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着同時咽口水的對方,都不免笑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消化了一會兒,穆爾就系上了圍裙去洗碗了,他堅持不讓殷秘洗碗,殷秘做了馄饨,那其他的一切都就交給他來做。
恰到好處的責任感,小兔子很滿意,其實他也不是很想洗碗啦。
殷秘盯着一個放在角落裡面的農具,瞳孔有些發散,他打了一個哈欠,吃飽了有些發飯暈,等到男人洗完碗出來的時候,小兔子已經坐在椅子上面睡着了,小小一張臉蛋睡的紅撲撲的,恬靜又安詳。
穆爾盡量放輕了自己的走路聲音,卻沒想到殷秘還是醒了。
“我怎麼睡着了?我睡多久啦?”他嘟囔着從椅子上面掙紮着站起來。
男人到:“沒多久,我才剛剛洗完碗。”
小兔子揉了揉眼睛,在脫離了學校之後,好久沒有像這樣時空穿梭一般的睡眠了,收拾收拾起來,該回家了。
“我送你。”
“好。”殷秘點了點頭。
但等到他打開門卻是傻眼了。
細細密密的雨順着風飄到了他的腦袋上,在燈光的照耀下化作一層晶瑩,殷秘沒有說話,反而是轉頭看向站在他背後的穆爾,神情顯得懵懂又無辜。
是了,誰會想到這個時候會下雨呢。
“怎麼辦?”
這雨雖然綿長,但着實不小,看這勢頭,今晚上是不會停了,穆爾沉默了一下:“要不你今天就在我這裡将就一晚吧。”
“啊?”小獸人發出了驚疑不定的聲音,這…這是可以的嗎?
“咱們兩家離得很遠,你現在回去肯定身上都會濕掉的,天有些晚了,你回去肯定還要洗澡,說不定會着涼。就在呆在我這吧。”穆爾淡淡的說,其實眼睛已經在悄悄觀察面前小兔子反應。
“可是……”殷秘扭捏了兩下,話還沒說完,穆爾就接了上來:“别擔心,我的床很大,睡得下我們兩個。”
哎呀,殷秘很想說他擔心的不是這個啦,他倒是無所謂,就是害怕自己會按捺不住半夜掀人家衣服,康康腹肌。
兔:我是在擔心你的清白啊,兄弟!!!
“既然你沒拒絕,那就這麼說定了。”穆爾草草的給這件事下了定論。
殷秘失去了最後一次機會,他看着面前人的背影,邪惡的想:男人,這樣單純,你會後悔的,桀桀桀桀桀桀……
聲明:以上僅為某隻兔腦子裡面黃色的沙塵暴,與他的行為完全無關。
甚至在接過穆爾遞過來的換洗衣物的時候都是哆哆嗦嗦的從浴室裡面伸出兩根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紅的手指,嗖的一下撚進去的。
穆爾幼時的衣服穿在殷秘的身上剛剛好,水洗過得纖維變得很柔軟,還有略微的寬松感。
“看起來還挺合适你的。”穆爾一邊轉身關門,一邊說到,而此時的殷秘無暇顧忌,他忙着打量他的卧室。
男人的卧室就這樣暴露在殷秘的面前,和他的人一樣,整個房間幹淨整潔,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單身漢的屋子,但是讓殷秘莫名有種闖入别人閨房的羞澀感,雖然這間卧室的主人是身高不知道多少尺,一拳可以把他給打死的巨型獸人。
是這麼回事吧,他悄咪咪的轉頭看向門口站着的穆爾,眼神微動。
“你睡裡面還是外面?”在他拿着桌子上面的杯子喝水的時候,穆爾已經先一步盤坐在床上,朝着殷秘說道。
咕咚一聲,面前的少年急促的咽下嘴巴裡面的水,他有些緊張,以至于被水小小的嗆到一口。
不對啊,按照他多年的閱文經驗來看,這種情況下,不一般是一方說為了避嫌所以打算打地鋪,另一方表示沒關系,然後盛情邀約,然後吧啦吧啦擦出愛情火花……
他擡頭看着坐在床上的穆爾,他正以一種非常真誠且正直的眼神看着自己,媽呀,原來自己才是那個登徒子。
自己好邪惡!!!殷秘略微的譴責了一下自己,然後毫不猶豫的說:“睡外面!”
笑死,他才不虧待自己嘞,O(∩_∩)O,都是男人,怕啥!
隻是人在面對從來沒有面對過的情況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範很多錯誤,兔也一樣。在爬上床的時候,他被床邊垂下來的床單小小的絆了一下。
等到殷秘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啊,完了!】
此時殷秘的腦子裡面就隻有一個想法,可是!手低下的腹肌确實是柔軟又飽滿,他甚至感受得到肌肉在他的手低下一點一點變得緊繃、堅硬。
而他隻能尴尬的哈哈一聲,小小的看了一眼穆爾。
“兄弟,怎麼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