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莊重幾乎是以飛的速度開回的遲雪陽家。
剛關上家門,遲雪陽就被莊重按在牆上,一邊用力親咬一邊上下其手。
這次莊重和昨晚的頗具耐心循序漸進不一樣,他很急躁,很生猛。
遲雪陽最後是被他扛着上樓的。
“小小,哼。”莊重一邊把遲雪陽緊緊按住一邊低頭咬着他的嘴唇說:“挺親密啊,遲雪陽,你外面到底還有多少個炮/友?”
“說話啊?”見遲雪陽沒回答,他腰上狠狠怼了他一下,提高了些音量問道。
“現在就你一個。”遲雪陽被他壓得喘不上氣,從嗓子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說道。
“哼,真的假的?”莊重咬了他下巴一下。
遲雪陽痛叫一聲,莊重忽略他的叫喊,用唇堵上了他的嘴。
這一場跟打仗一樣,遲雪陽最後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直到結束後氣喘籲籲仰躺在床上,聽到莊重在他耳邊惡狠狠地壓低嗓子問:“遲雪陽,你的小小能像我一樣這麼g你嗎?”
遲雪陽翻了個白眼,心道莊重這小子真他媽是個話痨,他已經不想理他了。
剛剛的記憶反複襲來。
“遲雪陽,你死過去了?說話。”
“怎麼?是還不夠深嗎?連叫都沒昨天起勁了,爬起來跪着。”
...
到達頂峰後,莊重意猶未盡地在他的側臉溫柔地親了幾口。
“發完瘋了?”遲雪陽斜着眼睛看他,嗓子有些啞。
“嗯。”莊重滿足又寵溺的笑了笑,用手指扒拉着遲雪陽的耳朵。
一陣瘋狂的做/愛,把二人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釋放了出來,這會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你今天沒戴那個。”遲雪陽幽幽說:“你身上應該沒什麼毛病吧?”
莊重:“...閉嘴,有毛病你也沾上了。”
遲雪陽歎了口氣,莊重還在裡面不出來,他拍了拍莊緊實的屁股,“去給我拿根煙。”
莊重這才起來,用紙巾将二人身上腿上的黏液擦了擦,走到外面給遲雪陽拿煙。
遲雪陽翻了個身,感受到後面一陣熱流流淌了出來,他歎了口氣,新換的床單啊。
莊重走了進來,自己把煙在嘴中點上,又塞到了遲雪陽嘴裡。遲雪陽仰躺着抽煙,他就側躺在遲雪陽旁邊,看着他抽煙時的樣子。
和遲雪陽接吻的時候,莊重總能聞到他鼻腔裡淡淡的煙草味,很好聞,他看着遲雪陽那一臉惬意享受的樣子,低下頭照着他的臉又親了一口。
遲雪陽沒說話,莊重嫌這一口不夠,于是趴下來,對着他的臉蛋又是一頓親。
“你是啄木鳥嗎?”遲雪陽被他一下下親得莫名其妙,把他推開。
“不願意?”莊重不服氣地又親他一下,得意地說:“你隻能給我親,給我幹,知道嗎遲雪陽?”
“你他媽還挺霸道,”遲雪陽嗤笑一聲,“怎麼着,想說我的菊花以後被你承包了?”
莊重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你别不當回事,我說到做到,如果你以後敢讓别人碰你,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有病啊?被你一個捅後門還不嫌夠,還找别人捅我?”遲雪陽叼着煙皺眉看他,“有一個你都他媽夠我受的了。”
聽到這話,莊重的眉眼才滿意地舒展開。
想當初喝了春/藥那一宿對莊重為所欲為後,遲雪陽還挺内疚,這會他那顆内疚的心已經緩解得差不多了。
“哎,被你上了兩回了,這回不欠你了。”遲雪陽喃喃道。
不過看莊重這小子還挺有瘾的架勢,遲雪陽覺得他倆之間一時半會還分不開。
莊重聽了他的話一頭霧水,“你欠我什麼?”
遲雪陽歪頭看了他一眼,“我上你一回,你上了我兩回,這不就不欠你了嗎?”
莊重更是雲裡霧裡,“你在說什麼?你在夢裡上的我?”
遲雪陽聽這話猛地爬了起來,瞪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你這話什麼意思?第一次在酒吧那回,咱倆沒睡?”
“沒啊。”莊重說。
“那我第二天醒來,怎麼看到那場景?”遲雪陽眼珠子都快瞪掉了,眉心快擰成了“川”字。
“我幫你手動了一宿,第二天胳膊酸了一天。”
遲雪陽頓了頓,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他他媽居然因為一個從沒做過的事,内疚了那麼久!
甚至還因為這個,主動讓莊重把他睡了?!
我操!!
遲雪陽瞬間感覺自己是一個24K純傻逼,他看着莊重那沒事人一樣的表情,瞬間怒從心頭起,一腳朝他腰上踹了過去。
莊重沒想到遲雪陽會突然襲擊,險些被他踹到床下,多虧自己眼疾手快在床邊刹住了車。
“遲雪陽,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