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到證據又能提交給誰呢?
秋草借用學校的電腦檢索了幾天,勉強整合出一份新聞社的聯絡方式,卻不知該如何篩選。
她還是太無力了。歎着氣把午飯吃完,一個紙團砸在了她身邊。秋草皺皺眉,準備把紙團撿起扔垃圾桶。
又一個紙團掉了下來。
她擡頭看去,教室的窗戶都緊閉着,應該是從四樓天台扔下來的。
展開紙團,那是尹川澤的試卷,上面寫着“到天台上來”。
秋草快步趕去。
這兩人說要她離遠點,怎麼還敢使喚她?
用鑰匙開門後順手反鎖,秋草舉起那兩張皺巴巴的試卷:“你成績真爛。”
尹川澤滿不在乎地又拿出一張試卷,折了架紙飛機。
天台上除了預想的兩人外,還有一人畏畏縮縮靠在牆上,見到秋草後膽怯瞬間被吹飛,眉頭緊皺起來:“這就是藏了雪塬一個月的人?我們的年紀委員?”
“幸會,你就是第三個□□犯?”
秋草點點頭算作打招呼,不想和他握手。
團夥裡名不見經傳的第四人,徐文,櫻子都不磕他CP的那種,說他缺乏性張力。
“我……”那人臉如燒紅的鐵闆,“……我不敢反抗在石啊。”
尹川澤嘲笑:“裝什麼可憐呢。白秋草,這是我找來的幫手,他不光不敢反抗在石,更不敢反抗他爹媽。”
“……你怎麼威脅他的?”
“我有那時的錄像。”尹川澤笑嘻嘻地說,“而他爸恐同,要是知道自己兒子做的事一定會打死他。”
秋草看向李雪塬,他的臉色雪白,垂着眼緊盯地面。
尹川澤真是個毫無長進不懂得反省的人。但是,錄像。
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