠處的草叢動了一動,然後就沒了動靜。
他打了個哈欠,嘟囔着“可能是眼花了”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黑夜裡,腹語者在黑暗裡面隻憑借着一個指引方向的指南針往城市方向奔跑。
“嗨,兄弟晚上好,需要搭一個便車嗎?”
一個有些醉意的人在荒郊野外的公路上開着車,看到腹語者醉醺醺地笑了笑,招呼對方上車。
韋斯克上了車,刀疤又翻了個白眼,真是什麼好處都讓韋斯克占上了。
但它叽叽喳喳地要求韋斯克把它舉到車窗邊的位置上,它要看其他的景色。
每天待在那個地方什麼都看不到真是有夠難受的。
喝醉了的人開車都歪歪扭扭的,時快時慢,好幾次差點撞上樹。
韋斯克忍了又忍,最後暈的臉色慘白地把司機踹了下去,自己坐到了司機的位置。
開了一段時間後,他又返了回來。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外面有些寒冷了,如果放任這個家夥在野外凍一夜,不說其他的猛獸,光是降溫就夠他喝一壺的。
腹語者又神色不耐煩地把對方甩到了車上,然後開車到了市區。
他離開的時候翻了翻車鬥,掏出來了一根筆和一張紙,他在紙上面寫下了幾個字:我酒駕,我有罪。
但是一轉眼又看到對方已經喝得不省人事的樣子,把字劃了,在下面更改:我醉駕,我罪大惡極。
然後就潇灑轉身離開,他聽過安吉裡拉談論他住的地方,他直接攔下一輛車要求東方把他送到東區。
接下來就要靠他自己尋找了。
外面的世界是腹語者很少見過的景色,他已經被關了太久太久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他了,他不用再擔心被人給舉報進去。
他奔着尋找安吉裡拉的目标走街串巷,順便觀看夜晚的哥譚,萬聖節的夜晚,哥譚很美麗,家家戶戶都亮着燈,也就顯得更加熱鬧。
東區比往日裡要熱鬧上多一點腹語者找了個人問到了安吉裡拉具體的地址,坐在門口等他。
他看到安吉裡拉外面的房間沒有陽光,
安吉裡拉還被提姆拉在家裡談心。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提姆手裡面的名單,有些糾結:“真的嗎?他們都是。”
提姆給安吉裡拉的熱牛奶滿上杯子,點了點頭。
提姆還表示要讓他們兩個借一些其他的道具,用來慶祝萬聖節。
安吉裡拉運的所有的貨物,都已經被警察給收繳了,所以現在他現在又成了貧窮的存在。
好在提姆看穿了他的窘迫,但安吉裡拉并沒有想超前消費。
是的,超前消費。對于安吉裡拉來說,沒有必要的東西然後去用朋友的照顧去完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