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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被門鈴聲吵醒,迷迷糊糊開了門,一張包裝極其精美的信封出現在眼前。
換好禮服,帶上“【執照】”,她獨自走在【學院】裡的小路上。
直到一個個碰見唐溪芹、魚元香、山忍冬和明蛟,又看着她們一個個、不知為何地暈倒在自己懷裡。
“隊長……?”
“咔嚓。”
“送給你,紀念你【第二次】來到【舞會】,”身後,一個不明物拍了拍何月折的肩,将一張照片遞給了她,“請再妥善保管。”
何月折正準備擡起頭,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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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感覺到有些奇怪,她似乎已經聽過這個鈴聲很多次了。
可她明明才在這裡住了不到五天吧?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何月折下床去開了門。
一封貼了好幾圈小花的信從門縫裡飄下,裡面大大寫着【舞會】這麼兩個字。
這是一封邀請函啊,隻是何月折不太想……不太想……什麼?
她最終決定去這個【舞會】看看。
一路上她遇見了唐溪芹、魚元香和山忍冬幾人,可是為什麼,她們都暈倒了?
“咔嚓。”
“送給你,紀念你【第三次】來到【舞會】,”何月折轉過頭,就看見一個不明物正手持着一張照片,“請一定妥善保管。”
【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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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舞會】。
……
“叮鈴鈴——”
又是、等等,怎麼會是又是?
距離自己入住這宿舍也才過去一周吧?又沒什麼人來找自己……
何月折起床,打開房門,一封沾滿【白糖】的信被放在正對着房門的地毯上。
聽從邀請函上的指示,何月折和唐溪芹、魚元香、山忍冬一起來到了這【城内】所謂的儀式館。
隻是何月折不太理解,為什麼大家會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咔嚓。”
“送給你,紀念你【第四次】來到【舞會】,”一張照片被大大地展示在她面前,“請一定要妥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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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有些煩躁地起身,卻不小心壓到了躺在她身邊動作怪異的曲别星。
于是曲别星一個激靈就彈到了、呃,門把手上,門就這樣轟轟烈烈地被打開了。
一封被【雙手】供奉着的信出現在門口,閃爍着光芒,似乎很不普通的樣子。
很快,曲别星就摔在了那【雙手】上,信件緩緩打開。
“原來是這樣……”何月折呢喃着,撿起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換上禮服,将本就誕生于【規則】的那兩柄匕首帶好,她出門開始主動找人。
奇怪的是,她隻找到了唐溪芹和魚元香,除此之外的……除此之外的……還有誰?
記憶、記憶又出問題了……不行,她必須要想起來、必須……
“咔嚓。”
清脆的拍照聲又一次響起。
何月折又一次擡起頭,她又一次地看向那個不明物,又一次地看向那張照片。
——一張記錄着這紙醉金迷的【瘋狂】場景的照片。
“送給你,紀念你【第】、嗯,【第五次】來到【舞會】,”照片被撕碎,那不明物卻又一次地說道,“嗯……您還是妥善保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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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睜開眼。
又閉上眼。
不被打開的一扇房門,不被接納的一封邀請函,不被參與的一場【舞會】。
可是……
“咔嚓。”
“……”
“送給你,這是紀念你【第六次】來到【舞會】,”不明物站在何月折宿舍的窗外,自顧自地說着話,不再理會被打掉的老式攝像機,“請您一定要妥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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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舞會】。
……
“叮鈴、咔!”
何月折把睡着的曲别星一把扔向門。
就是這麼巧啊,這曲别星又一次地把這門把手給壓開了。
一封黏黏膩膩的信被揉爛了扔在門口,門打開時形成的風又将它給直接吹進了房間。
上面越來越多的【舞會】【規則】莫名其妙地驚得何月折冒出一陣冷汗。
……倒也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來烘托恐怖氣氛吧?自己又不是不能裝一下。
于是何月折很做作地輕呼一聲,抛下那封信就披着禮服沖出了房間。
一間間門被敲響。
不存在的明蛟、不存在的山忍冬,何月折的世界裡除了唐溪芹和魚元香,其他的東西都逐漸變成了灰白色。
她抱着兩人【痛哭】,隻是不會再有回應了。
因為就連……就連她們也倒下了,成為了兩具……【人偶】。
何月折不讨厭【人偶】,但也說不上喜歡。
所以她帶着她們,又一次踏進了【舞會】——
儀式館,這個充斥着糜爛與【真實】的地方。
結果呢?可是結果呢?
“咔嚓。”
“你好。”
“這張照片送給你,紀念你【第七次】來到【舞會】,”不明物一口吞吃了唐溪芹和魚元香的軀體,聲音空洞,“那麼,就請您妥善保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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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太困了,并沒有力氣起床開門。
于是她好好地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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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次【舞會】。
……
“叮鈴鈴——”
何月折太困了,并沒有力氣起床開門。
于是她好好地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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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舞會】。
……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