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四愣住,怎麼還有證人?不可能,那時候小門那裡一個人都沒有!
很快張大寶和張瑩瑩就在自家娘親的陪同下上了公堂,一看到任笙笙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就沖過去拉着任笙笙又哭又笑:
“笙笙妹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嗚嗚嗚,吓死我了,笙笙妹妹沒事!”
包大人見狀忙喝止:“肅靜!張大寶,張瑩瑩,本府問你,是不是此人将任笙笙擄走的?”
張大寶有點害怕,倒是張瑩瑩順着包大人指的看過去,一看到瘦猴就猛的點頭:“是他!就是他把笙笙帶走的,還打旺财!”
孫四咬牙,随即想到這事還能解釋,最多是職位沒了,那件事不能被抖出來,孫四立馬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大人饒命!卑職隻是一時想不開,見笙笙小姐可愛,就想起了卑職那可憐的來不及出生就沒了的孩子,卑職沒有壞心啊!”
包大人知道孫四隻是擄人尾随,按律不該死,黑着臉宣判:
“罪犯孫四,強擄兒童,形迹惡劣,先判處……”
“包包大人!等一下哇!”
任笙笙忽然打斷包大人的判決。
包大人看向任笙笙:“笙笙,不可以幹擾本府斷案,本府自會還你一個公道。”
任笙笙記了,上前兩步說:“不是的哇,笙笙沒有幹擾大人,笙笙昨天就要和爹爹說的,爹爹沒空,這個人是壞人啊!”
包大人皺眉:“本府知道他是壞人,但是笙笙,本府正要判決,你為何阻擾?”
任笙笙使勁搖頭,跑回去拉着展昭的手,躲到展昭身後指着孫四說:“他壞!他殺人呀!”
這話一出,滿堂接驚,包大人頓時看向孫四。
孫四十分快速的反應過來大呼冤枉:“笙笙小姐,我知道是我錯了,可是你也不能随口冤枉我殺人啊,這可是要命的!”
任笙笙往展昭身背後又躲了躲,她是個根正苗紅的仙靈,見到那種怨氣自然會本能的害怕,所以任笙笙要往展昭身後躲。
展昭把任笙笙擋住,又讓王朝把張大寶兄妹先送回去,現在任笙笙說這個孫四殺人,包大人必然不會輕易放過。
包大人果然問了:“笙笙,你可知道指控他人殺人,沒有證據的話,你是要被判誣告的!”
任笙笙見展昭擋住她之後,怨氣就沒有朝她這裡蔓延了,大着膽子探出腦袋說:
“笙笙不說謊!”
“他就是殺了人!”
“他昨天問笙笙,叫笙笙算他什麼時候娶媳婦,說他前面的媳婦沒了,可是笙笙看到他媳婦就是他殺的!”
包大人知道任笙笙身為成精的人參,本身定有不凡,再加上公孫策和展昭都和他說過任笙笙算挂很準,白玉堂躲在龐太師府中就是任笙笙說的,因此也信了幾分,看向孫四厲聲質問:
“孫四!還不從實招來!”
孫四哪裡敢認?當即狡辯:“卑職冤枉!卑職前頭的媳婦是難産死的,左鄰右舍都知道,都能為卑職作證,如何能說是卑職殺的?這婦人産子本就九死一生,卑職也是分悲痛!”
公孫策立馬在包大人耳邊說:“大人,孫四的妻子确實是去年難産,那時候他還告假給他的妻子辦喪事,如今看來這事是怕另有蹊跷。”
任笙笙:“你騙人,明明是你殺了人,你身上的怨氣重的好可怕!”
孫四咬死不認,包大人沒證據的話還真不能輕易判決,便下令:“先把孫四收監,派人去查訪搜尋證據,退堂。”
任笙笙被展昭抱着往後走,任笙笙不高興的問:“壞人殺了人,包包大人為什麼隻是把他關起來?”
展昭耐心的解釋:“大人不能隻憑你一面之詞判決,判決殺人是要有證據的,沒有證據的話,就算是包大人也不能随便處死一個人。”
任笙笙似懂非懂,展昭已經抱着任笙笙去了包大人書房了。
剛才在公堂上有些問題不好問,那麼多衙差都聽到了任笙笙毫無證據的指控,包大人公孫策和展昭三人都很擔心任笙笙。
“笙笙,你如何看出來那孫四殺了他的妻子?”
包大人問道。
任笙笙咬着手指說:“就是看出來的,他印堂發黑,面相兇惡,背負怨氣,背負怨氣的人肯定是殺了人。”
包大人有些頭疼,單憑這個沒有證據如何查證?
任笙笙想了想,對包大人說:“包包大人,我替你算一卦好不好哇?”
包大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任笙笙已經拿出來龜殼晃了晃,把三枚銅闆倒在地上,看了一會兒十分笃定的說:
“壞人殺了他的妻子,屍體上肯定有證據,他家裡,睡覺的地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