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正好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類似如人的皮膚,手心抓的像是人的頭發。
聯想到之前見到的情景,我大概能确定,壓到的不是一具屍體。
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之前,那個寫了我名字的長發布娃娃。
我,還來不及狂吸幾口氣,鞋子就一一被拽掉。
片刻,那雙冰手竟開始粗魯的拉我褲子,即便我還是一個新手,甚至連學徒都算不上,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冰寒的手每拉動一下,媽的,我的心就涼一分。
忽然,燈亮了,我總算能動了。
我猛的抽出腿,迅速拉好已經被扒到膝蓋處的褲子,翻身看向腳那頭。
那裡立着的不是人。
而是,那個之前躺在床上的光頭布娃娃,無風而立。
那雙假眸子竟盯着我,還帶着絲冷笑。
雖然,還是一張精緻帥氣的印刷臉,卻給人一種驚駭的陰森之氣。
門再度被撞開的聲音,将我從恐懼的深淵拉了出來,順着燈光朝門口看去,我看到了一張比明星還要俊美的臉。
他的五官仿佛刀削一般,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神抵,幽暗深邃的眸子浸滿寒冰,而同時那雙深邃銳利的眸光同樣也在盯着我,帶着四分冷酷,三分壓抑,其他的情緒是厭惡嗎?待我仔細看時他卻避開了我的視線。
他走進來擰起詭異站立的光頭布娃娃,就走回門口。
腳步在門口猛的頓住,扭頭掃了我一眼,薄唇輕語,“你不配!”
他就這麼大刺刺的走了!
我不配什麼,我不配被一個娃娃那個嗎,草,這人有病吧?
次日一陣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我一下子被驚醒,接着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抓起枕頭上的手機。
掃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了,電話是我媽閨蜜兒子崔軍打來的,他問我媽最近狀況如何?
我這才想起來将昨晚上的事情跟他一說,崔軍說他昨晚跟他老婆一直在家,更奇怪的是他跟他老婆的手機都莫名的沒有一點信号。
我抓着手機,立刻渾身冷汗直冒。
昨夜那種恐怖的感覺一下子又來了,怎麼也揮之不去。
之後敷衍的又聊了幾句,我才挂斷電話,看了看時間,想起昨夜的事情,我無論如何是睡不着了。
打開手機的通訊錄,又撥通了一遍名片上王道長的電話。
這已經是昨夜回來到現在撥出去的第一百零三個電話了,前一百零二個電話都沒人接,以至于我後來打着打着睡着了。
這次會有人接嗎?
音樂響了一會,通了!
不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股不耐煩的聲音,“冥婚這活從今個起,老朽不接了,另找高明吧!”
正是昨晚那個袖珍老頭的聲音,一喜,連忙出聲:“等一下,我隻是想知道昨晚上404房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那個女娃娃頭上會有我的名字!”
我一口氣說完,電話那頭一下子變得異常寂靜了,好半天才從話筒裡傳來一句,“姑娘你有什麼想吃的就多吃一點吧!”
我扭頭死盯着手機,詫異的問他為什麼?
老頭長歎一口氣,“算老朽對不住姑娘了,昨夜你要是不去,最多是多個鬼丈夫,可是你去了,即便昨晚你沒死,以後也得死。他,你是逃不過的.......”
“死老頭,我欠你錢啊,這麼害我......”
老頭竟然挂了電話,那個他到底是誰?
我盯着手機屏幕,憋出一肚子火,什麼叫我不去最多是多個鬼丈夫,死老頭你怎麼不多個鬼老婆看看?什麼叫昨晚不死,以後也得死,草,老頭你才是今天不死,明天就得死,全家都得死!
半響,重新撥過去電話,那頭手機已經關機。
不對……這絕對就是惡作劇,到底是誰下這麼大成本惡整我?
一定,絕對!就是個惡作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