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天中午，婧姝在午睡，曉華爬上婧姝的陽台，開了那百葉木門，偷偷溜了進去，見她躺床上，從後面抱住她，像在書房一樣，婧姝邊掙紮着邊說，“你是誰？”

曉華笑了，低沉着嗓音說，“你說我是誰？”

婧姝喊道，“曉永哥，不要這樣。”

曉華聽了低笑兩聲，動作起來，婧姝驚叫一聲，在曉華懷裡化成了一攤水，婧姝被放在床上，她閉着眼睛喘息着，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曉華已經在脫褲子了。

婧姝尖叫着往床下跑，曉華攔腰抱住她，“賤人，你剛剛不還挺享受的嗎，宋曉永可以，我就不行了是嗎？”

婧姝倒在床頭嗚嗚地哭着，曉華調整了位置開始活動起來，并往她身下塞了枕頭，婧姝臉上糊滿了淚水，一臉受死的表情，任由曉華擺弄，曉華看見了說，“死相什麼，這是享受的事情。你多學學這些，日後在曉永床上也用得着。”

婧姝抽噎道，“我都這樣了，曉永還會要我嗎，你不如把我殺了，這樣受辱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我不說你不說又有誰知道。你這樣喜歡曉永，你跟我上床，我幫你追他怎麼樣，等到你們成親了我們就一拍兩散。”

婧姝瞪着他，肚子上的贅肉疊在一起，好像一個哭皺的小臉。

曉華在婧姝身上撞擊的時候，宏亮和娉婷久時正在往這邊走，原來是上次分開得不愉快，宏亮為了昵補他們，特意邀請他們再次過來做客，于娉婷笑嘻嘻問宏亮，“你今天作為主人，怎麼招待我們？”

宏亮說，“我爹買了一台收音機回來，就在我房間，我們拿出來聽。”

娉婷問：“什麼是收音機？”

“就是可以放全國各地的聲音，你站在這裡，可以聽到千裡之外、萬裡之外的聲音。”

“就跟電話一樣喽，你們家電話好多，我們家電話隻有一個。”

“看起來多，用起來也麻煩的，外面的人打進來總是要通過門房那邊然後才能接進來，有時候不小心接錯了，聊了半天發現不是打給自己，怪尴尬的。”

顧氏正在門口看着金勇摔炮仗，顧氏看到娉婷和久時随便招呼了下，就走到一旁去了，金勇看到有陌生人來，玩心大起，把炮仗一直往他們腳下扔，于娉婷很害怕，連連後退，宏亮呵斥着金勇，擋在于娉婷面前，久時直接走過去，也不管炮仗彈在他身上，直接将金勇提了起來拎到一邊去，顧氏瞪了他一眼，拉着金勇走了。

在久時朝着金勇走過去的時候，于娉婷就拉着宏亮往屋裡走了，于娉婷的布鞋底和宏亮的皮鞋底與光潔的地闆摩擦着，此刻正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這個聲音往前蔓延和大廳上擺的金色時鐘的咔嗒咔嗒聲混在一起，兩股聲音雜糅在一起，被過道的風聲一撞，越加細微起來，但在樓上纏綿的婧姝還是感覺到一點異樣，她說樓下好像來了人。

曉華說婧姝聽錯了，然後抓着婧姝雪白的胳膊從手心開始吻，婧姝歪着頭呻吟着。曉華伸出兩個手指頭在婧姝脖頸部處來回走着，接着爬上了她的臉，在她的額頭站住，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腦殼，“有人豈不是更刺激？”

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婧姝瞪大眼睛，曉華捂住她的嘴巴，又開始他的惡趣味，腳步聲走遠三人應該是走到樓上的茶廳去了，兩人松了一口氣，曉華在婧姝耳邊濕粘粘的呼了一口氣，“你在緊張的時候總有不錯的表現。”

突然，婧姝的房門被敲了幾下，婧姝大驚，吓得叫了出來，曉華也低聲罵娘，門口是宏亮，他問婧姝在不在。

“宏亮，你是睡哪一個房間啊？”

曉華眉頭一皺，是于娉婷的聲音。

宏亮喊着，“姐，我們要放收音機，你要不要過來聽？”

曉華一聽就皺眉，宏亮還要帶娉婷去他房間，他們居然這樣明目張膽起來。曉華沒想到宏亮的手能伸得比他還快，一想到于娉婷要先被别人采撷，他不經怒火中燒。他對婧姝使眼色，讓婧姝應聲，婧姝搖頭不肯出聲，曉華捏了她一把，婧姝叫了出來，曉華把婧姝推下床，婧姝一邊找衣服一邊應和着門外的人。

婧姝開了門，宏亮覺得婧姝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婧姝反身把門關上把二人支開，四個人一起到了三樓的小茶亭，宏亮拿出收音機開始調節頻道，四個人支起耳朵，聽着收音機的動靜，有一個女聲在吟誦一首詩，聲音柔美，很是動聽，他們聽得很認真，連曉華來了都不知道。

曉華靠近婧姝身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婧姝吓了一跳，娉婷看到曉華也叫了一下，“你怎麼冷不丁的站在這裡吓人。”

宏亮看見曉華過來，沉下臉，“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知道你要來，我們就不待在這了。”

宏亮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曉華難得沒有跟他計較，笑嘻嘻說道：“家裡來了客人，我當然要一盡地主之誼了。”

宏亮呵呵一笑，帶着娉婷和久時離開了這裡，婧姝看曉華老是看着娉婷，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故意拖延了腳步，有些生氣地問他，“你既然喜歡于娉婷，為什麼還要找我。”

曉華笑嘻嘻說，“喜歡一個人和與另外一個人上床是兩碼事，一些人是拿來喜歡的，一些人是拿來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