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應該不是我想的樣子,一定不是的,一定!
“冷靜,冷靜....冷靜!”我慌神間聲音有點高,房門再次被推開。
伸進一個腦袋。
尹航的一張俊臉湊進來,“你可以快點出來嗎,那家夥的臉臭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他昨晚跟我,...我昨晚有跟他...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點語無倫次的指了指衣服,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
尹航嘴角的笑容一下子綻放,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擦着下颚,“這個嘛,你不知道嘛?難不成生米煮成熟飯,你想不認賬!”
“什麼,什麼我該知道啊?......生米,好啊,蕭晨你占老娘便宜,我殺了你!”
我沖到門口,就被一臉緊張的尹航攔住,他讪讪地收起笑容,“呵呵,開個玩笑,你這要是殺出去了,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反應而已,呵呵.....”
反應?開玩笑!
我笑着,擡起腳直接将尹航送出門口一米遠,碰的一下關上房門。
羞死人了,丫的,開玩笑,看這種玩笑,果然長得好看是禍害,尤其是男人!
我悶哼着将衣服換好,才走進房間内置的洗手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準備出門,卻一回頭間看到了坐便蓋上有兩排血
紅的大字,隻是我看了好半天都認不出是什麼。
紅豔豔的顔色,冷不丁的在坐便蓋上,真讓人膈應。
我打開門,尹航還在,見我出來,忙擠出一臉媚笑,一邊雙手合十的朝我抛媚眼,一邊說,“親,你不會把剛剛的玩笑說出去吧,你這麼善良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不會看着我死的很慘對吧!”
實在受不了他唧唧歪歪的,總覺得那坐便蓋上的字有蹊跷,想了一下,一把将尹航拽進房間的洗手間,遠遠的指着馬桶蓋,
“坐便蓋那上面有血字。”
尹航聽了一愣,随後收斂笑意快步走過去。
一分鐘後,他疑惑的回頭沖着我說,“沒有字啊,很幹淨。”
“很幹淨嗎?”我不可能看錯的,尹航怎麼會說很幹淨呢?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我詫異又不安的走過去,字分明還在,他怎麼就說沒有呢?一念頭,讓我心神一顫,什麼也顧不得說就跑出房間,一路大叫,“蕭晨,出來,出來,出事了!”
我一邊喊,一邊跑,坑爹的房子這麼大,左一間又一間的,到底人在哪啊?
“出什麼事情了?”
樓下響起蕭晨的聲音,我就像是看見了毛爺爺,我發誓比毛爺爺還親。
一路狂沖下樓,看着蕭晨吞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要怎麼說,幹脆直接拉着蕭晨就往樓上我睡的那個房間走。
走到門口,尹航已經走出來了,看着我有點莫名其妙,“沒有字啊,喬小姐你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不給尹航再次說話就拉着蕭晨一路奔進洗手間。我見那上面的字還在,我放下心來,指給蕭晨看。
蕭晨剛剛舒緩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伸手撒了一些白色粉末,字就消失了。
“那上面寫得什麼?”我忙問。
他回過身,目光與我的視線相撞,壓低聲音說,“你确定要知道。”
聽他的口氣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可我還是點了點頭。
蕭晨無奈的歎道,“有時候知道太多比不是什麼好事。”說完他才又說道:“上面寫着一句話‘喬宛宛若再敢修複魂玉,
就等死吧!’”
我一聽,又怒又急:“什麼?...又是我,到底是誰,是誰,要這麼跟我過不去,我修複魂玉幹他毛線關系啊,不殺人不放火,怎麼就非要我死?有病啊!”
蕭晨撇了撇嘴,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看的我真是無名火起。
“你騙我的是不是,怎麼那些字我不認識,你就認識?”
蕭晨說:“那上面寫得是鬼話,鬼字自然跟人寫的字不一樣,你沒有學習過鬼話,也就看不出來,你要是想學,有時間我可以教你。”
那竟然是鬼話,難怪老年人常說鬼話連篇,果然誠不我欺,隻是我還是很疑惑,我皺着眉又問蕭晨,“昨晚上,到底跟着我們的幾個鬼啊,為什麼他能這麼巧合的寫血字,我也隻是臨時才同意來你家住的呀?”
我這話一出口,蕭晨臉色沉了一下,又走回馬桶蓋邊看了片刻,回頭對我說,“這字寫了有一段時間,我家四處都下了禁
制沒有允許是不可能悄無聲息進來的,到底是誰?”他眉峰一挑,眼裡帶着絲陰鹜,“難道是他?”
聽蕭晨這麼一說,我反倒更郁悶了,到底是誰,竟然能夠未蔔先知,一早就寫了恐吓的血字。能悄無聲息來去,是不是意味着
這寫血字的人很難纏?
我修複魂玉不論是從陰陽兩方,哪一方來說都應該是好事,怎麼會有人這麼反對?難道魂玉是他弄碎的,還是有什麼鬼啊?
實在是匪夷所思的緊,瞧着蕭晨的樣子,似乎已經有懷疑對象了,我忙問:“是誰啊?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