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的飯店吃起來也就那樣，比小吃攤好不了多少。孫小悍今天挑來挑去，一直挑不出來想要吃的，頂着大太陽餓着肚子，一點了還在外面轉悠。

眼看着時間不早了，孫小悍也挺不住了，準備湊合吃一點，沒想到剛走幾步路就聞到了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誘人香氣。

那香氣經過空氣，其實已經變得很淡了。但饑餓的人一聞到，就上了頭，感覺它就萦繞在自己鼻尖，經久不散，饞的人口水分泌，肚子轟鳴。

孫小悍眼睛發光，咽了咽口水，快步跟着香氣來到了鹵菜店。

“李氏鹵菜？居然是賣鹵菜的。”孫小悍摸了摸肚子，心裡哀嚎，吃鹵菜填不飽肚子啊。

孫小悍沒控制音量，一出聲李時清就醒了，輕輕拍了拍臉頰，叫自己清醒起來，“同志吃什麼？我們這有價格表。”

孫小悍随意看了一眼價格，不算貴，但也不便宜。他糾結了一會，道：“你鍋裡煮的是什麼啊？”

李時清回：“鹵的豬蹄，這個多鹵一會好吃。”

居然是豬蹄，鹵出來會好吃嗎？

孫小悍琢磨的時候，肚子又叫了起來。真餓啊，得趕緊買點吃的填飽肚子。

“算了，你給我拿個豬蹄。再來點素菜，給我切半斤牛肉吧。”孫小悍準備拿着鹵菜去買點飯吃。

李時清點點頭，利索地把東西夾了出來，又問：“同志，你素菜要拌嗎？牛肉想拌什麼味的？”

……

成功完成一單，李時清數了數錢，心情愉悅也不犯困了。他拿出自己的課本，認真預習起來。

昨天老師好像說了要提問，還得複習一下。

就在李時清悠閑看書的期間，鹵菜店又陸陸續續賣出了一些菜。不過大部分都是素菜，像貴的鹵牛肉，不劃算的鹵豬蹄，旁人都是問都不問一下。

好在開業李時清做的并不多，剩下的他還可以帶回去吃，說不定吳正氣正期盼着有剩的呢，就他那個好吃嘴。

李時清想到這就輕笑了一聲。

“同志同志！那個鹵豬蹄還有嗎？！給我再來四個，不，六個。還有那牛肉，都給我包上……”

李時清聽到這話非常驚訝，擡眼看過去，來買的人居然是他的第一個顧客。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孫小悍帶着鹵菜，溜達着要去買米飯。但一連問幾家店，飯店的人都不約而同說米飯不能單賣，必須點菜。要是實在是想買，那也不是不能商量，但價格得貴一點。

孫小悍聽着，臉不由黑了起來，氣沖沖地走了。他是有錢，但也不是冤大頭！這米飯的錢都能在外面吃倆包子了！

孫小悍也懶得再問了，跑去小吃攤買了三個饅頭，回到工地裡吃飯。

坐在辦公室，孫小悍将饅頭掰開，往裡面塞了一些素菜，又加了幾片牛肉，便合起來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