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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被迫成為千古一帝的愛情保安 > 第7章 命帖

第7章 命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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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溪雲步履匆匆直入營中。

任玄目送那背影消失,瞥見嶽暗山一臉吃癟的模樣,不由得暗暗發笑。

他邁前一步,一把将嶽暗山從地上拽起,嘴角挂着明晃晃的幸災樂禍:“哎喲,老嶽,咱倆什麼關系嘛!還分什麼你說了算,我說了算?軍務上的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嘛!”

嶽暗山瞪任玄一眼,一副“你給老子滾犢子”的表情。

任玄沒理會他,側頭朝旁邊的副将招了招手:“開啟四門武禁,全城戒備。另外,給陸世子找幾個可靠的大夫。”

嶽暗山聞言一愣,皺眉望向任玄:“陸溪雲受傷了?”

任玄沒好氣地推嶽暗山一把:“你少咒老子。”

嶽暗山愈發不解:“那你搞這麼大陣仗幹什麼?還有,你怎麼跟陸溪雲混一塊兒了?殿下呢?”

任玄輕歎一口氣,搖搖頭:“被盯上了,不過料想,那幫偃師還沒喪心病狂到敢碰你這裡。”

嶽暗山一聽,這下來了精神,當即拍了拍自己厚實的胸膛,豪氣幹雲:“你把心放肚子裡!我這大營,蚊子都飛不進去!”

任玄懶得搭理他的自信,拉着人往一旁走,壓低聲音:“剛剛跟着陸溪雲進去的,還有謝淩煙。咱們殿下不待見這人,你想個法子,把他晾外面。軍事重地、外人免進都行,找機會點點陸世子。”

嶽暗山聞言,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屑:“你可拉倒吧。”

嶽暗山抱着雙臂:“你怎麼不自己去勸?”

嶽暗山:“上回你撺掇我勸陸溪雲不出南部四洲,老子被殿下罰了兩年俸!”

嶽暗山一副’滾,别想再害老子‘的表情,冷笑一聲:“我還不知道你了?”

任玄啧了一聲,恨鐵不成鋼:“你這人咋不識好賴呢!殿下那是愛護你,真要罰你,能才罰你兩年俸祿?”

嶽暗山冷嗤一聲,毫不買賬:“那你去勸呗,讓殿下也愛護愛護你?”

任玄聞言,不疾不徐地搖了搖頭,語氣帶着幾分“老子有大智慧你不懂”的憐憫:“诶,你啊……豎子不足與謀。”

嶽暗山差點被他這話氣笑,任玄卻已經背着手,裝模作樣地長歎一聲,進了營地。

營帳之内,氤氲藥香沉沉壓着空氣。

陸溪雲正替謝淩煙處理傷口。

謝淩煙左肩上的劍傷并不深,僅僅刺入一寸,可傷口周圍卻透着異樣的焦灼,皮肉像是被烈焰炙烤過,焦黑的痕迹還在緩慢蔓延。

所幸,陸溪雲的功體屬寒,這才勉強壓制住了灼傷的擴散。

青年眉頭緊蹙,語氣裡焦急又氣惱:“謝大哥,你不能總是這樣啊!為什麼不能把我也圈進去?!外面那些人,任玄一個人就能應付!”

站在一旁的任玄聞言,忍不住蹭了蹭鼻子。

陸世子,您這話未免也太擡舉我了。

謝淩煙沒有立刻回答,低眉沉默了半晌,目光這才緩緩落在任玄身上:“今日遇到的三人,任将軍似乎都很熟悉?”

何止是熟悉,這幫偃師,老子和他們糾纏一世了。

任玄颔首,直言不諱:“今日所遇的三人,青衣者名方存,是偃師一脈的統領。紅衣者叫袁楓,是偃師一脈的祭司。至于那名灰袍者,我至今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主要是那灰袍偃師,年紀輕輕,在偃師内部輩分卻高的吓人。偃師内部和方存一輩的,喊那厮師叔。比方存矮一輩的,喊那厮師叔祖,打了一輩子交道,任玄從沒聽過那厮的名字。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任玄認真道:“此三人同行,絕無小事。”

任玄思索片刻,抱拳行了一禮,語氣透着幾分鄭重:“謝城主,聽在下一言。這幾日暫且不要單獨行動,待銀樞城遣人來接您。偃師們盯上的是您,他們在明,您在暗,不得不防。”

陸溪雲立刻接話:“對啊,謝大哥,你就先跟着我吧!我已經知道該怎麼治你的病了,改日我們找個陣師試一試。”

謝淩煙微微擡眸,語氣帶着一絲疑惑:“陣師?”

任玄心下一咯噔,意識到陸溪雲這是把方存的話當真了,頓時有些戚戚然,趕忙打岔,試圖轉移話題:“謝城主,任某鬥膽一問……您的身上,怎麼會有魂契?”

以謝淩煙的實力,不該有人能強迫他立這種東西。

謝淩煙倏爾一笑,并無不可言:“當年年少氣盛。異族扣關,在國境線上,與兩三好友飲頸相交,立锲盟誓,生死與共。”

謝淩煙聲音淡淡的,帶着幾分雲淡風輕的調子:“隻可惜,到頭來,也沒人去動這張锲書。而如今,也隻剩我還活着了。”

任玄的喉結微微滾動,心頭猛然一沉。

他皺了皺眉,忍不住低聲說道:“……您這不是魂契,是命帖吧?”

魂契,隻是一次性的買賣,交換即止,生死有界。

而命帖……是不死不休。

它最大的隐患便在于——死亡的一方若不主動放棄啟這份锲書,存活者就會被連根拖死。

任玄緩緩吐出一口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對方身上。

謝淩煙還活着——那麼,那些與他立誓的故人,在瀕死之際,必然放棄了锲書。

陸溪雲這廂已經捋過來了。

青年眉頭微動,試探道:“謝大哥,你說的國境線……不會是西境線吧?”

謝淩煙瞥他一眼,慢悠悠地“嗯”了一聲。

陸溪雲:“你說的朋友……不會有我二哥吧?”

謝淩煙笑意未改,語氣依舊慢悠悠的:“怎麼,不許他有朋友?”

一瞬間,陸溪雲整個人都不好了。

陸溪雲整個人炸毛般憤然起身:“二哥這就太過分了!”

“我當年要和朋友立锲,他罵我不懂事,說這種誓約生死不可兒戲!結果他自己轉頭就去幹?”

“他簡直是隻許州官放火!”

陸溪雲一邊罵着,一邊氣得來回踱步,眉間一股壓不住的怒氣:“我要早知道,小時候就該偷他書、藏他劍、搶他酒!”

謝淩煙聽着他的控訴,竟莫名失笑:“這些你好像都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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