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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媽的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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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大案疑點重重,任玄說‘盧大人不必客氣’,盧士安果然不客氣。

任玄在盧府摸了一下午卷宗,查案查得饑腸辘辘。

盧士安還真不管飯。

天色已晚,任将軍孤零零‘下班’。

出府的必經之路上,卻是有人等候多時。

任玄聲色不動:“盧尚書。”

盧節仍在試探:“聽說将軍動手了?”

任玄懶得演,畢竟他确實動手了,坦然道:“從背後捅了一刀,沒死,不過他也沒看到我。”

盧節微微眯眼,像是在思索——此言和現有情報對得上。

片刻後,盧節淡淡問道:“這月仲秋,秦懷璋可有空?”

任玄瞬間會意——啧,一群文官,不講武德,要擺鴻門。

這都和他說了,看來盧節已經徹底拿他當自己人了。

當然,任玄是看不上這種事的。一刀能解決的事,非要搞這麼複雜。

所以他已經砍了。

别問,問,就是後悔。

如果時間線沒歪,這個時間點,原本的‘他’已經和盧節把血酒都喝過了。

至于當初,他為何在多方勢力裡面,最終選定了盧節的陣營,也沒什麼可說的。

他就是饞人家的侄子。

嗯,色令智昏。

這重開的時間卡的,是真的讓人沒脾氣。賊船已經上了,給頂頭上司知道,秦疏能真把他腦袋削下來。

真幫盧節,呵。

得想辦法。

任玄俯身抱拳,語氣沉穩:“此事,卑職當回去探問。”

···

晉王府,内室,中藥氣息彌漫,苦得嗆人,澀得透骨。

任玄揮退守在門口的心腹。

秦懷璋這個王爺,身在朝堂,心卻飛在江湖裡。對所謂的政治權術,可謂一竅不通。

不過幾日,任玄一番調度,并不費力的就架空了這座王府。

可秦懷璋不是孤家寡人,他是當今皇帝唯一的親弟弟,秦懷璋這個病告久了,不用等到秦疏,皇帝爺那頭就得親自來探病。

像他這樣把堂堂親王綁着灌藥的行為,大概是要遺三族的。

——刺激。

床上的人被綁得嚴絲合縫,簡直像個待蒸的粽子,可秦懷璋還是一如既往的江湖氣拉滿,半點不肯服軟:“任玄!要麼我死!要麼就你跪下認錯!絕不允許任何人借着我晉王府的名義亂來!!”

任玄讨好笑笑:“王爺,您身為國師大人親傳,學的可是《鎮國五策》中最為玄奧的'伏羲窺天',能窺天機。您若不信我,何不蔔上一卦?”

秦懷璋冷哼,滿臉不耐。他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算命。

國師那老家夥折磨他十幾年,逼着他參悟這勞什子的天機,他從小到大被迫修煉“伏羲窺天”,每次推算都得白幾根頭發,這虧本買賣,秦懷璋一點都不想幹。

于是,大乾王朝寄予厚望的皇帝禦弟、未來的國師大人,不但沒練成仙風道骨,反倒一腳陷在十方紅塵裡,活得比誰都接地氣。

至于什麼堪破世情、超脫凡塵?秦懷璋半點沒這打算。

秦懷璋死死瞪着任玄,片刻僵持,終于不情不願地開口。

“解開我的右手。”

任玄依言照做。

秦懷璋甩了甩手腕,深吸一口氣,連續擲了兩次卦,盯着卦象,面色一點點沉下去。

任玄悠閑地瞧着他,順便友善提醒:“王爺,您頭發又白了。”

人死不過頭點地,秦懷璋狠狠地把腦袋摔回枕頭上,拒絕再看卦象:“任玄,我勉強信你一回,把繩子解開。”

任玄笑眯眯地遞着話,一副無有不從的模樣:“王爺,放了您沒問題,可我有個更好的想法。”

秦懷璋睨了他一眼,語氣不耐:“什麼想法?”

“雖然上回殺您沒成功,但盧節已經把我當自己人了。他讓我仲秋約您赴鴻門。”任玄話鋒一轉:“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您不想要?”

聽到死對頭的名字,秦懷璋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眼睛一亮:“盧節?”

任玄心道,果然,宿敵的名字就像猛藥,提神醒腦,專治過度冷靜。

秦懷璋沉吟片刻,似在權衡,終是道:“先說你的想法。”

任玄的想法很簡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盧節敢對秦懷璋這個親王拔刀,那還廢什麼話,抓他個現行,九族消消樂,直接投喂給大乾刑律當典型案例。

而且,秦懷璋這種人,哪怕是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綁,骨子裡的江湖氣還是壓不住。秦懷璋年輕氣盛,位居高位,自然對循規蹈矩的政治權術沒什麼興趣,反倒對帶點賭性的冒險行動情有獨鐘。

不出所料,秦懷璋眉頭微蹙,沉吟良久後,果然點了頭:“今年中秋,本王原是邀了溪雲到府上做客。這樣,你去陸府走一趟,代我向他道個歉。然後告訴小疏,他也不必來了。”

道什麼歉,哪指定來不了,任玄心下腹诽,陸溪雲半條命都沒了,還赴宴?這一個月能下床都是醫學奇迹好吧。

不過,秦懷璋居然能請陸溪雲到府上過節,這叔叔當的,比親爹還親。

至于親爹,像個假的。

遠不至秦疏一個皇子和皇帝生分,自從先太子薨逝後,大乾的皇子們便沒人再敢“積極”。

積極就是想當太子,想當太子就動到皇帝爺心頭的那根刺了——老子兒子沒了,你還惦記他的位置,封地單程票,直接出局。

當今皇帝、不是生來的天子,流離過,落魄過。

那聲爹,隻有曾經的太子爺真真切切的喊過。剩下的皇子,生來喊的就是父皇。

皇帝就那一個兒子而已。

當年那麼多皇子,隻有秦疏找對了路子——想要太子之位,先得讓皇後娘娘點頭。

陸溪雲。

思緒紛雜而過,任玄收斂心緒,沖着上司抱拳一禮:“世子幾日前圍獵受了傷,正好殿下中秋也沒去處,卑職去試試、能否請世子中秋邀殿下一起過個節。”

啧,又是為狗皇帝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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