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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行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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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房雷光等人收到消息匆匆趕到的時候,一場精彩的辯論就已經展開了。隻見,貴族一組與二組坐一排,寒門三組與四組做一排。雙方對峙,火藥味十足。

趙野原率先站起身來,對着對面講道:“吾以為,若無汝等父母,汝等何德何能,得以向吾輩炫耀此甘美之橘、華貴之衣。是以今日至此局面,皆汝等之過也。”

韓寄接着站起身來,引經據典的附和道:我同意趙兄所言,想當初在前朝時,昔日的權貴之家石氏就是縱容其子石臻與皇室鬥富。最終引得皇室猜忌,于是在石臻之父石凱死後,從而滿門獲罪全家流放。可見,若是離了其父母,石臻就什麼也不是啦。”

寒門們:“沒錯,沒錯。”

看着對面的洋洋得意,葉越宣首先站起身來反駁道:“趙公子、韓公子此言差矣。石氏之禍,非謂離父母則一無所能也。而是他自己本人就不行,才會在父親死後守不住家族。”

葉越宣接着說道:“石臻本是次子但卻因為是寵妾所出,因此石凱愛重非常,但卻從未想過讓他繼承位子,隻把它當做一個寵子來養。沒成想卻間接導緻了石臻恃寵而驕,敢于與皇室鬥富,從而慘遭記恨。石凱也是在晚年之時,長子無妄病逝後才追悔莫及的。”

“再加上,前朝皇室本就早已有了想要鏟除石氏之心,石臻之禍,并非是他非離父母則不可,實乃其才力不逮也。若是他自身有才,難道還不能守住家業嗎?”

宋翰鎮道:“沒錯,石臻若是自小按照繼承人的規矩來培養。曉天文,知地理,懂謙虛。恐怕,就算是他離了他的父母,他也會過得非常好的。”

貴族們:“同意,同意。”

“家主,這該怎麼辦?”房家下人們看到此狀不知如何是好,房雷光卻擡手阻止了他們道:“先暫時不用管,讓他們先辯一辯看看。”

孫小川接着講道:“再說了,吾等自降生便得享此等珍馐美馔、華服麗裳。若必令吾等棄之,豈非強人之難乎?”

宋翰鋁道:“沒錯,自己不會投胎,還賴别人的不成。”

眼看着那群貴族們洋洋得意的樣子,趙野原就恨得牙癢癢。但無奈他無法接話,于是他在看了一眼侯芳芳後,侯芳芳便站起身來說道:“然吾等未嘗言令汝等棄此珍馐美服。此皆汝等臆度而已。吾等所忿者,乃汝等于讀書、習字、弓馬騎射諸事皆不及吾等,卻常得先機。豈此亦憑汝等真才實學所得邪?”

貴族們:“當然。”

面對貴族們的理所當然與趾高氣昂,寒門們卻苦澀無奈的笑出了聲。

“那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故事叫做“張申無門”。”說話的是一個身穿蜀錦廣袖裙的少女,她的名字叫做穆穆。出身與公羊衍生差不多,同時也是抱着跟公羊衍生差不多心思來書院的。

“當然,戲台上不是常演着嗎?”葉越宣不以為意道,卻不知道這正好中了穆穆的圈套。

隻見,穆穆站起身來對着衆人講道:“傳說,在前朝的時候,有一個少年名叫張申。此人才華橫溢,品學兼優。更是在13歲的時候就中了舉人,實在是少年天才,春風得意。可惜,他卻出身寒門再加上不肯結交權貴。所以導緻他到了30歲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丞。

而那些比他低的,同窗故友們卻靠着祖輩們關系以及金錢的打點等,個個當上了大官。最終,引得張申看透世間炎涼,摒棄了初心。拿起最不屑一顧的阿谀奉承,然後靠着賄賂上級一路青雲直上官至四品。但他卻在位期間謀其事,愛戴百姓,為人貴重。也算是功過參半的好官,可惜最終因為斬殺一位貴小姐。

從而得到了貴小姐母親的瘋狂報複,張申東窗事發,晚節不保,從而悔恨終生。以至于在死的時候,也要忏悔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設想一下,如果張申有個好爹的話,恐怕他也不會這樣棄心無門吧。”

這個故事可是衆多寒門子弟奉為圭臬的故事,說張申是他們的榜樣之一也不為過。

可是,越平歡卻說道:“穆小姐說這個話,倒是有些意思。但是很可惜你沒有看懂這個故事。”

“哦,難道越小姐對這個故事,有新的見解嗎?”衆人的目光轉向越平歡,隻見越平歡淡定的繼續說道:“張申少年得志卻不得重用,确實令人唏噓。可是難道他自己就沒有錯嗎?”

“張申恃己之才,便自恃舉世皆應環之而轉。不肯循世之規,迂執于一己之法。最終,在家人相繼餓死以後,才恍然大悟。他的無門是建立在家人的痛苦之上的,他的家人恐怕成是狀告無門吧。”

面對越平歡揭露的真相,穆穆頓時有些尴尬。畢竟,她也沒想到,既然還有人知道這背後的故事。更令她沒想到的是,不知越平歡一個人知道這背後真實的故事。

叱雲雀接着說道:“不肯為家人低頭卻在家人死後悔過,究竟是真的看淡了,還是怕若不再做些什麼,那麼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呢?”

叱雲雀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在說話的時候,有人在注視着自己,而那份注視充滿了侵占性,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恐怕也隻有這些經過美化郁郁不得志的故事,才會引起與張申同樣的人的共鳴吧。”周書萍補刀道。“再說了,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本來就是臣子的本分。而且,早年的張申性格木讷,不知變通。明明隻是一個八品小官卻要去管六品的事情,得罪了上級卻不肯低頭。自以為,自己有才華,有底線,便無所畏懼,沒成想,沒有人吃他這一套的東西。”

“最終,得到了家破人亡這個慘烈的教訓,方才後悔已晚。委屈巴巴的掏出了銀錢向着現實低頭,這就已經跟他有沒有個好爹沒有了關系,好不好?。”

“他的悔恨,他的無門,是建立在家人的痛苦之上。而他的晚年,所忏悔的事情也全然不是賄賂,想必他所後悔的是,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這麼幹呢?”

“越平歡,你說什麼呢?你一個女娘,你懂什麼?”穆穆質問道。

“實話實說。”越平歡不懼。“就連五歲的孩童都知道,緻家人枉死者,非仁人也。”

面對越平歡打破的幻想,穆穆氣的快要發瘋。幸虧是在旁邊的謝芳芳将她給攔了下來,要不然她肯定會動手的。

房家下人們看見這瞬間劍拔弩張的一幕,認為時間或許已經到了。便再次請示房雷光是否出手阻止,可惜得到的依舊是再看看的回答。

因為房雷光在等,他看着自己的弟弟房雷騰,希望他也能夠在此上言論幾句,而不是擺弄着自己桌子上的畫布,做出一副外面紛紛擾擾但與我無瓜的模樣。

眼看自己這方落了下風,公羊衍生另生一計,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說說這姻緣吧。若是諸位,沒有一個好父母,好家世,難道你們會心甘情願的娶一個你們不喜歡的人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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