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那我去準備了啊。”
夏椰起身對南宮閃說:“我帶你去外面吃早餐,等我一會,我去換戴隐形眼鏡。”
“幹嘛換啊,你戴框架眼鏡很好看。”這是南宮閃第二次看到戴框架眼鏡的夏椰,上次看到還是她們重逢的那天,再見面時夏椰佩戴隐形眼鏡穿着休閑,好像夏椰故意裝扮和從前差不多隻給南宮閃一個人看似的。
“我戴框架眼鏡看上去是高冷還是知性?”
“都不是,你現在特别像學生會主席,美麗大方青春洋溢。”今日夏椰身穿粉色衛衣和大學生沒什麼兩樣。
“你是說我裝嫩喽。”
“你本來就嫩。”尤其皮膚南宮閃在心裡說。
“你喜歡我戴眼鏡的樣子,那我不換戴隐形眼鏡了,我們走吧。”
“家裡沒有早餐嗎?你們早餐吃什麼啦?”南宮閃走出涼亭,夏椰上前牽着南宮閃的手阻攔:“吃的是吐司面包,小閃不愛吃,小閃九歲從英國回來向椰椰訴苦,說吃了一個禮拜吐司再也不想吃了,你忘了嗎?”
聽到這樣留心的話,南宮閃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椰椰從未收回她對小閃的愛!
“哦,那還是出去吃吧。”
内苑遊廊上夏椰與南宮閃手牽手,仿若回到年少時期,有說有笑談天地津津樂道說奇聞,天真爛漫的一颦一笑,如出一轍的步伐輕盈,走過曆史痕迹的方磚,越過歲月滄桑的門檻,去迎接新的輝煌,新的故事。
“包恬恬定了下午四點的機票。”
“哦,我都忘了你明天還要上班。”
“是的,我是員工必須上班,你是CEO可以留下多住幾天。”
“啊……她沒買我的票啊。”南宮閃停足。
夏椰笑笑:“開玩笑的,買了,一起回去,你的秘書施芽聯系不到你,就給我打電話讓你盡快回去教學。”
說到這夏椰取笑南宮閃:“CEO還要親自教學呀,你不會舍不得花錢請教練吧。”
“怎麼啦,不行啊,許爺爺摳就不許我摳啦,再說了我可是得到龔教練的真傳教得最好,為祖國培養有為青年做出了很大貢獻呢。”
“是,是,是,我們小閃和董事長一樣偉大。”夏椰一臉的寵溺。
南宮閃高興地牽着夏椰的手跨過大宅門,帶着她小跑起來:“我餓死啦。”