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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朵野花有點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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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這朵野花有點猛】

紀仰載着席年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然後又在七拐八拐的老街道上拐了幾分鐘,最後車子停在街道邊成排的大樹下。

這輛騷氣又亮眼的寶藍色跑車停在老街區上顯得格格不入。不過卻給這滄桑的街道帶來一抹亮麗。

兩人下車,紀仰瞥了眼席年,說:“這兒來過嗎?”

“沒有。”席年掃了眼這裡,其實來過,很老舊的城區了。一年前政-府要拆遷這裡,但是後來又下文件說保護舊城風貌,留下城市記憶,也就沒有拆遷。

當時他看上了塊地,後來隻得取消了。

紀仰神秘一笑,帶着他爬坡上坎,最後來到一家名叫“洗手街”的店門口。這店門看上去很老舊,一扇窗也沒有,大門還閉着,不過門口有一個石頭打造的洗手台。從外表上來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店。但是莫名給人一種神秘、幽暗、懷舊的感覺。

紀仰敲敲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紀仰拉着席年走進去,他瞥了席年一眼,這人竟然一點警惕之心都沒有,還很淡定地目不斜視,不怕把他賣了嗎?

門關上,室内一下子變黑了,隻有微弱的光亮,随後頭頂的燈打開了,席年看到自己正身處一個……酒吧?

門外門内簡直是兩個地方。這個酒吧的風格老式複古,還放着九十年代綿長又慵懶的純音樂。室内很大,能容納兩千多個人。不過現在隻有幾個人。

席年掃了一圈整個酒吧,除了他和紀仰,就隻有吧台前的那個正在玩手機的調酒師,和剛才開門的那個酒保。

紀仰懶洋洋地單手搭着桌子,擡起下巴問他:“現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吧?”

“酒吧。”席年。

紀仰勾唇一笑,眼角一抹撩人的媚色:“剛才是不是怕我把你賣了?”

席年本想說沒有,但是話到嘴邊改了口:“是有點。”

“放心,你是我徒弟,寶貝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把你賣了呢。師父隻是帶你來喝喝酒,親近親近。放松。”紀仰想起席年有幽閉恐懼症,擡手拍拍他的腰以示安慰。但也僅此而已,多餘的觸碰一點也沒有。

席年眼尾微垂,不動聲色。

紀仰帶着他走到吧台坐下,說:“你知道這店為什麼叫‘洗手街’嗎?”

“不知道。”席年。

“三十幾年前這一帶有個□□,整個老街區都曾是那個□□收保護費的地帶。後來不知□□老大怎麼了,突然就想改邪歸正,然後帶領所有小弟在這條街,就是剛才那個門口,摔杯發誓金盆洗手。”紀仰。

許是酒吧的燈光暧昧,紀仰那張精緻得雌雄莫辨的漂亮臉龐染上一抹妖冶,眼神都朦胧了起來,越發地多情撩人。

席年:“原來如此。”

紀仰忽然湊近他,認真地盯着他看:“不是吧,你還真信,我随口編的,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騙了吧。”

席年面不改色:“師父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行了不逗你了,想喝什麼點吧,我請客。”紀仰讓調酒師把酒水單拿來。

席年沒有接單子,看都沒看一眼就推到紀仰面前,說:“我沒來過酒吧,也沒喝過酒吧的酒,師父你幫我點吧。”

調酒師和紀仰都愣了。然後互相對視一眼,仿佛很驚訝。

紀仰心裡玩心大起,想給這老實巴交的老男人來點刺激的,于是點了個度數比較高的龍舌蘭,騙席年說,這度數比較低,喝十杯都不會醉。

随後拿出手機在“歡天喜地七公子”群裡@五公子:怎麼樣,是不是特老實?感覺特好玩?

五公子就是這位調酒師,叫薛償,是小開圈兒裡比較會玩的那類公子哥,也是出了名的敗家子,完全不是當繼承人的料。三年前把這個老街區的房子買下來,直接裝修成了酒吧,一到晚上就門庭若市,從淩晨嗨到第二天早上。

薛償@七公子:你管這叫老實?特麼的長得這麼招人。而且這氣質看上去真不賴啊,有那種豪門範兒。

紀仰@五公子:你該看眼科了,他就是一個窮得叮當響的武術老師,什麼豪門範兒。我家這麼有錢,怎麼沒見你說我有豪門範兒啊。

薛償@七公子:你有敗家子範兒。

紀仰擡眸白了薛償一眼,沒回複他了。在薛償調酒的時候,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不知道憋什麼壞水呢。來之前就說好了,要裝作不認識。

兩杯酒調好了推到紀仰和席年面前。雖然紀仰點的兩杯都是龍舌蘭,但是隻有席年那杯是真的,紀仰這杯是果汁僞裝的。

紀仰單手支着腦袋慵懶得像一隻沒骨頭的貓一樣,看着席年說:“嘗嘗吧。”

席年喝了一口後說:“不好喝。”

紀仰笑了,誘哄着:“多喝幾口就好喝了。”

然後席年被半推半就地喝了大半杯。紀仰一雙多情的眼眸彎出了月牙的弧度,又媚又妖,像個男狐狸精。他按着席年的寬肩,俯身過去偏頭在他耳邊說:“乖徒弟,感覺怎麼樣?”

席年沒說話,下一秒他身體往前傾,及時被紀仰接住了。然後他的雙手就順勢抱住了紀仰。這麼一抱才發現紀仰雖然看上去瘦,但是手感很好,雖然沒有硬實的肌肉,但有舞蹈生那種緊緻的肌理。而且紀仰整個人都比他小了一圈,抱着就像舒服的支架一樣。頭發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醉了?這酒度數很低的,徒弟你酒量不行啊,師父好為難哦。”紀仰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臉上卻笑得一臉得逞。他扶着席年弄到吧台上趴着。

薛償笑着說:“一杯倒啊,中看不中用。”

紀仰站在席年身側也趴在吧台上,問:“喂,真醉了?醒醒,你家着火啦!”

席年微微睜開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好像已經醉得意識不清。

紀仰見他這模樣,又開始心癢癢了。不知道這人怎麼這麼戳他癢點呢,明明是一個無性戀,卻偏偏自帶性張力。

“席年,你真沒談過戀愛?”紀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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