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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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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微生是她的前世,是她的過去,是造就現在這個她的一部分。

她擡眸看向眼前的男人,赤紅的眸子布滿血絲。他在生氣,在失望。

正好斷了。

伸手将眼角清淚抹去,發出涼薄淡漠的聲音:“荟如,送客吧。”

沒有挽留,連半句解釋都沒有。

這段感情太奇怪了。

撩撥着,挑逗着,引誘着,就到了這個地步。

算什麼?

若是解釋了,日後還要如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交代出去?

絕不。

“不勞煩柳姑娘了,原來這些日子不過郎有情妾無意,倒是我冒犯唐突了。”

司徒妄修長筆挺的身子側于風雪之中,語氣淡淡。

邁出屋子,月光照向他面無表情的臉,不辨悲喜。

“小二在你這裡住慣了,不用折騰随我回觀瀾苑了。”

“腿什麼時候好了,差人告訴我便是,小皇爺選妻會定在其後。”

“這幾瓶藥替你小姐收好,手上的傷口需及早換藥。”

“這是藥油,搓熱後抹腿,旁的藥勿用。”

……

男人留下好多話最後随着木門的關合一并消散在風雪裡。

柳芳菲抽着身子越聽心裡越是痛。

她以為已經沒了痛感,可是怎會如此?帶着哭腔訴道:“荟如,痛。”

“小姐,奴婢給您上藥。”

荟如權當以為是傷口裂開導緻疼痛,柳芳菲卻搖頭不語。

沒用的,這些藥沒用的。

痛,不在傷口上。

接着,柳芳菲坐在軟榻上,看了窗外一夜。

荟如認為小姐傷心,借景傷情。

可隻有她自己知曉,窗外那頭,是觀瀾苑的方向。

一夜無眠,天甫亮,清歡苑又迎了人來。

熟悉的滾輪聲。

荟如替她抹藥油的手一頓:“小姐,夫人來了。”

“把藥油收好,換其他的藥來。”

柳芳菲撐着頭并不睜眼,扯過身側氅子将腿蓋好。

彼時,門外正好響起沉重的敲門聲。接連幾下,屋内的人置若罔聞,荟如将一切打理規整才慢悠悠将人迎進來。

今晨一起床,趙瓊華便聽秀瑩提起昨日鸢兒偷盜被罰一事。

下意識想要往清歡苑趕,又想起這兒得了一頭畜生,連忙讓下人熬了一大碗安神的湯藥喝下,才穩定心神沒失了分寸。

現下在屋外又吹了寒風許久,心頭自是不悅。

然,有事相求,還是強壓下心頭煩悶,堆笑讨好:“是姨母來早了,擾了歡歡清夢。”

屋内炭火正足,腿間藥油發熱,饒是狐裘也擋不住一股濃厚的黃芪味道。

趙瓊華吸口氣蹙眉:“歡歡在喝藥?”

柳芳菲撚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随之将話題演過掩過:“孩兒腿傷這麼多年,哪天不喝藥?”

聽言,趙瓊華的眼淚說來就來,拾起腰間絹帕輕輕點拭:“可憐我的歡歡呐,這麼年輕卻還……姨母是真想替你遭了這份罪……”

“姨母莫哭。”

柳芳菲倒了杯熱茶遞過去,“現下姨母腿也傷了三四日了,卻未曾見好。說不準姨母誠心誠意感動上天,老天爺真讓您如願呢。”

趙瓊華端茶的手一抖,熱水從唇稍流出,順着下颌流至脖頸之處:“嘶——”

啧,發紅了。

活該。

“歡歡,你說什麼呢?”

聲音無力無依,心虛得很。

“不是姨母說巴不得替孩兒遭這些罪?難不成隻是說說而已?”

現下趙瓊華不敢胡亂許諾了,腿傷幾日還不見好已是蹊跷,若是真将她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那怎麼能行。

二人心思各異,很快轉移了話題。

“歡歡呐,昨日姨母身子不适,雖然人在清歡苑,具體發生何事卻是聽那些丫鬟說的,并不具體。鸢兒是你妹妹,若做了錯事,你……”

柳家祠堂在倉庫往下的暗室裡,本就陰冷無比,加之天寒地凍,便心疼起正在罰跪的女兒,心裡作疼得很。

“事情也并不複雜,丫鬟說的約莫不會有太大出入。”

自始至終,柳芳菲都保持着疏離,“正是因為鸢兒是妹妹,孩兒才小懲大誡,讓她罰跪便了。姨母,若非孩兒顧及姐妹之情,現在您得去大牢裡跟官爺斡旋了。”

趙瓊華心頭氣急。

倒是甯可去跟那官老爺斡旋,好歹看在柳家夫人的面向不敢苛待鸢兒。如今跪在祠堂裡,看不了護不到,那才是最要命的。

“姨母可千萬别覺得妹妹去了官府您方便照顧,這送官事小,名節事大。加之最近蒲州來了位大人物,這事兒若是傳到那位耳裡,如此,您還覺得罰跪是孩兒苛待妹妹了嗎?”

此話聽來,隐隐有了威脅的味道。

趙瓊華慣會算計,自然會權衡利弊,隻打碎牙齒往裡咽:“歡歡說的極是,鸢兒做錯了,勞你費心了。”

“小事,姨母不必謝我。”

柳芳菲饒有興緻地說,“畢竟……姨母肯為孩兒遭罪,歡歡心裡頭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覺得麻煩?”

聞言趙瓊華又覺腳疼難耐了,這死瘸子何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今日聽秀瑩說起,除卻微生,還有其他男人給她寫了情書?

若真是如此,那定得好生籌謀計劃才是。男人可以有,是不是張微生也沒什麼所謂,隻要能将她握于股掌,是誰都行。

于是,端起長輩的架子試着探了口風,可柳芳菲說話極密,不曾讓她瞧出什麼,反而又将話題轉回到柳鸢兒身上:“自孩兒腿傷以來,有勞姨母操心,白白錯過了教育妹妹的絕佳時機。兩日後,待妹妹出來,姨母定得好生教她寫份悔過書,交到清歡苑此事,便罷了。”

趙瓊華臉色微變。

連跪兩日不說,還得寫悔過書!這死瘸子,做事可真絕啊,跟淩遲有何區别。

現下也無心思考到底是哪裡來的情郎勾了她的魂兒,隻顧着心疼自己女兒去了。

柳芳菲眼神斜睨,把她片刻的陰毒看在眼裡。

摸了摸微微發痛的膝蓋,一股熱流從下至上“蹭蹭”冒:趙瓊華,待我起身,便是你與柳鸢兒跪下之時。

“事情辦妥了?”

司徒妄捏着甜豆往嘴裡塞,眼底挂着的烏青預示着昨夜同樣難眠。

“皇爺放心,郎中沒膽子,一唬就都招了。”

司徒一心頭憋着氣,這麼多年一直給柳姑娘反着用藥,原本三兩日就好的腿竟麻木了那麼多年,“這些藥悉數都用在了柳夫人身上,她這腿是好不了了。”

“加倍。”

給歡歡的苦難,她得加倍奉還。

歡歡。

司徒妄拿起甜豆的手收緊,望向窗外大雪擰眉。不曉得藥油到底用沒用,手上的傷好沒好全。

那個沒良心的丫頭。

曉得他生氣起來可怕駭人,也不知道好生哄着。

下次見面,非得将她弄哭。

狠狠地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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