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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各方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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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晉國,為什麼我們非要二選一?”

此話一出,梁山伯睜大了眼睛,上下兩片嘴唇張開着,像是發生了故障,遲遲不能閉合。

“兩頭下注?”愕然一閃而過,白敏行完全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操作,見劉郁離點頭,眼中迸發出強烈的光彩。

劉郁離将呆愣的白敏行按到一旁的座椅上,标準笑容畫在臉上,“江山又不是我們的,姓苻還是姓司馬,有那麼重要嗎?”

無君無父。劉郁離的放肆與狂妄令白敏行隐約間有些顫抖,但很快,他已沒時間思考。

劉郁離的聲音在他腦中一遍遍響起,“我們的家人、朋友,難道不比那皇位之上的人更重要嗎?”

白敏行無意識點點頭,劉郁離眼中一片赤誠,“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戰亂将至,我們人小力想着保全自己一家,又有什麼錯?”

對于此話,白敏行連連點頭,“沒錯。我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想想家人。我可以死,但他們不能。”

當他為了前程跟随劉郁離投軍的那一刻,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他最大的念頭就是死得值一點,不要辜負了族人多年的栽培與期盼。

劉郁離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頓了頓繼續說道:“白兄之前的念頭,我也有過。想過好日子,人之本能,無可厚非。”

這句話,劉郁離說得情真意切。

論無恥,她比白敏行過分多了。為了出人頭地,僞造身份,亂認祖宗,堪稱欺世盜名,叛祖離宗。

苻堅的厚待讓她有過一瞬的心動,給誰打工不是幹活?

最重要的就是選個有良心的好上司,這一點上,苻堅遠勝過姓司馬的千百倍。

但劉郁離想起一件事,秦、晉之間必有一戰,苻堅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勸谏放棄滅晉的計劃。

然而,此戰秦國必敗,曆史的車輪,她改變不了。

與此同時,苻堅的人生與秦國的國運已經進入倒計時狀态。

現在是382年9月,距離淝水之戰不足一年,385年10月,苻堅身死。

苻堅一死,偌大的秦國迅速崩潰,他的那群潛龍手下一個個都要飛龍在天了。之後的十年時間裡,北方的土地從統一走向持續不斷地分裂,戰火永不熄滅。

覆巢之下,複有完卵乎?她們這些剛投奔秦國的人會有什麼好下場嗎?

其中隐情不足為外人道。劉郁離隻要扯出别的幌子,“白兄,李伯護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我們是謝丞相的人,若是叛變,那我們留在晉國的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也正是白敏行的擔憂,他追随劉郁離從軍,兩人并無明顯的上下級之分,為什麼還要跪求劉郁離,不就是想讓她保守秘密嗎?

“既然不能叛變,那我們就要兩頭下注。”劉郁離将自己的計劃一一道來,“秦國的情報,我們還是不能放棄,要不然晉國一定會察覺。”

白敏行略作思考,不得不承認劉郁離所言甚是,之前是他考慮不周,被突如其來的封賞沖昏了頭腦。

“那我們要怎麼做?”

劉郁離微微一笑,說道:“我們隻提供一些無足輕重的情報給晉國,這樣既不會壞秦國的大事,也不至于讓晉國那邊起疑。”

“再退一步講,即使晉國起疑,我們還能将事情全盤推到朱序身上。”

此時此刻,白敏行終于意識到為什麼周槐願意主動臣服劉郁離,甚至心甘情願追随此人投軍。

論眼光謀略,他還是不如周槐。

“我聽你的。”

“聽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三人是一條船上的人。”說到此處,劉郁離分别看了梁山伯、白敏行二人一眼,嚴肅問道:“如果有人擅自行動,那這條船還能平安上岸嗎?”

見二人沉思了一會兒,眼中再次流露出信任的光彩,劉郁離心底不覺松了一口氣,面上不顯,依舊保持着推心置腹的坦誠模樣。

“所以,有什麼事,我們三人最好協商一緻再行動。”

忍了又忍,白敏行朝着劉郁離問道:“萬一,我們意見不一緻怎麼辦?”

說此話時,目光有意無意掠過梁山伯。

劉郁離與他目的一緻,都想着謀一個富貴前程,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但梁山伯不一樣,他是個書呆子,讀書讀傻了,一肚子忠貞仁義。

劉郁離扭頭看向梁山伯,熟練地開始道德綁架,“山伯,我們三人是同窗,在我們沒有危害晉國時,你也不想眼睜睜地看着我們去死吧?”

劉郁離的問話很是狡猾,若是沒有一個“不危害晉國”的前提條件,梁山伯肯定無法容忍這種背叛。

但多了這個條件,善良、心軟如梁山伯又怎能說出拒絕的話,糾結猶豫了很久,最終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做什麼不利于晉國的事,我一定會阻止并拆穿你們的身份。”

劉郁離扭頭看向白敏行,見他微微颔首,便知他答應了這個條件。

至此,一場團隊間的分崩離析被劉郁離強行按下,同時讓梁山伯與白敏行之間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而她則成為連接兩人的橋梁。

“你說什麼?”慕容垂聽完姚苌的禀報,手中的茶杯險些跌落。

對面的姚苌重複了一遍自己都覺得不可以思議的話,“劉筠三人進宮後,陛下解除了陽平公的一切職位,還大肆封賞了他們。”

“不可能!”慕容垂放下手中茶杯,拒絕相信這個天方夜譚。

“真的。”姚苌都快把頭點斷了,“據宮裡傳來的消息,陽平公一開始還罵劉筠是妖道,也不知怎麼回事,劉筠為苻融算了一卦後,兩人竟然握手言和了。”

“而且,苻融還因為之前的冒犯之舉,向劉筠道歉。”姚苌一副“這個世界瘋了”的表情,麻木吐露着更多的消息。

“陛下的封賞下來後,不少大臣認為三人寸功未建,便厚待如此,不合禮制,紛紛要向陛下上書谏言,是陽平公出面阻止了他們。”

“說……說,劉筠三人皆是國士,自然要以國士之禮待之。”

說到此話,五十多歲的姚苌頓時委屈成孩子,“國士?老夫為秦國征戰多年,立下汗馬功勞,苻融那幫宗室何曾給老夫個好臉!”

“憑什麼?”姚苌憤憤不平,自座上站起,在房内踱來踱去,滿腔怒火混合着一肚子委屈,“妖道!一定是妖道!不行,我要........”

“給劉筠下拜帖,請他到你府上喝酒。”慕容垂一聲令下,制止了姚苌剩餘的話。

姚苌轉過身,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垂,“你也中了妖法?”

慕容垂沒有搭理這種荒誕不經的話,徑直說道:“之前,你不是與劉筠打賭,說是他打敗了朱序就請他喝酒嗎?”

“劉筠,雖然沒與朱序動手,但他打敗了老夫,這頓酒不是更值得請嗎?”

聽到慕容垂言辭清晰,邏輯缜密,姚苌眼中的焦躁與懷疑慢慢淡去,沉吟了片刻後,問道:“将軍,難道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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