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臉立馬就紅了,吃喝就算了,另外兩個怎麼可能不管,那不是膀胱都要爆炸了?
葉歡:“那看來還是要多練啊,這種時候你稍有點動靜,就會打草驚蛇。”
皇太極被說的啞口無言。
葉歡:“這家人是明擺着知道上次是誰抓走的烏希哈,想誤導衆人。覺得大哥一定會為了保護宗室,他就會盡快處理烏希哈。隻要烏希哈死了,那麼他們幹的這事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沒有法律的時候很多案子就這麼草草結束,多少冤情啊就被埋于地下。
皇太極:“他們真是把大哥拿捏的死死的。知道大哥不會去找阿爾通阿算賬。就算去了,阿爾通阿說不是自己的幹的,大哥也會認為他是故意隐瞞。畢竟阿爾通阿有了前科,在大哥心裡早就認定這事阿爾通阿幹得出來。”
葉歡:“嗯哼,真是可惡啊,竟然被壞人拿捏住,大哥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皇太極:“你今天找阿爾通阿吵架鬧得這麼大,不怕被阿瑪知道?”
葉歡:“懲罰肯定是逃不了的,不過這個案子能破,讓我做什麼都行。”
皇太極:“姐,對外人看來根本不知道阿爾通阿和烏希哈的事。就算這個案子破了,大家也不會覺得你立了大功。”
葉歡:“我又不是為了立功才幹這事的。老實說,我早就看阿爾通阿不爽了,今天于公于私我都要罵他。你都不知道,他當時臉都被我氣綠了。不虧,血賺。”這個官二代仗着自己的身份為非作歹,葉歡沒把他抽筋扒皮就算不錯了。隻是動動嘴皮,在練武場讓他丢人真的算是輕饒他。
皇太極:“唉,可是我真的擔心這事會有不好的影響。他畢竟是叔叔的長子,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況他是我們的親叔叔。”
葉歡歎氣,是的,她也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事。
算了,會有什麼後果她也不在乎了,她聳聳肩:“交給老天吧,隻要對得起自己良心就好。”
皇太極:“希望阿瑪在掌握所有事情真相後,知道姐你是為了找出真兇才不得已這麼做。”他握緊拳頭,“這一家畜生,連孤兒寡母都不放過。竟然還喪心病狂想讓别人來當自己的替死鬼。”
葉歡:“就是孤兒寡母的才惦記,他們怕烏希哈給富貴生個一男半女,到時候就更不好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除掉小夫妻。至于富貴娘,不過是一婦孺,翻不起什麼浪來。至于陷害阿爾通阿,這可能是他們殺人後臨時想出來的笨主意。本來不這麼做可能還不容易發現,隻需要拿烏希哈研究的那些炸藥制造出一場意外,将他們一家三口炸死就好。可他們偏偏要這麼做,反而歪打正着讓我們這麼快找出兇手。”
皇太極:“嗯,富貴娘應該是知道個中内情,可是她為什麼不說呢?難道是害怕大伯這些人?”
葉歡:“有些人把母愛誇上天,覺得母親為了孩子會豁出命去。可是母親也是肉體凡胎,她們也會害怕。唉,總比一家人被滅門強。”
她将視線轉移到那家黑漆漆的屋子裡,故意讓班席停工了,說明日再繼續。放出消息去,如果明天沒有找到三格格要求的證據,就即可處理兇手。
現在,就隻等兇手現身。
别說,對方是真的很謹慎,她們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直到後半夜才見這個屋子的人出來。
一個老頭後面跟着兩個男人,兇手組合湊齊了。
葉歡按住皇太極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去。
然後她看向另外一棵樹,就見額爾登額像鬼一樣飄了出去。
特麼的,這要是在大晚上沒注意看,還真會被吓到。
等額爾登額離開,葉歡她們這才從樹上下來。
皇太極剛要說什麼,就見葉歡沖到額爾登額飛出的那棵樹上,三下五除二,爬上去,然後再揪出一個人下來。
定睛一看,這不是班席嗎?
當時葉歡那個氣啊,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她說:“兩天了還不休息,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兩天?什麼兩天?
當然是班席已經堅持了兩天兩夜,期間都沒休息過。再這麼下去,可能兇手人頭還沒落地,班席就先去見上帝了。
班席完全沒有說話,光看到葉歡在那兒說了。
不是,都這麼緊急了,有什麼話不能以後說啊。
皇太極頭一次覺得無語。說好的冷靜理智女強人呢?
葉歡才不管,她說:“趕緊回去,這裡用不到你。”
班席:“格格,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他們三個人,一旦他們發現你們知道了真相,你們幾個肯定招架不住。”
葉歡一愣,好像也是。
班席:“你要是不想我來,就麻煩下次多叫點人。每次都喜歡單槍匹馬,要人擔心。”
這……
葉歡覺得班席越來越大膽了,他是要上天啊,敢這麼對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