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黎嫙收拾完廚房早早就回去了,說是明天要參加學校舉辦的書法大賽,何妤茉莉·喬他們四位圍桌打牌消遣,而夏椰和南宮閃則在卧室裡,一個在桌前看财務數據,一個在床上不停地給龔教練發信息,直到消息發送不出去。
“哎!”南宮閃深深歎了口氣。
“怎麼了?”
“龔教練把我删除了。”
“沒關系,有志者事竟成。”
怊怅若失的南宮閃躺下身來,有些事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恢複原樣,就像有的感情并不是開口就可以擁有。
大約十點,夏椰聽到父母道别聲音,連忙站起關上筆記本電腦,對着躺在床上發呆的南宮閃說:“小閃,我回去了,晚安。”
“幹嘛回去……”南宮閃回過神來,夏椰已打開卧室門走了出去,“爸爸媽媽等等我。”
“椰椰不睡這裡嗎?”南宮瑆與茉莉·喬同時奇怪地問道。
“難得回來想多陪陪爸爸媽媽,下次回來陪幹爸幹媽。”
茉莉·喬握着夏椰的手:“說好了啊,不許騙幹媽。”
“不會。”夏椰擁抱了一下茉莉·喬後挽着何妤的胳膊揮手道别,南宮閃上前道了一聲幹爸幹媽晚安。
卧室裡,南宮閃落寞地坐在床頭,白天還擔心晚上和椰椰同床共枕要是再流鼻血怎麼辦?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控制鼻腔使它聽話,誰知道夏椰今晚壓根就沒打算粘着她。
南宮閃環顧四周,其實她清楚為什麼夏椰不留宿,因為這間卧室早已沒有夏椰的位置,有些愛收回了就等于不愛了,夏椰是這麼想的吧,所以難怪龔教練不肯原諒她,原來這世間最難的課題是哄人。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閃就跑到四合院想要和夏椰一起遊玩曾經常去的地方。
涼亭下,夏翰與夏椰正在下圍棋,南宮閃問候一聲幹爸便坐在一旁安靜地觀看棋局。
二十分鐘之後,“哎呀!”夏翰落子後懊悔不已,夏椰拿起一顆棋子定乾坤:“爸爸說過,落子無悔,承讓。”
“青出于藍勝于藍啊。”夏翰感歎。
“姜還是老的辣,爸爸心裡惦念一會與幹爸釣魚分了神而已。”
“這也能看出來,我女兒不得了啊,閃閃吃過了嗎?”夏翰轉頭關心地問道。
南宮閃搖了搖頭,夏翰站起身來:“幹爸去給你弄早餐。”
“不用爸爸,小閃的早餐我來弄,趕緊收拾一下你的釣魚裝備,一會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