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糯糯的抓着孟恩澤的手,說,“老公,你那隻是逢場作戲對不對?”
孟恩澤呵呵的直點頭,“對,對,我也是身不由己,都是應酬,逢場作戲而已。”
徐敏,手指一僵,松開孟恩澤,垂着頭,委屈無比的說,“老公,我信你。”
孟恩澤趕緊摟着徐敏,安慰,“以後,再有這種應酬,我一定推掉好不好,别生氣了。”
我真是不想欣賞這兩人在那虛情假意的作秀,催促,“到底還簽不簽了?不簽就算了。”
孟婷婷白了我一眼,将紙筆撿了起來,拿給孟恩澤看。
孟恩澤掏出西服口袋的一根黑色鋼筆,憤恨的簽完字,拿着自己的一份協議,讪讪的笑着一下拉着徐敏就走,徐敏明顯眼裡有着恨意,隻是很快便藏了起來,還真是老戲骨。
二人走到門口,孟恩澤頓下步子。
他回頭,望着屋裡的孟婷婷叫道,“婷婷走了,留在這裡髒了自己的身份。”
孟婷婷應了一聲,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明顯慢下來,挑釁的看了我一眼,随後軟糯糯的裝心機婊,“雖然,你已經不是我姐姐,我還是希望你可以來參加我跟晨的婚禮。”
“婷婷”孟恩澤詫異的喊了一聲孟婷婷,随後嫌惡的指着我又說,“婷婷你邀請這孽女做什麼?”
徐敏拉了一下孟恩澤,将扭動的身子往孟恩澤懷裡靠了靠,屁股還有意蹭蹭孟恩澤的□□,這才笑盈盈的勸孟恩澤,“老公,婷婷就是心腸好,總覺得自己結婚不邀請一下宛宛會過意不去,畢竟姐妹一場的,這也是咱們婷婷心善,你就依我們的寶貝女兒一次吧?”
徐敏說話的時候,眸子卻朝我跟媽媽挑了挑,那樣子就像是妓院的老鸨在朝着歡客炫耀她風騷未老。
孟恩澤皺了皺眉,上前拉住孟婷婷的手,仇視看了我幾眼,轉頭對孟婷婷說:“婷婷别胡鬧,爸爸這次請的都是業界有頭有臉的人,她一個乞丐花子都不如的人有什麼好請的,去了也是丢人現眼的份。婷婷,你才是爸爸的寶貝女兒。”
果然,同樣是女兒,孟婷婷是光鮮美麗的公主,我卻是那個被嫌棄的,隻會給他丢人現眼的女兒。
張姨沖上去,指着臉皮嚷道,“孟恩澤,有這麼當爹的嗎?你個陳世美,就該被狗頭鍘鍘了,......”
徐敏嬌笑了一聲,“老女人,你再說個試試,信不信叫你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說白了一個傭人而已,有你說話的份嗎?呵呵,我看宛宛不去倒也省的自取其辱!”
我媽氣急,“徐敏,你給我滾,滾,惡心的婚禮根本值得宛宛去一趟。”
“喬安好,你...”
“孟恩澤!徐敏,孟婷婷!”今個,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
手心鑽心的疼,我才發覺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指甲因為拳頭捏的太緊,而刺破了手心,手心裡猩紅一片。
我吸了口氣,将有血的右手背到身後,左手上前拉住已經氣的暴怒的張姨,彎身替媽媽擦了擦眼淚後,方才轉身對上未走的孟家三人,笑意滿滿,“好,我去!現在,請你們給我滾,我們這不提供狗糧。”
我故意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将狗糧咬的極重。
不等他們回神,我已經拉響了床鈴,還給療養院的保衛處去了一個電話,說病房裡有三條野狗,要他們帶上工具速來。
做完這一切,我拿出手指,快速打開視頻錄像,然後笑盈盈看着臉色清白交加,大有撲上來咬人的三個說道:“三位野狗,你們不想上明天報紙頭條的話,最好現在就滾。”
送走了三人,手機就響了,我掏出一看是蕭晨打來的。
走到走廊上,接通電話,就聽見冰塊臉的聲音,“狗教訓的不錯,有點像我蕭晨的女人了!”
這人是特的來添堵的吧!
我沖着手機低吼,“誰是你女人?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哼...”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教訓人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