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略無語地說:“我倒也沒有這種能力,雖然我看那幾個人挺不爽的。”
秦頌臨又嗅到瓜問:“他們咋啦?”
曲略往後靠牆上抱臂道:“我洗把臉的功夫都要被那幾個人說死了。”
秦頌臨好奇追問:“所以你真的沒?”
曲略淡淡地說:“沒那閑工夫。”
聽曲略這麼說了,秦頌臨才善罷甘休不再追問老實吃飯。
食堂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曲略吃完飯就坐着等秦頌臨吃完,在掃視食堂時在正對的方向看見俸承讓,俸承讓身邊倒是坐了很多的人,短短幾分鐘就有兩個女生紅着臉上去說話,但俸承讓除了擡頭說話就沒有任何舉動。
剛好吃完看着曲略往一個方向發呆,秦頌臨擦着嘴也往後看,看不到誰又轉回頭問:“看什麼呢?”
曲略挑起一邊眉:“那兩個女生這麼好看,他都無動于衷。”
秦頌臨好奇感再一次襲來:“誰啊?”
曲略說:“轉校生。”
秦頌臨白了曲略一眼就說:“别一口一個轉校生,請叫他帥氣學霸。”
一年的好哥麼胳膊肘突然就往外拐了,曲略一氣之下用腳尖撞了一下秦頌臨的腳尖,然後收回視線不客氣道:“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難道我的魅力還沒他大?”
秦頌臨上下好好打量了曲略一番:“但你名氣挺大的。”
“我去你的。”曲略想把碗蓋他頭上。
食堂的人越來越多曲略不想在人多的地方久呆,拿着盤子放到碗池裡就走出去了。
吃飽喝足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補充睡眠,曲略從家裡床上爬起來第一個想的就是在學校的桌子上趴着入睡,在家裡睡眠倒不是很好,但是一來到久違的校園,屁股坐上凳子的瞬間困意便不自覺來襲。
兩人一起來到教學樓秦頌臨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跟曲略眼前晃了晃說:“去不去隔壁抽一根?”
曲略打了個哈切作勢要上樓:“不去了,我睡覺。”
看曲略眼皮子打架的模樣秦頌臨也不再說什麼,抽出一根夾手裡就鑽進一間空教室裡,不一會兒就傳來聲打火機按動的聲音。
上午都沒怎麼好好休息,曲略扶着欄杆就要往教室去。他們教室在四樓,爬上去都要睡着了,但是走了兩步曲略略微清醒了點。
現在大中午的教學樓沒什麼人,可曲略總是能聽見誰跟在後面的腳步聲。他停對方也停,他動對方也動。
所以曲略停下腳步後那聲腳步也消失得無隐無蹤,在光天化日之下還裝神弄鬼,曲略到想看看是誰緊跟在身後。
曲略裝模作樣往前走了兩步後,迅速躲藏到掩體後露出半個腦袋。
對方似乎也有所察覺,明知道曲略要蹲他,卻還是将全身現于曲略的眼皮子底下。
露出半張臉的曲略看見跟蹤他的人是誰,心中頓時燃起一陣子火焰,仍舊相對好聲好氣地說:“你跟蹤我?”
俸承讓沒有絲毫慌張,即使在曲略說完話後仍背着一隻手慢慢往前靠近邊說:“我在測試。”
曲略疑惑:“測試什麼?”
“你的魅力。”
“……”
這什麼耳熟鬼話。
就在曲略要轉身走的時候,手腕被俸承讓給抓住。他的體溫也如玉似的很冰,曲略迅速收回手瞪着他:“你到底要幹什麼?實在不行我們打一架,赢了輸了你都不許來惹我。”
就算抓上曲略的手腕俸承讓手松開的也快,然後一隻手握拳放在曲略的眼前,在曲略真的要一拳揮過來時将拳頭松開。
中間三根手指上纏繞着幾圈細鍊,而細鍊下方是一塊銀灰色光照下還閃閃發光的細沙,用一塊透明扁圓珠包裹在裡面,玻璃珠外面還繞着一些看不懂卻美而驚豔的花紋。
曲略不明所以地問:“什麼東西?”
俸承讓把手一翻轉,将所有呈現在曲略眼前:“項鍊,保平安。”
“。。。”
像個敬職敬業的銷售。曲略望着俸承讓發自内心地問:“你家的錢是不是就這麼來的?”
俸承讓不明:“什麼?”
“在學校推銷自家珠寶。”
俸承讓舔了舔唇無力辯解:“不是。”
哪知道曲略思維邏輯跳脫,根本不聽俸承讓說的話,在确定自己腦袋中的結論時還不免後退半步:“你不會是因為我那張椅子也是你家捐的但被我坐爛了,過來收保護費的吧?”
俸承讓:“?”
曲略當然拒絕了收下俸承讓珠寶的請求,把俸承讓手一推轉身就往樓上跑。
站得比曲略下一格的俸承讓看着曲略三兩下跑離的背影,默默把手收回來,又将這在掌心捂熱的項鍊小心放進木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