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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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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雪陽是被頭疼疼醒的。

清晨時,他揉着腦袋坐起身,發現自己人在酒店。

不記得昨天是怎麼喝多的,不記得怎麼離開酒吧到這裡來的,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

他往自己身上一瞅,□□。

再往身邊四處一瞧,被子一半掉到了地上,兩隻枕頭不知怎麼的一隻在門口,一隻跑去了陽台,床單淩亂不堪。

更吓人的是,他看見床上,地上,床頭的玻璃上,好幾處一片黏糊糊的奶白色印記,不是飛濺着老遠,就是像蠟油一樣長長地往下流出了個尾巴。

遲雪陽怔愣地往自己身上一摸,發現身上也有,肚子,胸口,下巴,耳邊...

眼前這場景簡直過于淫/亂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天有一群人在這裡群x!

他看了眼床頭玻璃裡的自己,粉色的頭發爆炸起來跟個鳥窩一樣,那呆愣愣的眼神宛若智障。

昨天晚上到底他媽什麼情況?!

他把所有不好的情況都猜了一遍,給孫澤打去了電話。

“哥...”

孫澤接起電話時那心虛的聲音讓遲雪陽一秒猜出了這小子肯定知道點什麼,現在他的身子一點力氣沒有,好像被榨幹了一樣,連罵人的勁都使不出來了。

“昨晚怎麼回事?”遲雪陽忍着怒意問。

“昨晚,你們怎麼樣?”孫澤支支吾吾地說:“愉快嗎?”

“我們?”遲雪陽納悶,“我和誰?”

這回輪到孫澤懵逼了,“你和莊重啊,我看着他進去的,半天沒出來啊。”

遲雪陽緩緩張大了嘴。

什麼玩意?

他,和莊重,他倆,昨天晚上把這地方霍霍成這樣的?!

遲雪陽抓住自己的頭發,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還真讓他記起那麼一點零星的碎片。

當時在他眼前浮現的那張很有辨識度的臉,仔細一回憶的話,好像确實是莊重來着。

他又對莊重說了點什麼來着?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字莫名地乍現在腦海中。

“幫我。”

可怕的記憶讓遲雪陽猛地一個激靈,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難不成,他他媽昨晚和莊重做了!

他,和莊重那小子?!

操!!!

遲雪陽光着腳在地上來回走了好幾圈,消化着這個炸裂的消息。

我操到底怎麼回事,他昨晚不是喝多了嗎,不是先走了嗎,到底哪裡不對?遲雪陽站定,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一陣惡寒從腳底沖上了腦門,他整個人不住一抖,馬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菊花。還好,它還好好的,剛才走路的時候也不疼,并沒有什麼異樣。

那現在這情況怎麼解釋?

難道是?遲雪陽咽了下口水。照案發現場來看,目前的可能性就隻有一個了。

昨晚他給莊重上了?

肯定他媽是這樣,這一片狼藉要說沒事發生是絕對站不住腳的,遲雪陽坐在髒兮兮的床單上,點燃了一根煙,憂愁地吸了起來。

莊重人已經不知所蹤了,估計他也是怕醒來的時候面對自己太尴尬。

和孫澤的電話還沒挂斷,遲雪陽平複了下情緒,呼出一口氣後咬着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昨晚不是你送我回來的嗎?”他隻記得孫澤見自己喝多了要帶他走,後面的事全然沒有了印象。

孫澤也不打算撒謊了,他覺得昨天這事不能全怪他,左右他哥也心想事成了,隻要結果對,過程沒那麼重要。“哥,你昨天把我給莊重下料的那瓶酒給喝了,這不賴我啊,我特意擺在他面前的,偏偏被你挑中了...”

遲雪陽聽完氣得嗓門提高了八度:“我他媽讓你下他酒裡,你直接下他杯裡不行嗎?往酒瓶子裡放幹什麼?不對...你下的什麼藥?”

孫澤被這一問更懵了,“哥,不是你讓我下的春/藥嗎?”

遲雪陽傻了,“我什麼時候讓你下春/藥?”

“你說,他是個同性戀,你今晚要讓他的括約肌失靈,這你原話啊,我當時還和你确認呢,要不要玩這麼變态,你還一臉興奮...”

“别他媽說了,”遲雪陽打斷他,感覺自己頭快被怒氣撐爆,“孫澤,你他媽是不傻逼,我說讓他括約肌失靈,是讓你去買瀉藥!瀉藥懂不懂?!你他媽想到哪去了?他是同性戀,我又不是!你他媽是不是腦袋穿刺了啊?!!”

電話那頭孫澤目瞪口呆,聽到遲雪陽惱怒的大罵的氣也不敢出。

遲雪陽身子沒恢複,吼了幾句話差點把自己罵虛脫,他想象不到昨晚自己有多放肆,今早能累成這樣。這個孫澤,真他娘的人才,買錯藥了不說,還他媽誤打誤撞讓他自己給喝了。

現在好了,他和莊重生米煮成熟飯了,這回可怎麼收場?

遲雪陽抱着腦袋,發愁。

一連幾天,遲雪陽上班都憂心忡忡心不在焉的,公司的人看他心情不好,見他都恭恭敬敬的,生怕哪讓他看不順眼自己遭殃。遲雪陽覺得自己犯了個大錯,被浸豬籠都不為過,他為此煩悶了好久,低沉的情緒直到韓西聯系他才緩和了些。

韓西是他爸的特助,偶爾有事遲雪陽也會找他去做,這人不多話,如果他爸不問,遲雪陽讓他做的很多事情他也不會主動和他爸說。

“莊重的資料查到了,剛剛發到你了手機裡。”韓西說。

“嗯,辛苦你了。”遲雪陽沒心思多聊,挂斷電話,打開剛收到的資料。

他和莊重沒有任何聯系方式,這幾天他一直是公司和公寓兩點一線,一點出去浪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想找郅誠要到莊重的電話,可又不太好意思,怕郅誠問東問西他不好回答。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是之前自己忽略過的很多細節。

比如那晚中藥的明明是他,莊重是正常的,可他為什麼還能接受和自己那樣?

遲雪陽猛然想起之前莊重還強吻過他,這小子難不成對他有那種意思?所以在他獸性大發的時候,他半推半就就同意了?

可也不對,那次親完他給莊重也嫌棄的不行,還一個勁漱口來着,遲雪陽當時也因為他這舉動有點傷到自尊心,一直心裡記恨他,想給他使絆子,所以按理說莊重幹不出這事啊。

那麼他有理由懷疑,莊重和他那啥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嗑完藥之後太猛了,把莊重強/上了。

操。

他遲雪陽雖然風流,可一向愛做點好人好事,從沒幹過欺男霸女的勾當,真是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都怨孫澤這王八羔子!

遲雪陽逼自己别再胡思亂想,聚精會神看手機裡的資料。

莊重,男,21歲,楊城大學...

一切沒什麼特别,直到遲雪陽看到他親屬的那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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