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席抱拳,打算離去,不想葉歡竟然和他一路。
看着她的黑眼圈,是還不打算好好休息嗎?
葉歡:“怎麼,不是順路嗎?一起走呗。”
說不過她,好吧,隻好三人走在了一起。
二人沉默,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明明有很多話要說啊。
可是話到嘴邊就說不出口了。
唉葉歡,三個月都沒怎麼看過他,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這傷可是為你受的啊,不然他怎麼可能打不過你。
終于,她豁出去了。
葉歡:“你傷好點沒?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很難受吧?”她其實很想說謝謝的,因為剛才要不是班席,她和替身的事就要弄得衆人皆知了。但礙于有人在旁邊,也擔心自己的秘密暴露,隻能深埋心中。
班席:“其實早好了,謝格格關心。”
葉歡:“你看我,幾個月都沒怎麼去看過你。”
她好内疚啊。
班席:“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葉歡:“嗯?”
班席:“教那些孩子念書。你不知道,這可是我從小就在想的,我到現在也認不得幾個字。沒想到在他們身上實現了。”
怎麼可能,看你大道理懂得挺多的。還疑似知道武則天的事。
什麼傳位給侄子兒子的。
看來是她了解太少,以後可得好好觀察下班席。
這人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
葉歡:“那我教你啊。”
班席:“……教我?”他眼裡竟然有期待,是錯覺嗎?
啊。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怎麼教啊,打電話,發視頻嗎?葉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啊!
兩個人相視一笑,沒有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班席:“格格,我前幾天做了個夢。”
葉歡:“說說。”
班席:“我有個朋友最近剪了個頭發。”
葉歡看向他,也不知道班席是真夢話還是看到她變身後的發型,她隻能哈哈一笑:“短發好啊,我都想上陣殺敵,頭發太長影響發揮。要不是有習俗不吉利,我早剪了。”
班席:“你怎麼樣都好看。”
這句話殺傷力好大。
氣氛突然變得粉紅冒泡泡了。
拜托,周圍還有人呢!
葉歡:“算了,我是個姑娘,可得好好我這頭秀發,才不會輕易去剪呢。再說姑娘剪頭發是忌諱,就更不會了。“
班席:“格格誤會了,我說的那個朋友是男生。”
葉歡張大嘴巴,好尴尬啊,然後一臉笑意:“讨厭,讓你逗我。”說完就給出重重一拳。
班席覺得自己受到暴擊,需要保護。開玩笑的。
二人打趣了一會兒。
看着身後的人,便是立馬規矩了。
班席:“格格,我和你說個事。”
葉歡心跳得很快。氣氛都到這裡了,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什麼事?什麼事?
她剛好也有事要和他說啊啊啊。
不會真是在說一件事吧?
兩個人想到一塊去了,然後班席瘋狂表白!
咳咳,葉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你是莽古濟,你現在是莽古濟啊!
而且葉歡潛意識裡也不相信班席能幹出這事。
畢竟他真不像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在葉歡擰巴成一坨麻花的時候,班席看着她,認真的說:“不要嫁去哈達。”
好吧,事情好像還真的按照她的路線發展了。
班席也知道了真相,這就意味着建州高層也早就知道了。
好啊,非常好,非常好,都瞞着她呢!
她想發作,也想質問。但身後站着的人又不得不擺出态度。
葉歡:“大膽,我的事豈是你能過問的。”
班席:“我隻是覺得他不配。”
葉歡睜大眼睛:“不配?”
班席:“你有更廣闊的天地,不該和這個人糾纏一輩子,他隻會綁住你。”
莽古濟冒出來:“班席,你說得沒錯,那個人不配,讓他去死吧!”
“息怒息怒,為不值得的人傷心是最愚蠢的做法。”她安撫着狂暴的莽古濟。
葉歡深吸一口氣對班席說:“什麼叫不配?他是哈達王子,我嘛……”說自己是公主有點臉大,隻好改了一個,“好歹也是建州貝勒的女兒,門當戶對,說不配,你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