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琪,張煌。”老師這樣喊道,“你們把他們送去教務處。”
被點到名的兩個人帶着惶恐極快地站了起來,“明白。”頭低的比其他同學還要低,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老師,而是古代的皇帝。
在老師目光的注視下他們被兩個學生領出了教室。
在确認老師聽不到他們講話以後李桉看着走在前面的女生,忽然開口問道:“這不是第一次了對吧。”
女生的步子很穩,她例行公事一樣說道:“老師對我們嚴厲要求是正确的。錯誤的行為應該得到改正。”
“我是說,這不是你第一次去教務處對吧。”
女生步子一頓,身後的男生用胳膊抵了抵李桉,“不要說些有的沒的。”
王栩聽着他們的對話,目光卻一直盯着沿途的教室看。
沿途有幾間教室,靠着走廊的窗戶全部被做成了密封的,從外邊隻能看到白色的闆。
拐過兩道彎以後他們來到了教務處門前。這裡三面都是牆,沒有窗戶,密不透風的環境讓人覺得冰冷壓抑。
女生非常有禮貌地敲了幾下門,紅木門随後被緩緩打開。
一個穿着藍色西裝的男人将他們請進屋内,動作有禮都不像對待學生,像是對待什麼大客戶。
李桉扭過頭,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人皆是一副恐慌緊張的樣子,于是用眼神意示王栩。
對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都暗暗地做好了和對方打起來的準備。
但等他們跟着男人走了一段路以後發現,這裡似乎處處張貼着獎狀,海報,學校獲得的各項榮譽,簡直就像一片榮譽牆。
這樣一個地方,能懲戒什麼人?
沒有刑具,沒有什麼看上去血腥恐怖的東西,但為什麼那兩個學生看到這個房間時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再往裡面走,當他想要和王栩探讨這個地方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王栩的蹤影。
不光如此,身邊的西裝男也戴上了白色的面具。
當男人腳步停頓的時候李桉瞬間警覺起來。男人伸出手,在快要觸碰到他的瞬間他猛的一拳揮出。
周圍的燈光頓時暗淡下來
可手腕卻傳來了被撫摸的感覺。
他一驚,四周漆黑一片,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卻依然可以感受到有多個人圍繞在身邊的感覺。
手腕被撫摸後立刻傳來了麻繩的觸感。他的掙紮被不知道多少雙手摁住,即使肘擊成功也會很快有人頂替上。
雙手雙腳被分開固定住,整個人呈一個大字攤開。腰間好像還纏着繩子,劣質的麻繩勒在身上,稍有大動作細刺便會刺到身上,摩挲皮膚帶來又痛又癢的體驗。
他的身下好像是皮質的沙發,繩子摩擦邊緣會傳來聲響。
很快他的臉被人撥正,有人捏着他的下巴,好像是在端詳什麼。
緊接着他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好像是之前拉扯他校牌的男人。
男人說:“誰先來?”
李桉瞪大了眼睛。
明明是黑暗,可他還是感覺到有人用什麼絲織品蒙住了他的眼睛。
“還得是你啊”陌生的男聲
“這個小鬼不服管教的很”
“記得勒脖子,我想看看他怎麼樣服管。”有人拿着手機一字一句在念着什麼。手機的燈光昏暗無比,他隻能看到無數張白色的面具被戴上。
“不愧是老秦啊這麼會說”
“大家夥都留點勁啊,到時候輪着拍。”
“面具戴好啊要出鏡的。”
有人湊過來吻他,吮吸的力度大的仿佛要薅下一塊皮。
他拼命掙紮着,可很快就被扼住喉嚨。
呼吸被阻礙的感覺并不好受。
“這不行啊老張,還沒準備好?”
“來把他腰扶起來。”
他早就不是第一次經曆這些事了。
李桉閉上眼,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他已經說不上排斥這些事了,隻是看着那藍白相間的校服被扔在地上,仿佛那是這間隻有黑暗的屋子裡唯一的白,心中就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郁悶與壓抑。
“好緊”
“生疏啦”
“這麼久?”
聽着這些聲音,李桉的思緒好像要被拉回好久以前,可那帶着微顫的嗯哼聲還是将他的理智拉回到當下。
即使很排斥……
他微微仰起頭,身體不自覺地想要蜷縮。
液體像被一槍打破的氣球噴湧出來。
這樣的姿勢實在對腰部力量的考驗太大他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他感覺自己被剛才那個人放下了。以為要換另一個的時候他感覺到對方的移動,随後還殘留着液體的地方像一朵未開的花苞,被心急的人緩緩撐開,讓殘液流下。
“咔嚓”有人用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