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恩澤,徐敏,孟婷婷三人竟都看着我,那眼神之中帶着幾分不信任,我心裡苦澀極了,不就是擔心我會搶奪财産嗎?
好,就施舍給你們。
我吸了吸鼻頭,轉過身,“若是你們還有不放心的,那就再簽一份合同,合同内容,就是我的喬宛宛心甘情願放棄孟家财産的繼承權,條件是你們孟家人不要再來打攪我跟媽媽的生活,能辦到嗎?”
徐敏臉上一喜之後快速冷着一張臉,“宛宛,你這可就不對了,怎麼聽着像是阿姨跟你爸對你隻有金錢關系,全無半點親情,你這可真是傷阿姨跟你爸的心,你怎麼說也是孟家的女兒,阿姨跟你爸又怎麼能看你吃苦受罪,這話還是快别說了。”
孟恩澤,臉上怒意更甚,明顯有些心疼徐敏,肥厚的手掌握住徐敏的手緊了緊。
“爸,你聽姐姐為了離開這個家,什麼都不要了呢?姐姐定是糊塗了,爸你别生姐姐的氣,姐姐想來定是生活艱辛又不忍跟爸要錢,所以才會口不擇言的。”孟婷婷看似求情,其實比任何煽風點火的詞語都更具挑撥之力。
我根本不在意孟婷婷的話,我要等的隻是無良父親孟恩澤要怎麼抉擇,我心裡隐隐的希望他還能有一點人性。
可是,他半點人性也沒有。
“好,你們也别說我孟恩澤絕情,這個卡裡有十萬塊錢,你們拿着,以後你們母女兩就不要再肖想從孟家拿走一分錢!”
十萬塊就想買一個好名聲嗎?十萬塊就想買一個心安理得嗎?孟家的三人就是脫肛的野馬臭不可聞!
我還沒有動,媽媽已經将孟恩澤放在病床上的銀行卡掰斷,雙眼通紅的指着門口,“滾,滾,滾!”
“喬安好,你真不識擡舉,好,你不要是吧,那就最好永遠不要!”孟恩澤臉色一沉,嫌惡的指責媽媽,卻被媽媽沖上來抓傷了臉。
孟恩澤大概沒有想到媽媽會突然這般,也就沒有防備的被媽媽連續抓了幾下,不過孟恩澤終究是個男人,一推之下差點将媽媽推倒在地,我連忙上去扶住媽媽,媽媽閉着眼睛,手指直勾勾的指着門口,嘶吼:“孟恩澤,你們一家都給我滾,滾,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再要你的錢,我嫌髒!”
那邊徐敏跟孟婷婷已經飛奔過去查看孟恩澤的傷口的同時,不忘一唱一和的繼續落井下石。
“安好,就算你跟恩澤不在是夫妻,也不能像個村婦一般抓傷恩澤的臉,這叫恩澤怎麼出門,我們本也就是好意,擔心你們母女生活不好,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們家恩澤呢?”
“就是,喬阿姨,爸爸給你錢還有錯嗎,爸爸下午還要開會,這下可就叫人看笑話了,喬阿姨你要是不願意看見我們,我們走就是了,何必傷了我爸爸?”
我氣的一口老血壓在心口,目光不由朝媽媽看去。
隻見媽媽咬着嘴唇,幾乎要咬的唇瓣破皮,就連呼吸聲都異常粗重。
媽媽身旁的張姨正低聲勸解着媽媽,我不由有點感動,畢竟依着張姨平常的性子早就沖上去,摁住孟恩澤就是狠狠的撕。
本不想再搭理孟家的三人,隻是他們也欺人太甚了,我要是再忍那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我上前,一一瞟了三人一眼,最後瞪着孟恩澤,“我媽媽把她最好的歲月給了你,把祖傳的首飾也給了你,除了背叛跟侮辱,你又給了媽媽什麼?還敢在這恬不知恥的說不欠媽媽的,你好意思嗎?你現在是有錢了,可你的錢隻會讓人惡心,跟你的人一樣令人做嘔!”
孟恩澤惱羞成怒,巴掌舉得很高,“你,你,這個孽女誰讓你這麼跟我講話的..大逆不道...!”
“你想我怎麼跟你說話,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值得我尊敬嗎?更何況,等一下我們之間就半點關系都沒有了,所以别一口一個孽女的喊,小心我告你惡意傷害。”
孟恩澤:“我今天打死你!”
我要是這麼容易就服軟,我跟媽媽早就被欺負死了。
我抓住孟恩澤的手,臉色一冷,“你打,你打呀!打了,我告你故意傷害、襲警,搞到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孟恩澤咬着牙,将他的手抽回,恨恨的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的說,“協議現在就寫,我沒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女兒,你跟你媽媽一樣是個賤骨頭!”
我冷笑的瞟了孟恩澤一眼,“再罵一句,信不信下次掃黃的時候,我就不給你臉打馬賽克了。”讓他們回去狗咬狗才有意思。
徐敏臉色一白轉頭看着問“你說什麼?”眼神卻遊移在孟恩澤的身上。
孟恩澤臉一紅,眼神躲閃的叫嚷,“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不知道嗎?我想徐阿姨你應該快五十了吧,......”我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下去,隻是了回身取了包,從裡面掏出筆跟紙,快速的寫好兩個協議,一式兩份,利落的簽好名字,甩給孟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